他开口便是愧疚：“我昨晚喝了太多酒，脑子不太清晰，对不起。”
他摁了摁眉心。
虞晚笙当然不会计较这些，她起身披上衣服：“没事没事，知道我们顾总心情不好啦！”
说完还俏皮一笑。
顾凛行欲言又止。
望着虞晚笙的背影：他有些疑惑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虞晚笙回头对他摊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说完往卫生间走，身后男人突然叫住她。
“晚笙！”
虞晚笙回头。
此时阳光顺着落地窗照进来，打在顾凛行的身后。
光芒万丈。
他开口：“不管是谁，都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
目光平静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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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行最后的那句话，让虞晚笙一上午神思不定，早饭的时候走神了无数次。
吃过饭她就一个人溜去了客厅，趴在沙发上打游戏。
陈婕在微信上敲她。
【陈婕】：“公司要举办年会了，人事让我们今年新来的每人出个节目”
【陈婕】：“烦死了”
她正发愁。
【虞晚笙】：“怎么这么早，十二月还没过去啊”
【陈婕】：“HR说元旦大家要放假，所以年会提前办了”
在圣诞节前，把年会搞定。
虞晚笙懒洋洋趴在沙发上，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打。
【虞晚笙】：“只要顾凛行不带我去年会现场搞事，我就没什么担心的。”
【陈婕】：……
【陈婕】：“去也没事，反正你也社死过n次了，不差这一次”
虞晚笙听了，瞬间气得想爆锤这位闺蜜。
【陈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听老人说，这种活动，顾总一向不来，都是下面的领导主持”
.
这些年，顾凛行从不出现在凛域的年会上，或者说，他就很少和员工互动。
不然怎么被凛域的那些女人称为冰山上司呢？传说中自带制冷功能的男人。
往常年会，就是几个高管带着人活跃气氛，顺便抽个奖之类的。
忙了一年的社畜们，也就对抽奖还有点兴趣了。
虞晚笙对着和陈婕的聊天记录陷入沉思。
顾凛行之前不去参加公司年会，这不假。
可现在这个不正常的顾凛行，还会不会去，谁知道呢？
陈婕还在不依不饶地骚扰她。
【陈婕】：“你说我表演个什么节目好呢？”
【陈婕】：“唱歌跳舞都不会”
【陈婕】：“难不成我表演个冷笑话？”
虞晚笙：……
【虞晚笙】：“不会就摆烂，你看我不也啥都不会”
只能说感谢顾凛行的病情，让她躲过了一劫。
【陈婕】：“不”
【陈婕】：“你有可表演的”
【陈婕】：“可以给大家表演一下，怎么扮演顾总的小娇妻”
如果不是隔着网线，虞晚笙是真的要爆锤闺蜜了。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发出那两个字。
【虞晚笙】：“友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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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临近，顾凛行踩着拖鞋，两条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他穿了件灰色的居家睡衣，走到他面前站定。
虞晚笙裹着个毯子，从沙发上爬起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顾凛行，圣诞节到了，今年凛域给员工准备了什么礼物？”
“晚笙有什么想法？”他反问。
虞晚笙脑子停摆了一下。
她现在身份是顾凛行的小娇妻，怎么能去问他给员工发什么礼物呢？
big胆，后宫干政！
好在顾凛行完全没往她脑补的方向想，倒是自然而然坐到了她身边：“公司这些都有固定的流程，难道你有建议？”
虞晚笙干笑两声：“那个……我是想，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帮你的。”
顾凛行笑了：“准备圣诞福利，要帮什么忙，凛域养的那些人难道是吃闲饭的？”
他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不过你倒是可以去公司年会表演个节目。”
虞晚笙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也不是不可以。”
顾凛行挑眉。
虞晚笙：“反正自从跟你去公司，我又不是第一次社死了，不差这一次。”
顾凛行：……
他突然笑了。
这段时间，凛域的所有人，都知道虞晚笙和这位顾总在一起了。
合作伙伴也听到了风声，有些讨好顾凛行的人，已经开始在虞晚笙身上下功夫了。
听到她居然真的同意了，顾凛行反而捏上她的下巴。
他说：“不可以。”
虞晚笙：？？？
纳尼？那你刚刚说的话是废话吗？
顾凛行：“你只能表演给我看。”
虞晚笙：……
好了，她现在不需要担心，顾凛行会带她上年会现场丢人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