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兮辞摇头。她倒是看出来照片的拍摄地点接近她们的电影片场，估摸着是哪个工作人员。
君攸悦倒是仔细盯了一会儿。“他是道具组的。”
“你还真去给她当助理了啊。不工作吗？”
鹿庭毅收回手机，把结果发给她手下，让她们缩小排查范围。
“项目被停了。”君攸悦给鹿家母女二人的答案一模一样。
鹿庭毅的反应也和鹿兮辞差不多，只是没有鹿兮辞那么强烈。
“还是那群人？”
“不知道。阿姨，没事，我有数。”君攸悦不欲多言。
鹿兮辞倒是接话了。“妈，我发现我身边有刻意挑拨我和君······姐姐关系的人。”
鹿庭毅无视了那个称呼，捏着下巴，开始串线索。
期间君攸悦又不安分的抱住了鹿兮辞，而鹿兮辞也以为母亲没在看，反手回应起君攸悦。
捏捏脸又摸摸锁骨的。
独属于小年轻热恋期情侣的暧昧在不经意间逸散满整个客厅，把空气都变粉红了。
鹿庭毅实在忍不了，给两个人丢了团盖沙发的窗帘布。
她非常坚信，如果自己不在，这俩可以表演一个沙发play。
鹿兮辞闹了个脸红，老实的窝在窗帘布下面，头埋在君攸悦怀里不敢妄动了。
君攸悦尽职尽责的扮演她抱枕的角色。
隔了会儿，鹿庭毅揭开那张窗帘布，无视了鹿兮辞的粉耳根，问她：“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鹿兮辞摇头。
鹿庭毅又转向君攸悦。
两个小辈摇头的频率趋于一致，差点晃花了鹿庭毅的眼。
“别摇了。我有一个猜想。今天的热搜不一定是冲着我妹宝来的，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鹿兮辞倒是震惊了。
那热搜蹿的那么快，还配了图，鹿庭毅之前还说的那么可怕，竟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很合理。”君攸悦垂眸，跟上了鹿庭毅的思路。
“要逼我和阿辞离婚，这一步就是在试探究极离成没有。”
鹿庭毅看得出她说这么一长串话很累了。
速度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刚刚热吻过，岔气了呢。
“所以你现在澄清也不好办，不澄清也难办。”鹿庭毅接过了女儿媳的话。
她是准备了很多种解决方案，相信贺兰那边的公关方案也不少。
但这都是建立在此事是针对搞臭鹿兮辞名声这一目的上的。
“我想想。”鹿兮辞也转过弯来，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她最开始也是打算摆出证据直接辟谣全部，顺便再让贺兰找找对家最近的大动作放一下。
但事实证明对家啥也没干，是君攸悦暗处的敌人动手了。
难怪风格如此的不娱乐圈，都没有提前通知贺兰，也敢拿出自己出入鹿家的照片。
“澄清大部分，尤其是金主那个。但我和我助理的那些能不能想办法带一下节奏，带成三分假七分真的那种？”
后者也是鹿兮辞原本和君攸悦的打算。
让这个新来的小助理成为鹿兮辞看得见摸得着的真新欢，可以极大程度上打消死敌的疑虑，让他们出手，方便君攸悦钓出背后的人。
鹿庭毅点头。她的想法和鹿兮辞差不了太多。
“囡囡啊，你终于想通要来继承家产了吗？”
要澄清没有金主，就是要公开自己和鹿家的关系啊，多好的一个挖墙脚机会，鹿庭毅不会放过。
“······咳咳。没有。”鹿兮辞捂嘴咳了咳，怪无语的。
她妈还正值壮年，怎么一天到晚想这些。
“但我要跟你一起出席公司下一次的记者发布会。”
小妮子想白嫖了。
鹿庭毅都懂的，没人想加班，她还不能休息。
“我可以提前到明天。”
明天是鹿兮辞生日，可以的话，鹿庭毅也不想让她多忙，但事情有轻重缓急。
“剩下的你和贺兰商量吧。我这边跟你们打配合。”鹿庭毅说完摆了摆手，示意鹿兮辞去打电话。
客厅里只剩一对丈母娘和女儿媳。
君攸悦在鹿庭毅不时打量的目光中逐渐挺直了身子，接受丈母娘的审阅。
半晌后。“小君啊。”
丈母娘终于开口了！
“感情方面，还是要主动一点的，这样才能更长久。”
君攸悦今天确实蛮主动的。
鹿庭毅是怕她只是图新鲜，劲儿一过就回到以前那不闻不问的状态。
君攸悦闻言，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阿姨说的是。之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鹿庭毅听她说得流畅，又歪头看了她一眼。“你小时候是不是有点结巴？”
“······不是。”君攸悦默默移开对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