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羡笑笑,说:“嗯,谢谢神的提醒,我会的。”
怜笑:“嗯,那就好。”
食槐一直被宋朝机掐住脖子,说:“原来你的真面目是满面的痣相啊,食槐,你原本就不该出现的。”
他太恨食槐了,恨到骨子里去,恨到巴不得现在就咬她的肉,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吞到肚子里。
可也甚好是食槐的出现,他才得以拿她做鬼质让自己还有退路。
这个食槐是真的愚蠢,在属于他的地盘上也还敢走错了路,被他手下抓回来当鬼质。
花与君也恨透了宋朝机,问他:“宋朝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欺骗一个神的爱,这样好吗?”
宋朝机一笑:“哈哈哈哈,花与君,你也配得上说是一个神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个神样?”
花与君:“我是否配为神,不是你说了算。”
宋朝机:“是,我没有那个权利,我说了的确不算。但你也别忘了,我有能让你不再为神的手段,这种手段你也见证过了,并且亲自上阵体会过一番。是不是该为我的谋算感到厉害?”
花与君沉默了,宋朝机没有那个权利否定他是神,但的确有让他两百年不能当神的手段。那个手段极为阴毒残忍,谁都不放过。
食槐说了一句:“宋朝机,你再厉害又有什么用?你看看你身上散发着什么?”
宋朝机看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绿色的强光,这种东西没谁比他更熟悉了,是厄运啊。
宋朝机突然才意识到食槐被他擒住不是无意的,而是有意的,为的就是把剩下的三盏厄运灯笼全部降临到他身上来。
宋朝机咬牙切齿,掐住食槐脖子的手劲更大了:“食槐,你真他妈的烦啊。为什么你的每一次出现,都让我这么倒霉,这么不顺!!!”
食槐一笑,得意了:“你最初利用我,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从君相带来厄运吗?我现在实现了你想要得到厄运的愿望了,你怎么还不感谢我?”
宋朝机直接亮出长剑,抵在她脖子上:“我感谢你家妈!”
食槐见他如此暴躁,这可是她被锁在喜红花轿两百年压抑的情绪啊,现在终于看见宋朝机为此发疯暴躁了,真爽啊。
食槐也说了:“宋朝机,如果不是因为你,君相不会被这世间的任何一人发觉。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君相的存在,但我恨你,恨你骗我出来后只是利用我,也不还我自由。我更恨你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知道君相的存在。”
宋朝机:“你恨我?我才要恨你才对。你都已经消失了两百年,君相都已经彻底消失了,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还不消失?为什么还要出来阻拦我好不容易才风生水起的事业?”
食槐极为悲伤,她太想念自己的故乡了,可当她恢复自由身时故乡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回不去了。
突然间,只见食槐拿出一枝盛开的槐花,这是她在前来的路上特意向花神花与君得来的花。
宋朝机以为又是她的什么阴谋诡计,本想要抢来扔掉却被食槐猛地全部塞进嘴里嚼起来。
味道真苦。
宋朝机:“食槐,你还想要让我怎么办?!!”
食槐说了最后一句话后,直接用自己的脖子靠近那把锋利的剑自刎了:“我要陪君相一起消失在这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世间。与此同时,降临给你的厄运之源会折磨你一辈子,你会成为这世上最苦最难的人,生生世世。”
食槐的自刎让大家都难以接受,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
她在宋朝机怀里一点点消失。
妈的,真晦气啊,消失在这种人怀里。
宋朝机没有了食槐做鬼质,那他现在就是孤身一人对付好几个神官。他看了一眼,他妈的,三个修为上千的,不对,再算上那只大鬼,是四个修为上千的。还有都是两百年以上修为的,他根本就打不过,根本就打不过啊。
打不过还能怎么办?投降吗?
跑!!!
宋朝机还真是狼狈至极,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却成为了逃跑的那一方。
说出去真让人笑话。
怜笑叹息一声:“你逃不掉的。”
说着,只见怜笑露出三根绣花针刺出去,宋朝机本以为自己能逃过这区区绣花针,可他真小瞧怜笑了。
这不,怜笑的绣花针刺中了他的左腿,那种绞肉痛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停在原地。
他一头看,见那些神正在赶来。
宋朝机咬牙切齿,一下子提着剑,想要砍断怜笑的绣花针。
嗯?怎么砍不断?
砍不断别人的,自己的还能砍断。于是他睁着大眼,狠下心来直接剑起剑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