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吗？”胤祐比攸宁还要困惑，“话本这东西，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在玩物丧志。”
很影响形象的！
“我本来就没多刻苦勤奋呀？”攸宁一脸，你都在说什么鬼话？
胤祐噎住，好像也是。
摇了摇头，算了，懒得想了，转头说起这次的目的。
“九弟估计是来找你要其他产品的合作。”
攸宁挑了挑眉，看了眼胤祐眼底的纠结，突然有些好笑：“你不会以为，我的那个条件，是让九弟追随你吧？！”
“不是吗？”胤祐抿唇问道，当初那个抱大腿的问题，与问人家站队有何区别？
“……当然不是！”攸宁将话本随意放在一旁，起身往外走去。
她脑子又没坑，怎么可能会主动将胤祐推入夺嫡之中？
“别想了，不可能的。”
攸宁很坚决地说道。
让胤祐都愣了一下。
两人一出去，胤禟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攸宁：“……”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兄弟的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住脑，没要你身家性命，只是合作而已。”
胤禟愣住，随后更加疑惑了。
“那之前……”
“我是想让你保持中立，或者说，明面上的中立。”攸宁无奈的说道，这群人太会脑补了，只能说的清清楚楚。
“我不在乎你支持谁，但你既然要与我们合作，便不能将我们拉下水！”
胤禟一惊，左右张望了下，有些好奇又有些不信：“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想……？”
说的时候，胤禟的眼神一直放在印象中沉默寡言的七哥身上。
“不想。”胤祐很认真的看向胤禟，“我从来都没想过。”
怎么可能呢？！
哪怕是他，都曾在心里幻想过。
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性太低，再加上胤禩为人处事很是让他佩服，这才会坚定不移地跟着八哥。
“其实我很不明白，九弟，你才多大？就开始思考这个？”攸宁很无语，如果她是康熙，在察觉到这些，情绪也会变得不太好。
任谁中年时期，屁股底下的位置就被人给盯着，都不会高兴。
“不，我们也没有。”胤禟摇头，他其实也知道八哥现在不太可能，毕竟有太子二哥在上头。
只是有时候被太子二哥刺激到了，才会多少有类似的想法。
攸宁没说信与不信，只是指着胤禟身上的毛衣说道：“你之前有想到过这个吗？”
“如果没有，不妨想一想，如果毛衣和保暖衣的产量可以覆盖整个大清，价格普遍又实用，对老百姓们有什么影响？”
胤禟一愣，他没有想到过。
他所有的生意，都是做给大清的官员，做给宗族们的，最多加上一些富商。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老百姓们买不起他的东西，就连一些富商，他内心也会自动的加上看不上的标签。
士农工商，这可不单单只是排序。
如果毛衣真的能够普及给老百姓，会发生什么？
也许，不会有人再冻死？！
胤禟想了半天，脑子里也没有个清晰的概念。
见状，攸宁也没有继续刺激下去。
“你难道不想，让老百姓们的生活，能够通过你的手，产生变化吗？”
“那难道，不比那个位置，更让人着迷吗？”
攸宁是故意这么说的。
在她看来，胤禟作为喜爱生意的皇子，是很稀少的，但这个身份，能产生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与其耗在内斗，不如和她合作，然后给她赚银子。
胤禟不由自主地顺着攸宁的话去思索，去想象。
似乎，好像，是一种让人想想就无比激动的情况。
就在这时，攸宁突然皱起眉，她感觉到空间突然有了什么变化。
下意识就想通过内视查看，却被抗拒了！
这是怎么回事？！
攸宁有些惊讶，这是前世都未曾发生过的事。
“好！本阿哥答应了！”胤禟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
攸宁咬了咬唇，神色复杂的看向胤禟，难道和胤禟有关？
可是为什么？
攸宁百思不得其解。
但再疑惑，攸宁也没有忘了和胤禟签署一份特殊的合约。
其中，胤禟彻彻底底，成为了她的另一个商品代理人。
第一个代理人当然是胤祐了。
不过现在代理人有了，还需要想个办法，让上面最大的老大不反对才行。
攸宁没有过多思考，很简单，想要康熙不反对，只要将其也拉入伙就行。
只是怎么拉？却是一门不小的技术。
她可不想把人拉过来，到头来生意都变成别人的了。
胤祐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谁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