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是不信琴酒会做饭的,怎么看这个人手上如果拿刀也是用来杀人的,再不济也是用来打猎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做饭吧。
一旁的望月影还在笑,“哈哈哈,哼,琴酒你让母亲生气了吧!”
“闭嘴,你想加训?”琴酒黑着脸斜了对方一眼。
望月影翻着能到天上去的白眼冷哼了一声。
望月慎拿走了咖啡,将自己的手贴在琴酒脸上,然后犹豫不决地说:“灵魂很稳定啊,你…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那你觉得我在安全屋的三餐怎么解决的?”琴酒没好气地问道。
“罐头?已经做好的速食,加热就行?还是说订餐?”望月慎随便提了几个可能性。
“那些的确是方法,但对于多疑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做的更安全。”琴酒解释了一句。
好像很有道理,不是自己安全范围内认定的情况,如果是琴酒可能是没办法接受呢。
望月慎决定去看看冰箱里的究竟是什么吃的,这实在是让他太好奇了,他把咖啡塞给琴酒走到厨房,一边走一边问:“伏特加呢?”
“你醒来问了望月影,问了伏特加。”琴酒接了一句。
“好吧,我重新来过,你怎么样了?”
望月慎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微妙,他知道琴酒很难搞定,不知道在这方面也很难搞定。
“你当时像个死人,如果不是那个小鬼和你血脉相连,说你只是需要休息……,而且也没等你醒过来。”琴酒脸色难看到不行。
昏睡的前两天望月慎浑身冰凉,和尸体是一个温度,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怎么都没反应。
他见过很多尸体,每一具尸体都是这样。
望月慎也是这样。
明明不是人,也会出现这种状态吗?
他当时整个人都有点发懵,是望月影笃定血脉相连没有断掉,并且亲身示范压制的效果依旧存在,他才稍微放下心。
后面体温渐渐回升,他这才感觉自己的血液又重新恢复了循环,今天早上看着那张脸从尸体的惨白恢复成正常的色泽,他才第一次离开那个房间。
顺带也把望月影轰出去了。
预计是明后天才会完全醒来,他稍微放心开始准备训练望月影,没想到居然错过了。
错过了让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望月慎扶着冰箱门,语气温和地说:“其实我第一眼看到的人还是你,而且我没事。”
“居然不是我?!”
明明他都冲过去了!
望月影不合时宜的插话让琴酒怒火中烧,他不满地再次把小鬼丢得远远的,好烦的家伙。
望月慎抿紧唇,忍住了笑意,避开了琴酒要把自己捞进怀里的动作,将冰箱里的饭菜端了出来。
好吧,应该说现在根本笑不出来。
他面前摆着应该能叫饭菜的东西,很原汁原味?或者说只做了基本处理。
“琴酒……”望月慎斟酌着喊道,思考要怎么开口。
“嗯?”琴酒抿着咖啡,不理解为什么突然喊自己,但是既然对方喊了,他肯定会回应。
“这几天,都在吃这种原生态的食物?”
“嗯。”
喝完咖啡,琴酒还是不依不饶地缠了过去,把人抱在怀里才有了一种确切的真实感,他用下巴摩挲着对方的肩颈,衣服是宽松的家居服,有点薄,因为消瘦而露出的肩胛骨有些硌人。
望月慎生理性地皱眉,因为对方身上有汗味,洁癖的本能没办法忽略,但还是忍住了没挣脱。
“哼,烦人的家伙!!”
望月影怒目而视,极为不爽,可是他打又打不过,又不能动用力量。
他带着澎湃的怨气,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望月慎叹了口气,这股怨气自己再看不到,就是傻子了,“望月影,这几天谢谢你守在我身边,无形之中挡了不少麻烦,辛苦了。”
虽然是客气的道谢,但是这还是让小孩瞪大了眼睛,仿佛被美梦从天而降。
“哦,切……看到没!人类!母亲只谢了我一个!!”他突然炫耀起来。
琴酒很不想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但还是好像故意落入了这种挑衅里,维持着点笑容,蹭了下脸颊,像极了没吃饱的大型动物,“嗯,只谢他一个?”
望月慎指了下盘子里的食物,认真地说:“我给你的道谢就是以后不会让这种东西出现在盘子,一次也不会。”
完全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怎么吃下去的……
作者有话说:
就腻歪的日常……
如果要问琴酒做的饭菜啊,可以理解为白煮鸡胸肉那种无添加剂,最具有食物原本味道的食物,保留了最多的蛋白质和营养,只为了一天最佳的供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