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水冰钰按住身上的薄毯从长桌上坐了起来,海蓝色的眸子直直地看进了她金瞳的最深处。
“陛下,今日臣妾承君雨露,现在感觉身体非同一般,是不是晚上可以敷用孕果了?”
雪灵月裹着薄毯懒懒地靠在两米高的铜镜前,羸弱妖娆的身材越发显得诱人,看着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事后的魅惑。
“陛下,今晚在臣妾这里好不好?”
凤愉瑢抬臀坐在了她怀里,左手把自己的衣领拉开,露出里面白皙雪嫩的肌肤,右手抚上了她光滑平坦的胸口,
“陛下,求您收了子清吧,子清不求名分,只想伺候您左右。”
慕容子清从软塌上跌下来,胡乱地披着薄毯跪行到床前,泪流满面地看着她。
仙宫帝和看着他们每个人的样子,听着他们每个人说的话,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又深刻地表达了自己坚定不移的心,眼底荡漾开一抹温暖柔和的笑意。
“你们这是还想让孤再来一次?”
她话锋一转又说起另一件事。
“孤虽是天下之主,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但一言一行都备受天下百姓瞩目,此次千雨岛沉海死了两万多百姓,孤却在十天以后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孤不想再赘述,涉及到的人该罚的罚,该补偿的补偿,能安排的孤尽最大的努力去安排,不管怎么样都是孤的失察和不该,但...”
说到这儿,发现他们都一瞬不瞬,屏息以待地看着她。
看来他们这是都谈过了,一定商量好要为他求情了。
也罢,此事就做个了结吧。
“唯独你子清,出了今天这样的事,孤无法再对你漠视,但也得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你便去皇觉寺为两万多亡魂祈福一年,待祈福完再接你回宫,就从才人做起吧。
慕容子清紧绷的身子立马放松下来,喜极而泣地跪趴下行了个大礼。
“臣妾谢过陛下,恕罪后再无慕容子清这个人,只有新生后的皇觉意。”
皇觉意吗?
仙宫帝和听着他哽咽不已的声音,心中顿时一揪,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破土而出。
“好了,起来吧,养两天伤再去祈福,一会儿让宫侍清扫一下这里,往后这仙游宫就空置下来吧,瑢儿,让青竹收拾收拾,你该搬去栖凤宫了。”
“玉儿和玥儿都回寝殿好好休息,孕果等明晚再用,孤看着你们用。”
“今日发生的事孤心中有数,也处理好了,你们不要多想也不必担忧,一切都有孤在,晚上就寝点上安神香。”
仙宫帝和亲了亲凤愉瑢白嫩的肩膀,将他的衣领拉好,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着。
“晚上栖凤宫等着孤。”
说完就穿上衣服下了床,把坐在长桌上的水冰钰抱下来放在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凳子上。
又将雪灵月抱起来放到软榻上。
“孤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们也各自回宫吧。”
“臣妾恭送陛下。”
雪灵月和水冰钰裹紧身上的薄毯,看着她衣袂飘飘地推开门离去。
凤愉瑢收回追随着她的视线,隔着衣服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
今天晚上要好好准备一下,说不定下个月喜事就来了。
“你们的衣服都被陛下撕碎了,先穿上本宫的吧。”
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三套衣服,分别递给雪灵月和水冰钰。
俯身将还跪在床边的慕容子清搀扶起来坐到床上。
“子清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慕容子清低头看着怀里的衣服,
泪水无声流出滴答在白色的羽纱上。
“愉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求情,我们已经有好多年未曾说过话了吧。”
凤愉瑢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是啊,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但往事还历历在目,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三人经常一起玩耍,那时候多么天真无邪,不像现在复杂了许多,也拘束了许多。”
慕容子清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换上了满足的笑意。
“陛下贵为帝王,我们为嫔妃,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但是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日子。”
凤愉瑢见此微微一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听着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脸上带着一丝追忆往事的美好。
“子清,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殿下的。”
这个称呼像是从最深的记忆里挖出来一般。
虽然才短短几天的时间。
但愉瑢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叫过您了。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
慕容子清背过身换好衣服,转身看着他的侧脸,已经褪去了当初的稚嫩,性子也磨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