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是玩笑话吗?”胡怀瑾感受着余欢透过布料传来的温度,微微转头,离余欢的耳边更近一点。
“嗯…我也…不知道。”余欢已经晕的有点转不过来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都怪你,我喝那么多酒。”余欢愠怒的撩开胡怀瑾的衣领,对着肩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胡怀瑾疼的微微昂头,“我冤枉啊...”
“那首歌我是唱给你听的,想哄哄你。”胡怀瑾看着在自己身上撒野的余欢,委屈巴巴的解释道。
“哄个屁,你根本…根本不知道…我在想的…是什么。”余欢微微抬头,狠狠瞪了身下的胡怀瑾一眼。
“那你为什么醋味这么重...”胡怀瑾还是不理解,余欢怎么能醋成这个样子。
“我要好好罚你...”余欢扶着脑袋坐起身,拽着胡怀瑾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嗯?你干嘛?你别乱来啊。”胡怀瑾突然有点慌乱,往后拽着余欢的手不想走。
虽然是喝醉了酒,但也很让人害怕。
胡怀瑾知道的桥段不多,也只是在当时舍友的熏陶下略知一二。
“我那叫乱来吗?嗯?”余欢眯着眼,拍拍胡怀瑾的脸,“你说的,任,我,处,置。”
胡怀瑾听罢,和泄了气的皮球儿似的,只好任由余欢拽到屋里去了。
刚进屋,余欢就一脚把门踹上了,随后把胡怀瑾甩在了自己的床上。
“余欢,我警告你啊,别乱来。”胡怀瑾支起身,捂着自己半开的衣领,发出微不足道的警告。
“我今天...就是要处罚你...好好罚你...”余欢按住胡怀瑾的肩,把对方推倒在床上,当了大抱枕,搂着睡觉。
只是余欢喝了不少酒,睡着了还总是好动,仿佛有些不舒服。
惹得胡怀瑾也睡不安稳。
天快亮的时候,胡怀瑾躺在床上看着已经逐渐睡去的余欢,叹了口气。
喝那么多酒力气还是这么大,自己一个常年练散打的人,竟然无可奈何。
在这只小老虎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任由她搂着自己沉入梦乡。
还好,余欢酒品还不错,除了夺了自己初吻,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胡怀瑾扭过头,刚想起床把半开的衣领扣上,就又跌了回去。
余欢像是知道胡怀瑾要走,一使劲,就把胡怀瑾带了回来。
胡怀瑾气恼的打了身边的余欢一巴掌,谁知道对方睡梦中还甜甜的笑了一下,准确的拉住自己的手,拽到怀里抱着去了。
“我吃醋了…吃的陈年醋…好酸好酸啊…”睡着的余欢还在梦里呢喃,胡怀瑾无奈的轻叹,只好盖着被子睡觉。
但胡怀瑾睡眠质量本就一般,睡了三四个钟头就醒了。
胡怀瑾眯眼看着窗帘里透过的阳光,慢悠悠的拿开余欢的胳膊起身,缓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扣上自己的衣服扣子。
又一步一挪的走到余欢的衣柜,给对方找了一套衣服放在床头。
一股酒味,是该换衣服了。
最好再洗个澡。
胡怀瑾理好衣服,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还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依着往常的习惯,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还好余欢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
胡怀瑾心里庆幸一下。
意外的亲吻可能也是她酒精上头无意识的行为吧。
毕竟醉酒的人,言行如何当真。
只是余欢吃谁的醋呢。
吃自己的?
可自己没有恋爱啊。
“胡怀瑾!”
余欢土拨鼠一样尖叫的声音很快从身后传来,胡怀瑾刚转头看去,余欢就已经杀到自己跟前。
“说,你昨晚趁我醉酒,对我做了什么?”余欢还是喜欢拽着胡怀瑾的衬衫领子,没办法,太好拽了。
“你喝断片了?”胡怀瑾冷漠的瞥了一眼快要杀人的余欢。
“你昨晚干了什么?”余欢使劲晃着胡怀瑾,“你给我一个解释,快点。”
胡怀瑾撇了撇嘴,拿下余欢的小白爪子,理好自己的衣服。
“我昨晚什么也没干。”
她趁自己醉酒也什么都没干?
真是正人君子到极致了。
要是自己,好歹得亲上一口。
“倒是你,夺了我初吻,还将我当了大抱枕,整整抱了一夜。”
“我还想向你讨个说法呢。”胡怀瑾哀怨的抬眸,看着呆若木鸡的某人。
“你该不会断片断到要耍赖的程度吧。”胡怀瑾不服气的瞥了一眼一脸不可思议的余欢。
“我…我夺你初吻了?”余欢摸摸脑袋,疑惑的看着揣手佯怒的胡怀瑾。
我夺她初吻她怎么不躲?
是我控制了她还是她根本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