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我的呀?有没有成品?”
“有,好多个。给你看最新的。”君攸悦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鹿兮辞坐上来。
不同于喝醉时无比的主动,鹿兮辞扭捏起来。
虽说也不是没坐过,但每次这么亲近,鹿兮辞都会害羞。
那是一种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喜悦,无可比拟的欢愉的羞涩。
最终还是会推着她不管不顾的答应君攸悦的请求。
鹿兮辞咬着唇,动作略拘谨的坐在了君攸悦腿上。
君攸悦在大受同人刺激后终于抱到了老婆,放松下来,伸手圈紧鹿兮辞的腰,头搁在鹿兮辞的脖上,亲昵的蹭了起来。
好像毛茸茸的小猫,和珍珠一样,撒娇的时候会拱自己,用脑袋来蹭。
鹿兮辞耳根绯色很浓,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感情。
她不自觉的伸手摸上君攸悦的头,揉着那碎发,恍惚间能听见君攸悦的小猫呼噜。
“我好喜欢你,阿辞。”蹭舒服了,君攸悦安分下来,说话带出的气体却还是扑在了鹿兮辞的耳根。
这几日每天君攸悦都会对自己说上不止一次喜欢。
每一次都会让鹿兮辞心动不已。
今日的略显暧昧,尤其耳根被爱人的气息吹痒,汗毛也被顺带撩拨过,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就好像她随时都可以咬上来,吻上来一样。
鹿兮辞乖巧的僵了一会儿。
头略微下偏,那耳垂送到君攸悦眼前,充满暗示意味。
君攸悦已经忘了她们这样是要干什么了。
她试探着往前凑,用唇瓣单纯的去点了下那红烫的耳垂。
鹿兮辞似乎是颤抖了一下,可没有挪开,也没有逃走,甚至那双含情的秋水眸还瞥了君攸悦一样。
君攸悦从眼波里品到了许可的甜。
她便偏头,用唇瓣去啄女友那脖子上面的小巧的耳垂。
她温柔着,每一下却如叩击鹿兮辞的心扉,牵扯出有些舒适的阵痛。
随着君攸悦由轻吻耳根变到抿嘴似的柔咬耳垂,鹿兮辞呼吸也渐快了。
君攸悦的动作带领着她往兴致最深处探寻,去拨开那些表面的云雾,看见那心灵底层以红为主旋律的滚烫浓情。
二人似乎在一同品尝甜点,是自内心盈出的蜜意。
只是亲吻耳朵而已。只是脖子以上的亲昵,还未深入。
鹿兮辞感觉着耳根被淋上一份湿润,却又温热得不行。
那嘴唇带来的柔软触感,间或被牙尖轻咬住的短暂刺痛,都加速着鹿兮辞的心跳,让她身体升温。
这像是给一把柴里丢了一簇星火。
星火明亮,却又不断忽闪,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泯灭。
干柴闷顿,却十分易燃,只要这一点火星,变能烧热整个寒冬。
她们对彼此无比熟悉,包括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火焰就这样燃烧。原焰却过快的闪烁起来。她鼓动的心跳实在过快,那发白的焰心也摇晃着生出些无比合时宜的想法。
既然火焰没有洇灭。
干柴便不会就此化灰。
君攸悦没有得到停止的信号,便试探着继续。
先是耳根底部。
亲吻过连着脸颊的部位,又用唇瓣去碰下端的脖颈。
鹿兮辞颤了下。
她情不自禁的仰头,脖子却更好的露了出来,就像是在诱|惑君攸悦。
君攸悦的心跳也飞快起来。
她轻轻咬了下靠近耳朵的脖颈,舌尖舔舐着被牙齿夹住的皮肤。
“呜……”鹿兮辞有些承受不住了。
过分的期盼压在心脏上,紧张与欢喜一块儿扯着可怜的小心脏鼓动到极限速度。
和下坠失重时的感觉相似,胸口又闷又痛,让头脑发起懵。
要继续吗,会变成那种不可言说的事吧……
鹿兮辞懵着,有些思考不过来,但她抓住了心里那份莫名的恐惧。
她没做过。
准确来说,君攸悦和醉酒的她经历过。
身体对伴侣都熟悉着,还记得欢愉时该有怎么样的反应,该怎么去配合。
但鹿兮辞本人不记得,什么都没有在她脑海里留下一丝印象。
有那份对比在。恐惧在鹿兮辞心中愈发清晰起来。
万一自己表现不好怎么办?
万一达不到君攸悦的预期怎么办?
万一自己和喝醉的状态相去甚远,不能让君攸悦满意怎么办?
万一······因为这件事不和谐,君攸悦讨厌自己怎么办?
“君,君姐姐,不······”君攸悦带来的触感已经往下挪了不少了。
恐惧的想法愈深,那个念头合着可能的结果出现,鹿兮辞心口剧烈的鼓动一次,这才好似给她浇了泼冷水,让她颤颤地开了口。
“不要······我,我不想······”鹿兮辞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