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楚瑾没有傻乎乎地学楚中意那样睡单人床,不然她今晚就得睡沙发去了。
她把秦霜野放在床尾,而后转身忙不迭到衣柜里找自己之前的睡衣:“姑奶奶你别想不开去开天窗啊,我怕待会下雨关不紧。”
秦霜野凝望着楚瑾的背影,稍微酝酿了一下待会自己要说的话,楚瑾翻出一件米色纯棉睡衣,转身发现秦霜野正在富含深意地盯着自己。
“你许愿了吗?”
秦霜野柔声问到。
“我刚才忘了,反正生日年年有,怎么了?”楚瑾感到有些不对劲。
秦霜野借着醉意说:“可以许个愿望吗?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希望些什么。”
楚瑾一挑眉:“行啊。”
“希望我的阿野,不畏风霜,平安喜乐,”楚瑾一顿,温柔地笑起来,暧昧补充,“还要永远爱我。”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楚瑾的眼窝更加深邃,那双桃花眼里好像有星星埋藏。
秦霜野长长吁了一口气,自顾自说了下去:“人在谈恋爱时,身体会释放很多种爱情激素,这些激素一般会存在六个月至两年之久,刚好就是人谈一次恋爱的时间,就是所谓的新鲜感,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人结婚后平平淡淡,并不像热恋时那么爱对方,这是人的本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
楚瑾情不自禁地皱起眉,似乎是十分害怕会后面不是自己所希望的那样。
秦霜野/楚瑾:“所以,我将违背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几乎是同时说出的。
两人对视良久,秦霜野忽然笑起来:“还真是傻的可爱。”
“我是猛1好吧。”楚瑾笑道。
又是一顿沉默,楚瑾望着秦霜野这张因为从来没有说过直白情话而害羞微微变红的脸勾了勾嘴角,望着秦霜野的眼神都充满挪揄。
她弯下腰想要和秦霜野讨要难得的吻,秦霜野也很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
……
秦霜野望了望天窗外的璀璨夜空,后院草丛中响起长长短短都虫鸣,随后忍着亲密无间后的疲倦凑到楚瑾耳边哑声说道:“生日快乐楚瑾,愿你所为止努力的一切都能有所收获,而在道路的尽头永远有玫瑰为你绽放。”
--------------------
依旧爆肝七千字.b
随便给大家一个暗示,正式版狼人杀是三头狼,所以即使知道第一只狼是谁也别剧透,因为后面的绝对想不到
第四卷马上开,也希望为期三天的期末考试都不挂科,虽然阿数在那年杏花微雨落时就已经和我成为陌生人,但我依旧想要拉着阿文和他复合
# 八二九·玫瑰携约案
第81章 又起
暴雨冲刷街道,少年背着黑色背包匆匆忙忙撑着把伞跑向父亲所在的矿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毫无疑问他又被那群人欺负了极度想要找一个人宣泄情绪。
母亲换号码了,电话打不通就只能徒步去找父亲了。
这种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曾在雨天见证了一次犯罪。廖一泽焦躁不安地捏着伞柄,冰冷的雨水顺着裤腿淌近球鞋里,草虫里沙沙的声响震动着他的心灵,他鼓起勇气朝着暮色中唯一的亮处跑出,生怕漆黑的林区里会猛地窜出几个人或者一辆车将他带走。
严玥现在每天都在精神病院里带着,见不得雨天听不得雨声,甚至不愿意让宋思娣给她擦洗身子,严重的PTSD已经影响到她的生活与人生了。
童年的阴影需要用一生来治愈。廖一泽觉得这句话十分正确,比如他现在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滴滴——
背后有车灯,司机还不耐烦地摁了两下喇叭。
但这足矣让廖一泽呼吸一滞,两条腿像是被灌了铅似得沉,好在那辆驶入林区的车只是与他擦肩而过罢了。
越往里走玫瑰花香就越重,这处矿洞周围种了一大圈玫瑰花,他听爸爸说是原来老板把这片矿洞租给他们时特地说明不要去动他种的那些花,如果他过来检查时发现花没了或者是不见了就会立马把这个矿洞收回。
“老汉……”廖一泽小心翼翼推开铁门,用方言喊了一句。
紧接着满屋子的农民工都嬉皮笑脸地回过头喊道:“诶,瓜娃子!”
廖一泽的脸立马就成了煮熟的鸡蛋,呆在门口哑口无言:“……”
他老爸端着盘煎蛋从简陋的厨房里出来,身上的工装早已看不清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了,油污水泥给它点缀上不一样的感觉:“滚滚滚,那是老子儿子!”
几个大男人笑趴在油光发亮的饭桌上。
廖建国也不是这么正经的人,走到廖一泽身边用手掌揉了揉他的脸,满手厚厚的茧子摩擦皮肤的疼痛使廖一泽回神,紧接着他一把推开父亲不满道:“我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