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烧菜的天赋,做出的烧鸡香味简直了,绕梁三日不在话下,终是把那傲慢无礼的狐妖给逼了出来。
胡陌炀瞧见桌上的烧鸡,还使劲地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搞得我像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实在是冤了我。
“这是~烧鸡?”狐妖居然明知故问。
“不是烧鸡难道是土豆?”我甚是无语。
胡陌炀极难得地露出了笑脸,二话不说,坐下便啃,也不顾平日辛苦维持的仙人一般的高贵文雅了。
我是勤劳的小蜜峰,忙给他切腿切翅切屁股,他吃得正高兴,我兴冲冲地来一句:“你觉得许真这人怎样?能嫁不?”
胡陌炀动作一僵,把嘴里的鸡肉咽下去的表情,我咋看着像难以下咽。
他放下碗筷,大气一抹嘴,沉默些许,严肃而冷漠地回答:“我想了一整日,还查了许真的八字,并给你俩做了合婚。”
我双臂交叉放于桌上,把头凑近:“如何?”
胡陌炀皱着眉头直摇头:“不成不成!”
“为什么?”我不解,讨要答案。
胡陌炀继续说:“许真短命,你嫁他要守寡的,万万不能嫁,你可不能轻易辜负了自己。”
我大吃一惊:“哈?不会吧,我瞧他精气神足,脸色好,还有他的……”我举起右手臂,做握拳,“他胸上膀上腹上的肌肉都成股了呢!特结实!”
第97章 狐妖的书没有白读,竟叫他知道了男女有别
胡陌炀神色颇为动容:“你怎知的?你瞧见了?”
我两手做抓状:“我摸到的呀!”
“摸~”胡陌炀脸上的肌肉都在抽,“白茉儿,你是一姑娘,怎可以……那样?”
“那不是不小心吗?又不是故意的,那么认真做什么?”我浅笑道。
狐妖的书没有白读,竟叫他知道了男女有别,也不知道从前是谁动不动就吃人家嘴。
昨夜就发生了一件叫人捧腹的事。
我俩在院子的灌木丛里找到小喜,并将小喜送回了留香楼,下楼路过长三区时,听到屋里传出男女哼哼唧唧的叫声。
他竟敲门让里面的人小点声,说小喜受惊得病,需要静养。
结果人一开门,就着一条裤叉,屋里头画面不堪入目,吓得我拉了胡陌炀便跑。
以前听宝珠她们说过,书寓楼是卖艺不卖身,长三区以下级别是要卖的,我竟把这茬给忘了。
污了眼睛,羞得我脸烫了好长时间退不下去。
回家的路上,胡陌炀竟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说:“那些女子嘴里定是吃了糖葫芦。”
我很是不解:“为嘛要这样说?”
这话刚问完,我脑子里浮现了我每回吃糖葫芦,胡陌炀总爱吃我嘴的画面,他的理由是“很甜,别浪费!”。
我捂住脸,恼自己不该问。
岂知胡陌炀又来一句:“难道她们身上也有糖葫芦?还是女子身上也很甜?”
我顿时听炸了:“怎么?你也想偿偿她们?”
“那不成,多恶心呐!”胡陌炀一脸不屑,但马上又一脸的求知欲,笑道:“你倒是可以。”
“你你神经病啊!”我烫着脸斥了他一句,跑回了西郊大宅子。
昨夜胡陌炀还什么都不知道,今儿却似乎懂了一些,想来他在书房待了一天,不仅查了许真的命格,应该还看了别的。
读书的人最是注重礼教,他从前是狐狸,只知如何生狐崽子,哪里知道人类的男女有别。
方才我俩说到,摸许真肌肉的问题,胡陌炀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日后万不可如此了,你俩再熟悉,也是不行的。”
我嘟囔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说要偿偿我的。”
胡陌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耳根:“我以后也不会再说了。”
说完他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似要离席。
“还有这么多烧鸡,不吃了吗?”我很是惊讶,他居然要放过烧鸡?
他走了才两步,又转身返回,端起装烧鸡的大盆,直接全部拿走:“你做错了,为师罚你不准吃烧鸡。”
“是~师父您端回房里慢慢吃。”我说完,胡陌炀身子怔了怔,抬头挺胸继续信步走。
“那我明儿一早就去找许公子,告诉他我的决定。”我冲胡陌炀离去的背影喊道。
转日,我背上药箱,准备去留香楼探望小喜,那夜小喜吓坏了,精神都失常了,不加以开导,很危险。
刚走出门,胡陌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背对着我问:“你打算怎么拒绝他?”
“我有说过要拒绝他吗?”我掂了掂药箱,“我走了师父,不用送我。”
第98章 我心里已经有人了,这辈子非他不嫁
我走在朱雀大道上,迎面遇见了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