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儿还是这么害羞
,孤昨晚可是累着你了。”仙宫帝和看着他脖颈上露出的红印,带着一丝淡若春风笑意。
“陛下明知故问。”凤愉瑢闻言,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昨晚的瑢儿软糯香甜,孤停不下来也是情有可原,别生气了,嗯?”仙宫帝和看着他越发羞涩的面容,呼吸一紧,吻了上去。
仙宫帝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头,一遍又一遍的细碎亲吻,突然又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
凤愉瑢闻着独属于她的气息,乖巧地闭上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颤抖不停,身体一软,瘫在她的怀里,承受着她越发猛烈的攻势,睫毛已不自觉的潮湿。
仙宫帝和看着他惹人怜爱的样子,沙哑着嗓音:“瑢儿,孤想要你。”
凤愉瑢睁开朦胧的双眼,脸上泛起来潮红,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又夹杂着妩媚,胸膛起伏不停,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陛下~这里可不行。”..
仙宫帝和闷声一笑,看着凤愉瑢的眼神中越发温柔甜腻,抱起他就往后面的内室走去。
渐渐传出两人细碎的呻吟。
站在殿门口的王幽停下了正要敲门的动作,看着手里的两张和亲国书。
现在进去无异于找死,还是等陛下办完事再进去吧,那两国皇子哪比的上国师大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呢。
仙都聚贤楼三层云水间。
“老徐啊老徐,你也太鲁莽了,你说你咋就这么胆大呢,你还真敢那样上奏啊,陛下是让你想办法修一条道出来,你可倒好,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你不怕陛下一气之下砍了你的头!”兵部尚书岳晨阳急的满脸通红,同为多年的官僚自然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岳大人别急,徐大人想必有自己的考量,陛下睿智无双,怎会因此要了大人性命。”年方二十的大理寺卿凉宫芮温言温语,一双睿智的眼眸,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气息。
“小芮说的不错,现在的灵山只怕是陛下心里的禁区,既然是禁区那就彻底让它成为禁地,无需耗费人力物力修什么道路,只需封锁灵山,一切都迎刃而解,况且只要陛下安然无恙,那仙祖陵墓的传承要不要也罢。”工部尚书徐有程悠闲地捋了捋胡子,丝毫不见慌乱。
第8章 这是他们说的话
“你这是豪赌啊,你之前去找太傅,大人可有说什么?”岳晨阳一副没好气的模样。
“大人什么都没说,只不过太傅的棋局很是凌厉,最后把我杀了个片甲不留。”徐有程苦笑不已。
又看向凉宫芮:“小芮你跟太傅既是同龄又是同乡,你猜猜大人这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以下官愚见,太傅什么也没说,代表不赞成也不反对,只看陛下的态度,至于在棋局上把大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应该是心中有气吧!”凉宫芮微微思索道。
“太傅心中有什么气?”岳晨阳急切地追问。
“两位大人怕是忘了,太傅的老师也死于祭祖那日。”凉宫芮黯然叹息。
“原来如此,灵山不只是陛下心中的禁区,也是很多人的禁忌,老太师对于太傅来说如同父亲一般,你这种方法虽然能解决问题,但还是太过粗糙,灵山现在成了许多人的埋骨之地,活着的人如何能不思念,如果能修一条路,每年还能祭奠一下。”
“仙祖陵墓对于天下人来说重之又重,如若圈禁起来,从此不能再祭祀,这是对仙祖的不敬,天下得不到仙祖的庇护,百姓难安,恐生慌乱,还有仙裔传承也不能遗失,最好的办法就是搭桥,可是隔着万丈距离,下方又是万丈深渊,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完成,除非仙人降世。”岳晨阳叹了一口气。
“只要陛下决断了,老朽愿当这个罪人,向天下请罪。”徐有程说完后,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鬓角上居然生出一缕白发来。
岳晨阳与凉宫芮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浮起一抹酸涩的苦笑,向天下请罪,这是何等的牺牲与气度,结果就是成为千古罪人,子孙后代都深受影响,不能为官,不能科考,不能经商,不能种地,只能发配到荒凉之地致死都要劳作,天下诸事难两全,拿起这样东西,必然要放下那样东西。
“要是陛下得到仙裔传承,就有两全的办法了。”凉宫芮灵光一闪。
“可是传承在先祖陵墓里,人又过不去,这不还是绕进死胡同里吗?”岳晨阳眉头紧锁。
“得到传承不一定要搭桥,让高手和大力士两头牵绳,继而盘在灵山外围的参天古树上,再做一个能承载三人的车筐,让莫首领和陆首领护送陛下过去。”凉宫芮轻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