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想不出来更好的主意,叶家的生意就算了,不能再影响陆家。”陆丰年一脸不满的开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叶知晗抬起头看向陆丰年。
“你们两个现在都不要出现在公共面前,避避风头,公司里的事情,我自然会打理。”陆丰年开口说道。
叶知晗轻蔑一笑,“怪不得爸来的这么急,看来是早就做了打算,想要将我们从陆家赶出去。”
“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更是为了陆家好,现在这种情况,你们再出现在大众的眼前,就是明晃晃的靶子。陆氏由我执掌,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陆丰年愤怒的看着叶知晗沉声道。
“是吗?我们这一走,还回的来吗?”叶知晗讽刺的勾起一抹笑,看着陆丰年。
陆丰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愤怒起来。
“你也太无理取闹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现在陆氏都在为你做的错事而弥补你,都没有一点悔改之意!”陆丰年大声的怒吼着。
叶知晗却并没有半分惧意,反倒是眼中划过丝丝冰冷。
“爸说的真好听,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解释了,既然你们都要如此说,那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真相如何,至于到时候会产生的结果,那也不是我应该承担的。”叶知晗冷冷的说道。
“你在威胁我?!”陆丰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叶知晗,露出危险的信号。
叶知晗淡淡一笑,“这怎么会呢?我怎么敢威胁您呢?您是什么人?还怕我说的这两句话?”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可不谓不浓。
陆丰年被气的不行,一张老脸都涨得通红。
“叶知晗,你简直是不知好歹,不知所谓!嫣然失去了子宫,你就不能道一句歉,这件事不就好好的解决了,非要闹得如此大!”陆丰年指着叶知晗,那凶狠的模样仿佛下一秒都能扑上去一般。
叶知晗听到这句指责,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冷了下来,眼中也带上了寒冰。
一道身影却将她护在了身后,冰冷的话语里是愤怒,“人是她救的,你凭什么说这话?”
“你真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难道他就不应该救吗?就因为救了人就不对,摘除子宫这件事情负责了吗?”陆丰年咬牙反驳。
陆沉言发出一声冷笑,“呵!”
“还真是冠冕堂皇,动手术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说,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接受。现在结果出来了,反倒将怨恨全部怪在了我的妻子身上,她当时不答应,又该如何?”陆沉言冷淡的反驳。
陆丰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叶知晗看着那实木的桌子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撇撇嘴。
这个陆丰年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展现的自己的威信,实际上只能看到他可悲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不想承认自己老了,管不住事了,非想要牢牢的抓住权利。
“陆沉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老子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不是让你跟自己的老子天天唱反调的,你还知道孝顺这两个字怎么写吗?”陆丰年声声质问,仿佛自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陆沉言的脸色越发的冷,一双眸子中划过一些看不透的东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冷寒,仿佛陆丰年的话触碰到了他的禁忌。
叶知晗看到这样的陆沉言,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陆家的事,她多多少少也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些许。
陆沉言的母亲是个十分浪漫,充满幻想的女人,自然和满眼利益的陆丰年不是一路人。
结婚几年,带着一身的伤痛,便准备离开,那时候陆沉言才不过五岁,可是陆丰年却不允许自己的继承人被带走,强行的抢回了陆沉言。
从那之后,陆沉言的母亲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半,再也没有了消息,长大之后的陆沉言也不断的在寻找,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半点线索。
叶知晗伸出手抓住陆沉言的手,十指相合,紧紧的攥着,叶知晗想要传递给对方温暖的力量。
陆沉言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这一瞬间,他身上的冷气便少了很多。
“我只听说过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何来的孝?”陆沉言说着紧紧的看着陆丰年,那话语里冰冷的质问自然是插在了陆丰年的心上。
陆丰年伸手指着陆沉言,“你!……”
他大声的说了一个字,突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他的保镖立马抱住他,然后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里的情况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叶知晗拉着陆沉言快步离开了会议室,直接带着他来到了楼顶的天台上。
清冷的风刮过,陆沉言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