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宣见她如此乖巧,在她耳畔轻笑一声,深邃的黑眸中倒映着跃动的烛火。
虞凤翎涨红了脸,她没想到自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晃眼间,她看到崔明宣微微上挑的眼角泛着红,眼眸中似有流火,一副全然动·情的模样。
虞凤翎一偏头,摇曳的烛火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拉长!
翌日,虞凤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想起昨夜的种种,让她有些羞红了脸。
两人胡闹了一晚,虞凤翎根本无力阻止,天色微亮的时候崔明宣才歇鼓。
虞凤翎本以为会起不了身,却不想除了身体有些酸软乏力外,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想来和她平日里忙忙碌碌有关。
京都,肃王府。
管事婆子收到临水镇那头的密信后,当即就把密信递了上去。
肃王妃接过密信,打开看了一番后,神色微微一变。
身侧的婢女见她一脸的凝重,出声问道:“王妃,可是有不妥之处?”
肃王妃:“之前的种种道也不妨事,可管事信件里提起崔家铺子被烧一事时,有人曾扬言过崔明宣的身世存疑。”
婢女听闻后,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急急的说道:“王妃,你莫非是质疑对方是王爷的私生子?”
肃王妃倏地站起身来,拧眉说道:“眼下无凭无据的,道也不好说。”
婢女自是一心向着自家王妃,王妃同王爷成婚数载却没个一男半女的,若对方真是王爷的血脉,那日后王妃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婢女:“王妃,你若想知道内情,咱们何不让人去调查一番。”
肃王妃又坐了回去,叹道:“谨慎些,王爷不日便回归来。”
虞凤翎在院子里忙碌的时候,崔明宣进了院子。他走过去把她往屋里带,一边走一边道:“为何不躺着休息,这些事情自有旁人来做。”
虞凤翎跟着他无奈的进了屋,“我无事,没你想的这般娇气。”
崔明宣不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虞凤翎衣裳下裹藏的窈窕身躯。
可昨夜虞凤翎青丝蜿蜒披散在绸缎上时,烟眉蹙起,眸子也是水雾迷蒙般,含糊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时,本就觉得销·魂·蚀·骨的崔明宣,浑身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同那挣脱缰绳的野马一般,肆无忌惮,无比的狂放。
到最后,崔明宣几乎一夜未眠。他起身的时候发现虞凤翎的身上布满了痕·迹,替她小心翼翼的擦拭,又涂抹了特制的膏药。怕自己心里又生邪念,便干脆起身去打猎了。
崔明宣观她神色,问道:“当真无事?”
也不是全然无事,走动间多少有些不适。虞凤翎剜了他一眼,“日后不可这般不知轻重,若不是你替我上过药膏,我怕是当真起不了身。”
崔明宣还在质疑是不是自己昨夜不够努力,眼下听闻她的话后,扬起唇角说道:“听夫人的。”
虞凤翎抿了抿唇,见他袖口上有血迹,一脸担忧的开口,“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无事,去农庄的后山打猎了。”崔明宣轻轻握住她的手,笑道:“你如今家产丰厚,我若是不多挣点银子,该被人笑话吃软饭了。”
虞凤翎面上静静地绽开一抹笑容,“许你吃软饭,只要不软饭硬吃便可。”
崔明宣凝望着她,眼底带着淡淡笑意,“我不白吃,夜里准把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虞凤翎见他青·天·白·日的嘴上就没个把门,瞪着他道:“谁要你伺候,别瞎说。”
崔明宣揽臂把她往怀里一带,轻笑道:“不要我伺候你,那今夜便换夫人来伺候我。”
虞凤翎一抬眼,对上那双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的黑眸,她当即心头一软,这样的崔明宣似乎让她有些无法拒绝。
虞凤翎明艳的小脸微微扬起,眼神再正经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崔明宣不过是玩笑话,本以为她会出口拒绝,却不想,会有意外之喜。
他定定的看向虞凤翎,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爱恋足够让她心颤。
两人自从正式圆·房之后,榻上之事便有些不知道节制。一连几日下来,虞凤翎觉得自己脚趴手软的,说一句崔明宣是只发·情的公·兔·精一点也不为过。
裴钰陵那日的话,到底有些令崔明宣困扰,他借着进屋去看崔母的时候,问起了关于生父的底细。
随着崔之恒的入土,崔母的精神状况越发的不好。她神色恹恹的看了崔明宣一眼,“你先前不是毫不在意的?为何突然问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