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语已经处理完伤口,她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手。
“君姑娘说得不错,之前夫人的身体很好,的确是在她们母女回来之后才变得不好,以至于连国师之位都无法继承了。”蒋伯说道。
“君老大,你怀疑是温长乐给我母亲下了毒?”
到了现在,他依然固执自己的意愿,不会叫温长乐为母亲。
“还用得着多说吗?”君月语擦了擦手,“梅夫人不能做国师,谁得利?”
“梅夫人成亲当晚,梅家主彻夜未归!去了哪里?梅家主对国师的态度?”
说到梅家主的态度,君月语心头的疑惑更多了。
最开始觉得梅家主对温长乐是真爱,但是后来似乎发觉也不完全是那样。
这一座梅府似乎藏着不少的秘密。
梅池宴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了,“最得利的自然就是温长乐了,她不但后来居上一个外室女做了国师,还抢走了姐夫。”
“君老大,你虽然才来南安国,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父亲对温长乐的态度,新婚夜能让我父亲彻夜不归的,除了温长乐还能是谁呢?”
他说着又看向了蒋伯,他语气恳切一脸绝望地说:“蒋伯,请你如实地告诉我,我是不是就是父亲和温长乐的孩子?”
哪怕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可是那么多的事情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好质疑的呢?
他居然是他最讨厌的那个女人的儿子!
而对他最好的母亲,却是被那个女人伤害最深。
第220章 让你做不了女人
蒋伯的神色更是难看。
他一脸愧疚地看着梅池宴。
他当然知道梅池宴心里在想什么。
更是知道梅池宴所希望的是什么。
“少主,抱歉……”
梅池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即便是蒋伯不说,他都已经彻彻底底的知道了。
他不是温岚心的儿子。
他真是温长乐的儿子。
为什么?
为什么他偏偏是温长乐的儿子?
蒋伯又说:“家主和夫人成亲之后,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来就没有在夫人的房里过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家主收到一封密函,便直接出门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怀中多了一个婴儿,那就是少主。”
梅池宴再次跪在了地上,他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君月语面上并无波澜,“这不是也没有完全肯定?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只是梅池宴!”
“难道你会因为你是国师的儿子,ᴊsɢ所以就会不管梅夫人的死活?”
“难道你是她的儿子,就要立马回到她的身边去?”
不知道为什么,君月语总是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自然不会!”梅池宴抬头,一脸坚定的说道。
他怎么可能会放任温岚心不管。
他更是不会去认温长乐!
“这件事,你现在就当不知道吧。”君月语说着便留下了一些药物交给蒋伯。
蒋伯看着手中的极品丹药,“辛苦君姑娘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梅池宴。
“侯府将梅家主打了一顿之后,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君月语这是在问蒋伯。
蒋伯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老奴不知。但凡和国师有关系的事情,家主都不会让老奴插手。”
已经这个时辰了,侯府居然都没有找来,实在是让君月语觉得奇怪。
不是说那小侯爷是侯府的独苗苗?
不是说南安国的兵权都在老侯爷的手上?
这边的事情完成之后,君月语就回到空间里再次炼丹。
白灼虽然是伤了人,被天道惩罚而反噬,但是经过昨夜和君月语的甜蜜,已经完全好了。
他再一次的肯定了,天道之罚他的月儿可解。
这到更是给他打开了随意动手的大门。
当然了,他也不会真的疯了一般的想对谁动手就对谁动手。
只要不伤及他的月儿,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应该是只要和他的月儿无关,什么都好说。
看着君月语炼丹,他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就在君月语以为侯府真的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傍晚,侯府来人了。
来的是侯夫人。
侯夫人雍容华贵,容貌也不差,有些微胖,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美。
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侯府的八大高手。
梅府如今是家主昏迷,当家主母昏迷不醒。
所以侯夫人来,只有梅池宴出来招待。
梅家和侯府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无什么往来。
“侯夫人!”
梅池宴一眼侯夫人当即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