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凭这事,想来父皇这阵子是不会让卫历认祖归宗了,不然岂不是把父皇想吞没八叔家财一事给坐实了。
耿侧妃睨了幸灾乐祸的徒画一眼,她和徒画是亲表兄妹,两人也算是自小一块长大的,这话说时便没多少顾忌。
她嗔道:“你还有功夫嘲笑旁人,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要是卫历真真认祖归宗,咱们……”
她摸了摸自个将临产的肚子,流露出几分不安之色,她也听了一耳朵,说卫历是个不容人的,要真是卫历上位,那徒画该怎么办?还有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她抹泪泣道:“表哥,你活我活,你死我死,只要跟着你,我什么都不怕,可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原本以为卫历之事不过是下人胡说的,但就在方才,她听到从卫历所在的屋舍里传来阵阵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这北五所极为窄小,每一所挨着每一所,而卫历所居住的二所刚好在时皇子所住的头所与徒画所住的三所之间,而她的边间又正好贴着二所,卫历打女人的声音都传到她这边来了。
她虽然没见过这傅氏,不过也着实同情她,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傅氏,毕竟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那知这箱笼上有着先八皇子妃娘家的印记呢,况且要不是卫历什么都要带走,也不至于让人笑话啊。
偏生卫历不怪自个,反倒把气出到了女人头上,着实让人不耻。一个对兄弟、侍妾都如此残忍之人,能指望他对自个的亲侄女能好到那去吗?
一想到此处,耿侧妃就忧心仲仲,深怕徒画或永正帝一不在了,她的宝贝女儿便要受卫历这个伯父搓揉。
说刽孩子,徒回也脸色一止,望着耿侧妃的肚子不知有多温柔。
他伸手轻摸了摸耿侧妃的肚子,感受到手掌底下孩子好似在眼他打招呼的小吓子,也不由得温柔一笑。
原先一开始他是有些不喜的,他是想要孩子,可真真没有准备拿自个的小命来换啊,可随着耿侧妃的肚子越来越大,感受到这孩子一日一日大,他那心思也就渐渐开始变了。r />可惜他有心为孩子拼一拼,但身子骨却是不成了,那调养身体的求子药其实就如同要命药一般,前些时候不过迎亲时略略累了些,便就病的下不了床,要是长期以往,他还真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见到孩子长大。
孩子是个女娃娃虽然失望,但如今想想,也好险是个女娃娃,一个女儿,再怎么的也不会碍了旁人的眼,唯一让他烦恼的是要是女儿长的像表妹也就罢了,可要是这子像表妹这么傻,叫他这个做爹的岂能安心!如今又添了卫历之事,他卦心的事儿又多了一件。
他沉吟道:“晰弟还在呢,只要晰弟在,父皇不会冒然选择卫历!”
无论论朝中威望,又或着论能力,徒晰都在卫历之上,除非父皇眼睛被卫历给糊了,不然怎么看都不可能挑中卫历。
虽说他不明白晰弟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坚决留在东北亲自处理疫情!?但从这事上便可明白,这家伙是真正的良善性子,必定会善待侄女,要是晰弟在,他倒也能安心了。
耿侧妃低声道:“可晰皇子都这么久没回来,会不会……?”
无论认不认识徒晰的,知道他为东北疫情而留在东北,都会心下佩服,要是把孩子交给徒晰,耿侧妃倒也安心,但她也有几分担忧,毕竟这时疫可不会看人的,即使是永正帝,当年年青时还不是有过得了时疫,险些没了性命之事。
徒画不在意的笑道:"晰弟命大的很呢,况且他怎么说都算是死过一次的,那有那么容易再死!"
虽是如此说着,但徒画默默决定,等回便让人再到佛堂前再给晰弟上一柱香,愿菩萨保祐他平安无事。
谈到徒晰的又岂止徒画一人,在京郊的一处庄子上,八爷府大管家也谢罪道:“八爷!没想到晰皇子竟然会留在东北亲自主持防疫之事,是小的失误了。"
"卫八-脸惟恼,挥了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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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相到田小子音乐不怕死“这也怪不得你
准想到那小于見然不旧死,留下来了!上八一脸焦块,摔了挥子道.
这也快餐你。
即使是他,在知道东北鼠疫大爆发之后,也匆匆回京,不敢接触,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留了下来。
他眼眸间微露欣赏之色,叹道:“可惜,偏偏是老四的种!”
要是其他兄弟的种,他必定会把这孩子留下来,过继到自个名下,可惜偏偏是老四的。
大管家也觉得可惜,为什么过继过来的不是徒晰,而是卫历这么一个败家玩意呢?
他低声道:"主子,小的让人点过了,主母的东西一件不少,全都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