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太快,让他忍不住揉了下眼睛。
不对吧,发生什么了,突然让弹幕超出了上限?
而且怎么都是问号啊??
自己才是该刷问号的那个人才对吧……
【草!!!玩的挺花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扣问号询问我现在究竟在看什么?!】
【谢谢琴爷,男菩萨!!给我们看到了这么美好的□□,谢谢,真的谢谢!】
【我人傻了,我现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那个,不是吧,这是琴酒吧?不是琴酒的什么双胞胎兄弟吧??】
【啊,所以说,望月慎和琴酒同居??我打字的手在颤抖…】
【我裂开了!】
【别理我,我需要冷静下,我该羡慕谁??有人有老婆了耶,而我只能在这里看漫画!!快给我也分一个会做饭的老婆!!】
【不是吧??不是吧??】
【等等等,我好像发现了华点,我刚才反复看了看,发现前一页旁白说要去找同居人,还打了引号,那不是说猫的吗???怎么会突然变成琴酒了啊??】
【小黑=琴酒(bushi)】
【前面你会被大哥暗杀的!】
【不敢相信小黑是琴酒,那不是说猫吗??那不是说猫吗??我可爱的小猫咪怎么就成这样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真是这样,大哥第一个会杀人的。】
的确,这是琴酒的第一反应,但是被迫无奈只能忍住,包括今天醒来发现门被锁了,他甚至已经把手放在扳机上了,最后还是没开,因为某人哭穷的话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了。
为了避免出现和上次手机一样,被人追着喊赔钱的事,他决定等对方自己过来开门。
他觉得对方脑子还算正常,但是今早这一出让他认为望月慎的脑子还是有问题的。
尤其是现在还一言不发。
“怎么,有问题?”琴酒按不住问了一句。
望月慎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没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的确要查出来才能安心,不然会很麻烦,怪异的世界是讲因果报应的,控制这些瘦长鬼影的幕后黑手就这么死了都有可能,他死了我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这些瘦长鬼影没了调度人,会失控的。”
失控的代价就和那天傍晚一样,他们本就是和小孩子绑定的怪异,会有很多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还是孩子。
望月慎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管好自己不就够了,你完全是在多管闲事。”琴酒不客气地冷着声音。
望月慎皱着眉头,“管好自己不就够了,你也是在多管闲事。”
“强词夺理,我们说的不是一个意思。”琴酒拧着脸,似乎又像是在咬牙切齿,“管好自己”,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而且“管好自己”,那他呢,他有没有想过,发生的所有事都会等价替换到自己身上。
琴酒忍不住发笑,像是难以控制面部肌肉那样,眼睛和笑容都以常人难以达成的异样,还带着点渗人的意味。
他用近乎透着杀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外的人,缓慢而又轻快地笑了,“呵,行啊,我倒想看看你没了我要怎么查,望月慎,你想过没有,没了我之前两次你都一无是处,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是吗?”望月慎学着对方的语调,“没了我,你在两周前的晚上就死了。”
清晨的谈话以不欢而散结束。
望月慎恼火地抓了把头发,果然应该关的更久点才对,放出来就和自己吵架,一大早给自己找气受,做个屁的饭,他才不要做饭给自己找气受的家伙。
望月慎一边生气一边在厨房切菜,那股子怨念似乎能透过挥舞的动作直接体现出来,最后一下子培根被切断,刀刃还深入了底下的菜板几分。
刀刃反光映出望月慎那张冰冷无表情的脸以及因为声音太大而被吸引过来的琴酒。
“有怨气可以不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我不介意和你练手。”
也许是看到对方不爽,自己心情反而愉悦起来了,琴酒反倒是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望月慎慢条斯理地将刀从菜板上拔出来,阴阳怪气着:“黑泽,你这句话不对,我要是有怨气的话,应该在你是猫的时候给你喂猫粮来解决才对,毕竟那时候你弱小无助又可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吃了个软钉子的琴酒挑挑眉,“你手头上的功夫能有嘴上这么厉害,想必早就从这种必须视而不见的困境里出来了。”
望月慎看着锅里跳动的油表情一怔,他只是那样麻木地朝着滋滋作响的油,在最后才无意识地扔下早就准备的培根。
红色薄肉片被烫得变色,一点一点染上本该不存在的颜色,平整的角度也逐渐弯曲,像极了痛苦时弓腰蜷缩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