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对方笑了笑,说:“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我告诉你,这里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花钱买快乐。”
他挣脱了江饮的手,探向江饮腰间的腰带,暧昧地说:“只要有钱,这里的都是你的,你会获得无穷的快乐。”
话音刚落,大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了,对面的人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江饮,刹那间,江饮鼻尖都是劣质脂粉味的味道,呛得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抱住他的人大声喊:“来生意了!快绑了他!这是个漂亮的人,快!”
结合这人的打扮,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不正经,一点都不正经。
江饮拼命挣脱,然而对方就是死死不放手。
江饮面色涨红,他抬脚踢朝对方膝盖踢去,然而对方却带着他一滚,俩人直直摔下楼梯。
他们像团皮球抱着滚下去,一路滚下一楼,江饮被对方当肉垫一样垫在底下,头猛地磕在地板上。
突然间,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微微失神,眼睛瞪着天花板,眼中的事物在颠三倒四,屋顶好像挪到了身下,他整个人飘着。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嘿,你死没死?”
江饮眨了眨眼,没动。
对方忽然惊喜起来:“快来帮忙绑了,他没死!但可能傻了,傻了更好,只会哭的傻子最招人疼了!快!”
话音刚落,江饮曲起胳膊狠狠朝对方肋骨顶了下去:“哭你*。”说完他眼眶红了一瞬,迅速爬起来去开门,然而为时已晚。
门口站着四个高大魁梧的人,跟江饮身高差不多,但比江饮壮实太多太多。
没等江饮开门,他们就已经拿着一捆绳子扑向了江饮。
石头屋,二楼。
江饮被绑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身上只给他留了一件堪堪蔽体的衣服,掩盖住了胸口和下面的隐私部位,然后往他肩头随意一披一块十分透明的白纱,就这么完了。
刚才绑他的几个魁梧男人还在商量要不要给他化妆。
“我感觉不行,人家抹粉是因为要遮住脸上的瑕疵,要扬长避短美化五官,但他连瑕疵都没有,五官更出挑,他根本不适合化妆。”
“你懂个屁!他冷冷清清的样子,你不把他画骚一点怎么会有人来?”
“你又懂什么?就因为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搞哭才带劲!”
“都别吵,我觉得就这样吧,挺好看的,给他穿点衣服,要那种要遮不遮的,我觉得这样更好。”
江饮面无表情。
他的手腕,不知道被绑了多少次,皮肤已经磨红破皮。他试着去解开上面的死结,然而无济于事。
床外的人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还是不给他化妆,就这么放着他绑在床上,然后出去了。
“等他接完客就到我们了吧?”
“你想什么呢,什么叫接完客,他接不完,白天晚上都得弄,我就没见过比他长得还漂亮的,不得狠狠赚一笔?”
声音渐远,江饮眼眶红了一下。
他咬牙,动了动身体,抬头去咬手上的麻绳。第一次他可能没那么有经验,第二次他绝对能很快挣脱。
然而他还没解开第一个小疙瘩,大门就被人踹了。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伴随着刚才在楼梯间喊人来绑他的、雌雄莫辨的人的声音:“哎呦您来得可真是时候!”
“您上次说的那种,今天刚好有!保证让您喜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尤物,他哭起来绝对好看,声音也好听!”
男人越过屋子中间的桌子,来到了床前,定睛一看,忽然间呼吸一窒。
身旁那位雌雄莫辨的人还在叨叨:“你看他的长相,我们这里少有!漂亮吧,腿又长又白,摸起来手感真不错,热热的,您试试!”
男人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解说:“出去,快点,钱我过后给你。”
那人笑了起来:“好!客人您请!”说完快速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男人长得浓眉大眼,胡子一撮一撮的,身上也只穿了一块布,但好歹不那么暴露。
对方笑着搓手,一股猥琐之气扑面而来,江饮狠狠攥紧了拳头。
那人等不及扑了上来,扣住江饮的头就要亲下去,然而江饮偏过头,用手臂挡住他的脸,大腿突然高高抬起和小腿折叠,两只白皙细长的脚正踩在男人肩上。
无疑,这个动作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他猛地抱住江饮的双腿把头埋进去,作势要亲江饮的大腿。
然而当他整颗头埋进江饮大腿去的时候,江饮陡然发力,全身上下的力气集中于大腿,狠狠一拧!
在江饮交叠的双腿之间,男人的头被拧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清脆的骨头碎裂声清晰响起,他两眼骤然翻白,倒在了江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