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面。”秦卫回想起服饰的样子，“和历史不符合吧。”
“这种不用管。”季千强摇摇手，“有饭就是爸爸，有衣服就是可以穿的，我们只是个小品，不需要如此认真。”
“不是我的，我的就两件。”乔寻手搭在秦卫肩上，“其他的都是我送秦弟的礼物，你们需要去问他借。”
“什么节日，秦哥生日。”有人问。
这礼物可不便宜啊。
什么节日？生日？
乔寻扭头问：“你什么时候生日？”
“四月。”秦卫道。
“那我提前送了。”
秦卫哭笑不得，哪有提前半年送生日礼物的。
虽然都是汉子类型的女生，但还是逃不过服装诱惑。
“有女款的吗？”
“有，一套。”有种自己是买衣服的既视感。
女生差点为了抢那一个衣服打起来，乔寻慢悠悠道：“不借，我买给我妈的。”
战争停止了。
剧本被大家统改之后，变得特别的无厘头。
现代和古代的混搭款。
“老孙看到得气死。”姜生看着剧本乐呵呵，道，“简直鬼斧神工，未来一定会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尤其是这句，皇上，你怎么偷了品如的衣服穿在身上。品如是谁？是一个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
乔寻：“不出意外，这句话是你写的。”
“乔哥你厉害啊。”姜生竖起大拇指，“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
姜生看自己写下的这句话越看越顺眼，自顾自说去来：“还是我有创意，这样就不会被理科班碾压了。”
理科班男生多，文科班女生多，所以比起活力之类的理科班最吃香。
他们算是个意外。
“我打听到四班要派班花弹钢琴。”
“小徐，你女神。”季千强邪恶地笑了笑。
徐戈摇摇头：“那是曾经了，你们不觉得八班的班花更好看吗？”
“这移情别恋挺快啊。”
“还记得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八班班花是我的。”
“滚蛋……”
窗外已经黑掉了，高二（10）班再度乱成一团。乔寻对这些有兴趣也没有兴趣，感觉追着跑的样子太傻了。
还是旁观者。
不过旁观的心态有点不一样了。
自己好像是参与进去了。
明明是坐在这里。
秦卫坐在他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本来没有几个人，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闹剧。
一个人还拿了笔袋高高举起作攻击武器，每次都差一点打到徐戈，让观看者看的很着急，秦卫提醒道：“后门扫把打的到。”
那同学还真的去拿了扫把。
徐戈开始惨叫。
“干什么，大逃亡，把教室当成什么了，要跑给我去操场跑，来来来，一个个都给我出来，我带你去释放释放活力。”狂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举着扫把的同学差点没有抓稳。
稳住。
“老师，我们在排练。”那人放下扫把。
“对对对。”大家连忙点头。
狂人将信将疑，把视线移到角落里没有参与进去的两个人。
“这道题目原来是这么做的。”
“等等，还有一个步骤。”
“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们来看下一题。”
乔寻感觉到了传来的视线，故意装作没看见狂人，一群人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乔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闹完了？那好好排练，你们很吵，打断了我学习的思路。”乔寻板着脸表示自己的不满，“还有，扫帚放下，那是打扫卫生的，不是用来打人的。”
乔哥你学什么习啊。
明明一直在玩手机。
秦卫看着纸上的题目：“我想到的思路被你们打断了。”
“出来。”狂人脸上出现了微笑，大家都是一抖，“老师好久没有去过操场了，今天我们一起去逛逛。”
老师要去你去啊，为什么要拉上我们。
外面是黑色的。
他们的心也是黑色的。
乔哥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你们，”狂人指乔寻他们，招手，“也一起来。”
跑八圈。
“天黑了。对你们仁慈一点。”狂人嘱咐乔寻看他们，然后嘴里念叨着那些没有被收拾的小崽子离开了。
“跑步。”乔寻坐到地上，指着跑道，“我是个严格的人，不徇私，都给我跑，打气精神来。”
晚上的操场亮着几个灯光微弱的路灯。
今天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上一次晚上来，也是这个天。
那时候，还没有过中秋。
他不是时不时喜欢看天的人，一个人在晚上走，他看到大多是地上，偶尔抬起头看看自己该走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