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奈挑选的都是国内外有名的风投机构,也是曾经在LUMIE创立的时候向他们抛出橄榄枝。
“时间上要抓紧,条件可以适当放宽。”
宋以琛有点焦躁。
这种情绪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内,从没有过。
但这半年,焦躁时常浮上心头。
真是见鬼了。
见鬼的事还不止如此,华国门面官媒突然播报了一条新闻。
“G国一家有着百年历史的著名疗养院NORRA,被曝出虐待病人、给病人乱用药物控制病人、与特权勾结,将正常人当精神病人治疗等恶行。”
NORRA疗养院,正是宋如瑕被送去的那所疗养院。
新闻出来后,那家疗养院出具的精神鉴定证明,就成了一张废纸。
“宋小姐,这次要可能要受点苦了。”
律师说的委婉,实际的情况是宋如瑕要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且她在几年前害人跳楼的事也被翻出来,即使两个被害者没有死亡,两罪并罚的话,虽不至于被判无期徒刑,可十年以上的刑期逃不了。
不仅如此,当初她被送去“疗养”,都有荣华楼和宋以琛的手笔,一个弄不好,宋以琛也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这事,先往我们也是受害者方面引导舆论,要是——”宋以琛眼中闪过寒光,“那就让如瑕体现她最后的价值吧。”
就是说要把所以的问题都推到宋如瑕身上,将自己摘干净。
律师知道这种家庭的亲情虽有但不多,但听后心中还是一阵阵发凉。
虞城看守所内
宋如瑕等了一天又一天,没人给她传递最新消息。
于是她等待中渐渐失去了自信,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到后来的焦虑再到现在的惊惶,情绪越发不稳定。
“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要见我家人!”
她对着看守所的人道,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进了这地方,失去人生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不讲人权,我要投诉你们!我要告你们!”
她不停的叫嚣着。
看守所里的狱友和工作人员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进了这里还人权?她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但由于她太过闹腾,工作人员还是将她的情况上报给了上级。
负责这片区域的一个大叔听后,亲自去见了宋如瑕一面,“你别闹了,现在公诉机关已经对你提起了诉讼,不日你的案件就要开庭了。”
开庭?
律师不是说他有办法帮她弄出去么,为什么还要开庭?
“我不要上法庭!我有病!我是精神病!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而且许镜清那个贱人不是还没死吗?”
宋如瑕的眼珠飞转,语速极快,为自己找着借口。
“对了,不就是刀子刮破了点皮吗?付点医药费不就行了吗?你们凭什么关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叫喊,“是不是有人让你们故意整我的!我就知道,许镜清那个贱人就是个面慈心苦的,表面上装得一脸无辜,背地里下着死手。”
“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也有钱?我给双倍,不,三倍!五倍!”
男人听她越说越离谱,脸黑的和锅地一样。
“一派胡言!你这已经构成诽谤罪,你若再这样红口白牙张口就来,我们也会采取措施!”
宋如瑕却还是不信,她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即使她想杀人,人不是没死么?为什么还关着她。
还有那个律师怎么回事,不是说很快就能将她捞出去的么?为什么现在还要开庭?
是宋以琛改变主意了么?自己对他来说没有用了?他是在报复自己吗?
宋如瑕的头脑一片混乱,“啊!!!”
京市的评选结束后,官媒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虞城
晚上蹲在点时间前看准点新闻的人,看到画面上一闪而过的人影。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随着新闻播报员的解说,以及画面的再次掉转,他们都看清楚了。
“老头子!快来看,这是寻味吧。”
一个老婆婆喊着打扫厨房的老伴。
老伴现在听到寻味两个字,不要太自觉,扔下手中的东西就跑出来。
这时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真是寻味众人做菜的画面,以及最后部分成品的展示。
老夫妻两人目光炯炯,盯着那个画面不放。
“咕咚。”
是谁在流口水。
“看上去很好吃啊。”老婆婆喃喃,“要是能吃上一次,这辈子就无憾了。”
老爷爷也点头,“对啊对啊。”
看到这则新闻的人不在少数,《食在虞城》的主编看后,立刻给许镜清打电话。
“许老板啊,你这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怎么事先一点都没有听到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