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谁?"
她又不当皇帝。
"为小凤玉呀!"
"你就不能嘴上把个门!"她气恼,给他使眼色瞧着岑殷。
"看她做什么,姐姐又不是外人!"
"本王是服了,你俩自己玩吧,我
去视察去!"
如果凤喻知道后世恋爱脑这个词,应该会觉得套在凤吱身上格外相称。
"姐姐,那我们也去吧!早点结束早点回京!"
"腻了?"
"不是呀,回京办正事!"
回京杀人放火,时机刚刚好呢!他纯洁无害的向岑殷眨了眨眼。
……
几人视察结束后,在徐知州的书房会合。
"岑修撰,这是?"知州接过岑殷递过来的纸张。
"堤坝修筑图纸。"
她闻言打开,惊到。
这,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啊。
她赞叹道:"我在泉州就听闻京城岑修撰,天人之姿,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知州过誉,现在知州可以找来修筑方面的高人,我为他们解释一番。"
岑殷接过边缘被她攥得皱巴巴的纸张,和一旁的两人一起坐下等候。
"行啊你,岑修撰何时做的图纸?"
"昨日晚上。"
"昨日?你们俩不是?"
"嘿,不是什么?我和姐姐昨天可是先去摸了下地形。"
凤喻突然感觉到愧疚,她还以为两人是不务正业,原来……
她百感交集。
却没看见两人对视了一眼,凤吱还偷偷摸摸在笑。
瞄见门口徐知州带人来了,他恢复得极快。
"各位久等了,岑修撰,人我带到了。"
"好。"
……
经过几天的忙碌,一切准备就绪,堤坝可以开始搭建了。
后面的十几天里,凤喻从早到晚都在监工,有一天实在想不明白,看着岑殷天天早上辰时起戌时睡,一天里在午时和凤吱亲亲密密的来这么一下,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她一个图纸的第一制造者,为什么比她这个门外汉还要悠闲?
她就说为什么早些天晚上,岑殷突然敲开她的门,非要给她讲图纸了。
两人天天在凤喻幽怨的眼神底下晃悠,修筑堤坝的事终于完成了。
事情办完自然是要回京,不过在回京的前一天晚上,凤吱在宫中留下的探子传来了令人意外的消息。
"你说母皇走路摔断了一根肋骨?"
跪在底下的探子道了声是。
虽然他也觉得女
皇这伤来得也太……随便了吧,但是没想到还有更随便的。
"还有,两位皇女也多多少少卧病在床。"
"她们怎么了?"
"太女腿在骑马时摔断了。"
"三皇女如厕掉进了坑中。"
"???"
凤吱收回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朝地上人挥了挥手叫他先退下。
"姐姐!皇宫现在不安全,要不我们先缓缓再回去?"
他期待的看向岑殷,实在是伤的太恶心人了,要是他也掉进……呕。
不能想。
"欸,三皇姐怎么还不来?"
他都叫人去通知好久了。
"岑修撰,岑修撰,大事不好了!"徐知州疯狂拍门。
"何事?"
"呃,三皇女她,她……"人出来了她又吞吞吐吐的。
"她怎么了?"
"三皇女她,如厕的时候,掉坑里了啊!"徐知州一拍大腿,懊恼不已。
都怪今天府上煮的绿豆粥,汤汤水水的过多,她又在桌上拉着人喝酒,说是要感谢她的辛勤付出。
唉。
"人在哪呢?"凤吱在一旁忍不住出声询问。
"这位是?"
她从一开始见到凤吱,特别是他和岑殷天天呆在一起,好奇很久了,只是没有时间询问。
"岑某夫郎。"岑殷牵过凤吱的手。
"噢,岑家夫郎,有礼了。"徐知州向凤吱行了一礼,然后答道:"三皇女还在沐浴更衣。"
"噗……咳咳。"凤吱掩饰般的咳嗽出声。
回京途中,三人新买了一辆马上,凤喻独自一人坐一辆,现在她还满脸都是生无可恋。
"姐姐,为什么母皇和皇姐皇妹们都?"
凤吱不信鬼神,觉得不会是有人搞鬼吧?那他?
"似乎是,我拜过的人,都倒霉了。"
岑殷突然向他笑得意味深长。
"嗷——"
因为太过震惊,忘记自己还在马车上,他突然站了起来,头撞到马车顶,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怎么这么不小心。"
岑殷拉他过来仔细检查着他的头,呼了呼。
"姐姐,为什么呀?那那些大臣?"
"谁倒霉了会说出来丢脸呢?"
倒霉这事真的不怪她。
第39章 黑历史
离京城还有十几公里的树林里,停着两辆马车。
后方还有一支军队在原地休息。
凤吱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