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艳,让人心醉的同时,细密的刺在心尖划过,痒痒的,泛着一丝痛楚,却也带来更深的怜惜。
他拥着姜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的爱炙热得如此可怕,让他忍不住为之心悸。
事后,皇上拥着姜晴,餍足地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丝慵懒的笑意。
姜晴卷缩成团,像小猫儿一般靠在他的怀里。
皇上抚摸着她的脸颊,帮她捋了捋头发,温柔地道:“等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我们把婚礼补上吧。”
姜晴像抬起头来,眼尾还是红的,湿润的泪痕清晰可见,唇瓣也红肿得厉害,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兽。
皇上笑着,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却是吓得胆战心惊的姜晴拥着被子,往里面缩得更狠了。
皇上闷笑出声,圈着她的手时不时转着圈,摩挲着她的肌肤,意犹未尽地道:“今晚不碰你了,放心吧。”
可他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古怪,姜晴才不上当呢。
她轻哼着,小声道:“嫔妃进宫的仪式都走完了,我不想再受累了,只要能陪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皇上侧过身,躺下来与她面贴面。
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上,爱怜又温柔地道:“傻瓜,你不想做我的皇后吗?我还没有立后呢,立后的话,就是要大婚的。”
姜晴赧然的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垂着目光,可他的气息近在咫尺,那么温柔,引人沉醉。
她小心翼翼地抬高视线,望向他。
四目相对,他眼底里满是醉人的蜜意,姜晴感觉自己都要甜死了。
她没想过自己要做皇后,虽然母亲一直在暗示她,但她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何必要去争抢,把两个人的感情都耗没了。
可看到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他眼里心里都是她,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妻子了,是他心心念念要共度一生的人。
她顺从地窝进他的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腰,点了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下一瞬,他的吻落在她的额间,轻柔的,不染一丝情欲,可她却感觉,心口都震动了,酥酥麻麻的,透着难以自持的痒,让她的眼睛酸涩着,只想贴得更近。
“小傻子,难不成我会负了你不成?”
她在他的胸口留下湿意,他就把她翻过来,认认真真地描绘她的眉眼。
他的眼神幽幽暗暗的,虽然爱怜,却燃着一簇火。
姜晴红着脸,着急道:“你可是皇上呢,要说话算话。”
皇上笑着,抚摸着她的唇瓣,觉得这张小嘴可真会说。
他笑道:“我说什么了?”
姜晴羞赧地瞪着她,微微咬了咬唇,像是难以启齿一样。
然而齿痕划过的唇瓣,那印记清晰无比,勾得皇上身体都热了起来。
他紧箍着她的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眼看着就要朝唇瓣袭来,她惊呼道:“你说过今晚不碰我了。”
皇上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温柔至极。
就在她神思恍惚时,他蛊惑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皇上的确是金口玉言,但我是别人的皇上,是你的夫君……”
话落,他的手朝下探去,分明不怀好意。
姜晴哭笑不得,仅存的理智被他消耗殆尽,也只有任他为所欲为了。
……
栖云宫三更天才歇下,余得水笑眯眯地去找花子墨,想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用不来多久,宫里也该要添小皇子或小公主了才是。
然而他去了花子墨的住处,却意外地方发现徐秀筠也在。
看见他来,徐秀筠抱着个针线筐就走了。
余得水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她怎么会来?
花子墨走了出来,看见余得水,便解释道:“她之前看见我的膝裤破了,过来给我补一下。”
余得水嘴角抽搐,无语道:“宫里那么多绣娘呢,你可是东宫的大总管,能不能有点出息?”
花子墨老脸一红,随即说道:“她到底照顾过我,现在王爷也不在了,只要她不惹事,我总得护她三分。”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狠不下心的人,如果她有什么歪心思的话,我第一个容不下她。”
余得水冷哼道:“我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但这个女人之前不怀好意,你最好小心点。真要出了点什么事,你我都是承担不了后果的。”
花子墨闻言,正色地点了点头,决定找个机会就问问皇上,还是把徐秀筠送出宫去。
“你这么晚过来,是皇上那边有好消息了?”
余得水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这会也没有了心情,懒懒道:“算了,也没什么?”
花子墨笑着道:“是皇上和贵妃娘娘很恩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