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青听的咂舌:“这状元郎……怎么说呢,好像还挺痴情?”
白珞嗤笑一声:“是啊,历史上有名的专情才子,多少历史迷的梦中情人。”
“妈耶,这真是滤镜碎一地……”
「张朝清粉丝不请自来,白珞就是在胡扯好吧。张朝清的两个小妾一个病故,一个正常老死。他妻子也是确确实实因为思念积郁成疾而亡的好吗,能不能查查资料再出来胡扯啊?欺负古人不能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告你吗?」
「先不说白珞说的是不是对的,但如果张朝清还没有投胎,她可以把张朝清从地府薅出来(轻轻)」
「那她有本事去当着张朝清的面直接说吗?不就是觉得一千多年了,人早投胎了,死无对证吗?笑死,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
「能不能换点花样骂,她又不缺流量,就算缺也不至于搞这种噱头吧,你才搞笑。」
张朝清在历史圈人气相当可以,弹幕上吵得不可开交。
白珞当然看不见弹幕,但她扫了一眼镜头,看向玉扇:“状元郎并没有投胎转世,你为什么不让他灰飞烟灭来给官家小姐报仇呢?”
玉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回听着有些艰涩:“等我有能力去地府把他带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地府一方要员了,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地府对抗。”
同千亦突然在一旁小声提问:“那官家小姐应该是在状元郎上任期间死的吧,那为什么玉扇会在这个地方呢?”
“因为京城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官家小姐养病了,那时候官家小姐的母亲过世,父亲犯错被调任至岭南。那个地方更不适合官家小姐养病,所以状元郎坚持把官家小姐送回了这里,觉得只要远离那两个小妾,官家小姐就会慢慢好起来。”
「听见没,没投胎呢,你们也别吵了,让白珞把张朝清请上来,让他自己说吧。」
「支持,本人出来说多有信服力。」
「拉倒吧,这群人就算听张朝清亲口说,也会说是做戏,是演的,是特效。」
「我个人还是比较相信白珞的,我记得张朝清的妻子确实是死在这个地方,张朝清有一首诗还是写没见到妻子最后一面而悲痛的呢。」
白珞闻言唔了一声:“这确实难做,不过据我所知,状元郎死后就一直在找他妻子的灵魂,中途应该找上门来过吧?”
玉扇冷笑一声:“他自诩深情,却是最不负责,最负心薄幸的!他想见小姐,但我觉得他不配,把他赶出去了。”
“你对你家小姐,确实情深义重,这就是你不惜跟天道对着干,也要把她炼成凶魂,甚至复活的理由吗?”
「我选扇子精,多痴情,多忠犬啊,不必满脑子阴谋诡计,权衡利弊的状元郎强?」
「+身份证号。」
「服了你们,愿恋爱脑早日加入医保。」
白珞说完这句话,玉扇就再次消失了。一边同千亦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白珞:“它怎么不说话了?”
“他本来就是想把状元郎的真面目告知于众,不想看这么一个人被后世吹捧,说他情深义重,还有那么多人羡慕官家小姐而已。”
同千亦闻言点点头:“可以理解,要我是我也想。”
林霁一直盯着玉扇,这会突然开口:“你说说后面那些死了的人呗,看看这扇子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用了什么手段把他家小姐炼成凶魂。”
白珞挑了挑眉:“你提出来你来说,你不都算出来了吗。”
林霁指了指周围:“那可能真不行,我想去周围看看,你来说吧,他们比较愿意看你,不是看我。”
「别这么说,看你也行,你搞笑。」
「哈哈哈哈哈哈姐妹说得对啊,林尘清自信一点,你说大家也乐意,至少你搞笑啊。」
「林尘清以前还会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自从上了这个节目,是一点都挽回不了了。」
「为林尘清逝去的高深莫测形象默哀三秒,阿门。」
白珞闻言耸耸肩:“行吧,你去吧,自己注意点,有事儿喊救命。”
“对啊,后面凶宅里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白珞重新起了一卦:“后面大概死了得有好几十口吧,不过死的只有主家的人,下人倒是有几个被吓疯的,但死了得没有。”
“第一户是当地颇有声望的一家的次子分家出来后居住的,这一家主家前院后院加起来十几口人。就在第七个孩子出生的当晚,这十几个口全家暴毙,死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