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明天可能生意会很火爆呢,别为我吵架。”
爸爸摇摇头说:“今天几个邻居都跑都家里面说你在外面卖文胸,怀疑你高考没考好。”
“原来是这样,安心啦,你聪明又乖巧的女儿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谭何,我就说不要跟女儿说这些,我支持女儿做一些自己爱好的事,妹,先去洗澡,等下妈妈给你切盘水果。”
她回房间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做的文胸,确实很精致呀,应该不会卖不出去的,可能还是现在人的观念问题。
太阳的光芒下,一定也又被遮挡的阴影。
早上开始摆摊时,以为胡振男说不定还会早早地来,没想到他昨晚说的那些,只是随便说说。
一个上午也没见他来。
她蛮失落的,但又觉得是人之常情。
突然几个之前和胡振男混在一起的不良少年,把她的凳子一踢。
“都怪你,因为送你回家,男哥被打成脑震荡,现在还在医院。”
“她又不知道,算了,这不怪她吧。”另外一个男生拦阻着。
怎么会……,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她骑上自行车,回头喊了一句:“帮我看着摊子。”
赶到县城唯一一家医院,走到住院部,就看到胡振男鼻青脸肿,头还包起来,被护士推出来,手上还在打吊瓶。
“你看到打你的人谁了吗?”
“同志,这也是我们要问的。”两位民警接过轮椅,推着胡振男到病房,又把门锁上。
她看着小窗口里面的胡振男,攥紧了拳头,指甲戳得手上发白。
第5章
那只臭虫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她悄然离开了医院,想起昨天晚上仓促一撇,背后的路灯暗下去。
可能就是在那里,胡振男在回去的路上被袭击了。
她干脆把那些内衣卖给了贸易市场的兰姐,以成本价的一半,兰姐虽然感觉很奇怪,因为她知道这女孩用的布料花了多少钱,但是还是买下了,但只是说帮她卖。
她现在穿得很透气,一件白吊带,一件小红裙。
据说红色会刺激人的想法,她路过被砸烂的路灯的那几条街,甚至到了当年发生那件事的巷子入口,那人还没出现。
她拿着酒瓶子一敲,醉晕晕地说着胡话。
“可怜虫,没人爱,一辈子都没人喜欢你。”
接着隔壁街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他慢慢向谭遥仙靠近。“别在这发酒疯,快回家。”
她抬眼一看,原来是隔壁家的年轻叔叔,趁着他扶自己的那一瞬间,她狠狠推了那叔叔一把。
“要你管,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恶心的老人味都出来了。”
“我好心帮你,你这样说我?算了,我不管了。”年轻叔叔撑着墙壁走远了。
他不是那个臭虫,他没有那种很新的味道。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再这样就被他看出端倪了。
她直起身子,迈了两步,巷子里更暗了,那年的悲痛回忆历历重现。
她害怕了,转身就打算跑,但是……
就在她犹豫的这一瞬间,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副带着令她回忆起噩梦的很新的气息的男人躯体贴在她背后。
“大哥,我只是迷路了,我爸爸妈妈很疼我的,我家里有个哥哥,还有个刚上小学的弟弟。”
男人揉搓,不言语。
她撇了一眼脚下,这个男人穿了个皮靴。
“大哥,别摸了,我害怕。”
谭遥仙哭喊起来,知道一把冰冷的水果刀,抵住了她的脸。
就在男人以为谭遥仙止住哭泣是被震慑住的时候,一把尖锐的缝衣锥插入了他的右眼,又快速的拔出来。
她一个肘击,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开,男人疼得发抖,捂住右眼在打滚。
“女人就活该被你们这些人渣侵犯吗?”她拿着锥子,慢慢靠近这个人渣,顺便踢开了地上的水果刀。
这时人渣奋力起身,往巷子深处跑去。
她慌不择路也追了上去,这里的一切对男人都十分熟悉,差距越跑越大。
一个街口,她又见到了那个年轻邻居叔叔,她连忙叫住他帮忙抓人。
“阿本,怎么搞的?一个小姑娘也搞不定。”
是的,她忘了一件事,她不确定那个人渣没有同伙。
怪不得,他们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她还想起,家里的那个房子和地皮就是卖给了这个叔叔,最后他们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她已经看到了这两人的真实面目,如果她不能将他们送进监狱,那就是她会死在今天。
她转头就是跑,一直跑,跑到了派出所,她在那大喘气个不停,这才发现那两人根本就不追过来。
她向值班的女警报了案,接着派出所就让一队民警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