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没错,我爱他,只有他,不可能对其他存在生出这种感情了。”
望月慎直接截断了对方的话,将话说的非常明白,说完以后他自己也愣了下,然后感觉到心口的舒坦,像是一直以来积压的闷气终于被宣泄了。
说完以后,他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爱也好,恨也好,都一样,寄托的所有情绪都需要有一个宣泄口,他不可能永远无欲无求,只是想要的,所求的,总是在辗转反侧里让他心里不安。
而现在这份不安已经被填补,那么说出来,不用再伪装,也很正常不是吗?
可能自己的确不懂爱这个情感究竟代表了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
“可是他和我们不一样!”
倔强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泪痕,他执拗地坚持这个观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人类如此孱弱不堪,生命短暂,哪怕是灵魂也迟早有一天会消失不见,那样的话,一切又该如何呢。
“不,远有比这个更方便,更一劳永逸的方法。”
望月慎挑起唇角,轻飘飘笑了下。
从一开始自己就用过的方法,那时候因为恐惧对方生命的流失,被自己用上的办法,共享绑定,将所有的一切都绑在一根绳子上。
这样也能避免那家伙乱来。
望月影重新跌回座位上,他垂着脸,一言不发。
望月慎只是留下一个眼神,走出了厨房,扭开了房门,琴酒正站在门后面,他正半眯着眼,神情愉悦,看起来像是已经餍足的猛兽,但还是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长发落在脖颈里,有些发痒。
“我听到了。”
他抱着对方,用手捏着那张脸,让人无法偏开无法回避,只能对视。
“……房间隔音不应该很好吗……”
望月慎有些无奈,他的声音也没那么大啊。
“我五感不错。”
“……嗯,所以呢?”望月慎抿着唇,对上有些含笑的眼睛,感觉浑身上下都在泛红燥热,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和你的确不一样。”琴酒直接说出了这句话,这也是他一直都很清楚的事。
“我知道,所以我说有办法解决,把共感连上好了,但是要等反噬结束,你承受不住那种力量。”
琴酒有些惊讶地挑眉,唇角忍不住露出笑容,眼睛里却是藏着捕食者的凶性。
总算得到了不是吗?他确信自己得到了。
自己挑衅望月影,让他成为多诺米骨牌的最后一块,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牵连起所有反应,而现在这些反应的结果终于导向了他最想要的那一种。
他得到了自己曾经抛下又再度找回来的人。
这几天里,除了担忧望月慎能不能恢复,他也在一直朝望月影灌输一个观点——望月慎的特殊只针对自己。而他在母亲那里什么都算不上。
琴酒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付出各种手段,望月影的性格冲动,对母亲的依赖独占很深,轻轻推动,连锁反应随之而来。
他确信这是自己赌对的一种。
“可是那样你会变成猫啊。”望月慎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句话让琴酒的好心情有些受到干扰,“这个代价不要不行吗?”
“凡是许愿,皆有代价,这是规则。”
望月慎没再抗拒,顺从地贴合对方的环抱,正儿八经地解释道:“这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晚上变成猫的话,不就抱不了你了?虽然白天也可以,但是很忙不是吗?”
琴酒贴在对方耳边,视线定格在白净耳垂上的耳洞,那里原本是有一颗黑色耳钉的,但是现在那里空荡荡的。
他用尖牙叼着那块软肉,然后摩挲着那个耳洞,语气含糊而蛊惑。
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异样,望月慎有些想挣脱开来,毕竟这句话太暧.昧了,暧.昧到被对方唇齿触碰的耳垂都在发红发烫。
谁不知道日语里的“抱”有两种意思啊。
“……也许能……唔……”望月慎发出低低的喘息,制止了从宽松衣摆下的手。
“也许什么?”
手指恶意开始抚摸逗弄在暗纹之上,顺着蜿蜒的纹路一路往下,激起脊柱附近一片颤栗。
“咳咳咳,也许能稍微折中一点,你知道……猫耳猫尾这种——唔!!”
话没说完,望月慎就被人直接中途捏着下巴吻了上去,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两个人的身体撞在身后的门板上,力度很大,发颤的同时荡起点浮尘。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这世上的事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琴酒明白,琴酒理解,但是长着猫耳,有着猫尾巴这种存在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