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用不着这么不给面子的吧?!
秦霜野和盛夏这两个极少参加活动的工作狂这次很无奈地就被楚瑾这几个拽来了。
秦霜野先随便抽了张牌,面无表情地倒过来。
预言家。
她第一晚先查询了盛夏的身份,狼人。
最终靠着一番勾心斗角准备让好人阵营获胜,大家也纷纷亮出自己的牌,楚瑾是猎人。
格式与高二时简直一模一样,当然第二把柯乔玩的时候还是收获了瑾哥的爱的提醒:“死者闭麦。”
紧接着剩下的两把秦霜野都是狼人,大家都说她和楚瑾一个是狼人专业户,一个是猎人专业户。
盛夏到第二把玩完就不玩了,接到电话就忙不迭跑出去了。
刘天生把手头上的平民牌扔下,撑着桌子感叹道:“秦顾问和盛哥都队友多少次了啊,重点盛哥牛逼到每次都是狼,我次次就死者闭麦。”
张闻也学了学楚瑾的语气对刘天生命令道:“死者闭麦。”
刘天生:“……”
秦霜野踌躇这要不要再抽一次,谁知放在桌上的手机很不给面子的响起来,她只得停下游戏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外地的陌生电话。
“喂。”秦霜野冷淡道。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秦霜野听到后微微皱起眉,而后自顾自走出办公室到走廊上聊天去了。
楚瑾把牌扔下走到门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诉她些什么,她只觉得很不对劲。
然而她的第六感从来都没有灵验过。
谁知就对上了秦霜野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口袋后抬眸。
大眼瞪小眼。
秦霜野乘着楚瑾走进帮她把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仔细系上。
“停停停,阿野说真的,有点勒。”楚瑾真诚道。
秦霜野松开手,淡淡道:“诈骗电话而已。”
楚瑾闻言问到:“需不需要我找技侦?把这窝孙子抓出来,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秦霜野点点头,但没有说话。随后轻轻拍了拍楚瑾的肩膀,走到门边时又转身轻声说:“楚瑾我晚上有个讲座,可能得晚点回家。”
楚瑾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
一个老人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把玩着手中的核桃,鸦片烟的气味在这片缭绕着。人字拖、沙滩裤使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毒枭该有的样子,但这在缅北的毒品市场中却显得十分常见,很好隐藏。
但他身边的同行可都不像他看起来这么的纯,冰.毒里怼二两冰糖、海.洛.因里再掺点石灰粉就这么卖出去了,以为能回本。
只有在这行里打拼久了的才懂得其中的道理,那个老人想着冷笑一声。
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热带的八月临近四十度,但这种随处可见的毒品市场却能让人光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寒意从尾脊骨窜起。
因为一点人气也没有,到处死气沉沉。
忽然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上前俯身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老人立马坐起身招呼着隐藏在周围的手下赶紧护送他离开。
可就在这一刻,几辆爆改越野车从林区里窜出来,那些保镖立马拿出冲.锋.枪对着这一片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哒——
但这毒贩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也从商铺里翻出窝藏的土枪对着这些不速之客开始反击。
但最终还是抵不过人家武器精良,几个小贩被打成了筛子,刚才热闹的人群顿时消失不见。吴拙在充满令人窒息的硝烟血腥混合味中推开车门下车,一摘鼻梁上搭着的墨镜,对着这一片狼藉的市场微微咪起眼。
“把那老头请回来,老大想和他叙叙旧。”
与此同时,一辆五菱宏光上,老毒枭把身上做伪装的饰品取下来扔出车窗,随即狠狠抽了口鸦片烟。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抖,透过后视镜看见老毒枭正在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把枪:“老先生,您确定他不会再来找您吗?”
老毒枭高深莫测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就一死妈仔,还想抓住老子,当初把他送到美国读书就是个错误,自成一派还不愿意把配方交出来,还想对自己的父族赶尽杀绝,哼。”
说着把玩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对了,关于小姐的那件事……”保镖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改口,“我说的是那个白眼狼,不是酒鹤小姐。”
老毒枭摆摆手:“半路杀出个条子,否则不用我自己动手,她自己就能了结自己来。无妨,反正落到那个死妈仔手里照样能死。”
保镖定了定心,目视前方。
“不过我真是后悔养了这两只白眼狼,要不是看在阿泽被仇家追杀死了我后继无人怎么可能会把他领回来,观察者培养计划简直就是个馊主意,我花这么多的精力就是为了养出这么多的废物和白眼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