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在不远处的玩家看到那么多种早餐,顿时惊叫起来,“怎么我们就只有包子?这就是所谓的顶级待遇吗?”
敲门声不过三下,门就被打开,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出,拿起肠粉和水重新关闭了门。
“早餐派送完成,玩家可下楼参与每天必须进行的一把游戏。”机器人停在走廊中间,说完后快速下了楼。
“要是没有这个强迫性规定就好了。”玩家伸着懒腰说,“我可以一条命直到最后一天。”
大部分玩家都下去了,陈声洗漱完吃完饭才下去,注意到自己命只剩下七条。
不只他,其他人也少了,各种质问起来。
桌上的喇叭发出声音:“六条命包括六条命以上的玩家每天会自动扣除两天命,为房间使用费,三条命以下玩家不需要。”
“什么房间使用费,凭什么我们要给,三条命的不用?我看我和他们的房间也没什么不同。”
“哎,那也是有的,我们床又硬又不舒服,你们的可好多了。”
“空间也不同,我们的空间又小又挤,除了床都没位置了。”
“每天扣两条命这也太多了。”
“……”客厅中站着十几个玩家,越说越激动,有的人气得都想去砸桌上的喇叭了。
“昨天睡得不错吧。”许轴停在陈声身边,幽幽地开口,“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了,不像我,昨天失眠到凌晨多才睡着。那个床简直不是人睡的,房间隔音也不好,我快被隔壁的呼噜声吵死了。”
他说完也没有等陈声回答,自顾自地说:“我今天得想办法多赚点。”
陈声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注意到他眼下极为明显的黑眼圈。
许轴打完哈欠,走向自由组队那桌,拍拍身侧的位置:“陈声,过来一起玩啊,昨天赢了我一条命,今天也让我赢回来呗。”
陈声没有理会,倒是有个身影坐在了他身侧。
许轴目光落在他脑袋上,林泽迟三个字极为明显,更加惹人注目的是他名字旁的七条命。
“你也可以。”许轴搓搓手,满脸期待。
命多得他都喜欢,他一定要把这些命赢到自己手中。
林泽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什么态度。”许轴拍桌道,“看不起谁呢?”
林泽迟这人坐下就没什么表情,显得极为冷漠不好接触,他看许轴那一眼更是没带什么感情,但是由于看的是许轴头顶,随后就收回目光,总给人一种看不起人的错觉。
林泽迟冷漠道:“要是想让人看得起就别说那么多废话。”
许轴当即喊道:“陈声,你来坐这里,咱们一起把他的命都赢过来,让他嚣张。”
陈声没回答,走到一边随即匹配的桌子坐下。
冷冽的目光自后而来,他扭头看向二楼,就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楼梯围栏处,脸上戴着宽大的银色面具,将脸遮得完全,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
他并未下来,看样子是打算观战一会儿再下楼,双手搭在栏杆上,微微弯着腰,与陈声直直地对视。
那双眼睛深邃毫无温度,实在让人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陈声收回目光,面前出现两个名字,坐在一边的两位玩家见状走到陈声这桌坐下。
游戏开始,桌子中间出现一副牌,洗了几下后开始发牌。
红桃三在陈声手中,他亮出后拿起地主牌。
左边坐着的玩家笑了一声,有些轻蔑,似乎对自己的牌很有信心。
右边的玩家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的牌不好。
左边玩家两条命,右边玩家三条命,陈声七条命。
红色竖条并排在一起太过于显眼,左边玩家一直盯着看,等陈声出牌了才收回目光。
陈声一直在打单张,走了两个回合下来,左边玩家直接出了大王,挑衅道:“你还有牌管得住吗?”
陈声笑着说不要。
左边玩家出了顺子,陈声继续不要。
“报牌两张。”左边玩家又扔下顺子,咧嘴笑道。
陈声刚好有牌可以关上,手中也剩下两张。
右边玩家尴尬低头:“这,这我管不住啊,不该这么出的。”
左边玩家死死地盯着陈声手中两张牌:“你应该不是对子吧?”
陈声没说话,直接将手中牌扔了出去。
对三。
看到那么小的牌,左边玩家眼皮突突乱跳,瞪着另一个玩家:“你要是管住了,他就憋死手里了。”
他一边觉得自己队友太废物,一边又觉得陈声这样做要么是赌一把,要么就是计算出了不会被管住。
他有些后悔一开始没有先出对子,再出顺子。
右边玩家亮出自己的牌,哭笑不得道:“早就跟你说了我的牌不行,顺子差张牌,连对也差,又没有多少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