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不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吗?有必要走得这么匆忙吗?”直哉在听着侍从说了我们离开的事情,没好气地开口。
“我警告你,别对宫水雾出手。”禅院直毘人坐在房间之中,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面前自己这个儿子。
“我是那样随随便便会对女人下手的人吗?我只不过夸了她一句模样还不错呢,这么?她让你这么忌惮?因为五条悟?还是因为甚尔?总不可能因为浩羽那家伙吧?”直哉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丝的不屑,直接对我了解的很少,因为他之前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根本没在意过我。
“当年她在这里做的事情你难道没看见吗?”禅院直毘人饮了一口酒,说起当年我勇闯咒灵堆,凭一己之力让咒灵堆的咒灵全部消失不见,甚至当着禅院家的众人狠狠教训了一顿禅院涂。
“所以啊,很有趣不是吗?稳坐实力的宝座之上,这比一直想要往上爬的真希真依还要有趣,模样也比她们可爱,只不过很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直哉一点不掩饰地说道。
“你们说她是加茂家的人?有婚配了吗?是嫡出吗?实力怎么样?”对于我,直哉从没有关注过,所以他对我一点也不清楚。
“虽然宫水雾确实加茂家的血脉,但是她身后站着的是比加茂家更有影响的人,所以,不要轻易对她下手,如果惹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后果你自己来承担。”禅院直毘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一点情面也没留给自己儿子,而是警告着他。
“这样啊,看上去是个很有意思的丫头。”不过说到底直哉对我也没有兴趣,我们之间还差俩十几岁,他还那么变态对一个小丫头下手。
“那么,就让惠跟她联姻吧!他们俩生出的孩子一定会很不错。”突然间,直哉说出的话让禅院直毘人刚喝进去的酒瞬间喷了出来,他一脸看傻子一样地表情看着自己的傻逼儿子,心想是他的脑子坏掉了还是自己的脑子坏掉了?
可仔细想想……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
而我们离开禅院家之后,甚尔开车,先将真依送到了车站,然后又将惠和真希送回了高专,而我,在车上和甚尔还有些话要谈。
“禅院家的事情你不用去管,惠那边我能看住,现在我需要你帮我训练虎杖悠仁。”为了避免别人偷听,我特意在车里设置了结界。
“虎杖悠仁?就是那个吃下两面宿傩的手指那个少年吗?”甚尔听着虎杖的名字有些印象,因为能吃下宿傩手指这样不寻常的举动也就只有虎杖一个人了。
“没错,时间期限快到了,给你半个月在交流赛之前对他往死里训练。”我一点也留情地说道。
“真的?我下手可是很重的哦?”甚尔有些诧异,因为我对这些学生们一直都是保持着“关爱”的措施,训练可以,劳逸结合,但现在突然来了一句往死里训练,甚尔确实也有些意外。
“真的,这点我会跟他亲自说明的,当然,要看他是否有想变强的那个想法,如果没有,那么你就算把他打残也磨炼不出来,惠那边我会先继续教他术式的事情。”惠那边,我更希望他能更熟练掌控自己的术式,这可是宿傩都夸奖过的术式,那么只有运用到极致,所展现出来的成果绝对不会差。
“之后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吗?”听到我的话,甚尔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问道。
“谁知道呢,我在尽力改变,但是结局究竟会如何,我也说不准。”我叹了一口气,笑死,别看我胸有成竹,其实都是装的。
“那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么拼命,你当年那十年寿命就因为那个小丫头这么浪费了,你就没有后悔过吗?”甚尔一直都不太能理解关于我这么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
“……后悔有什么用呢。”我靠在座椅上,抬头望向车顶,继续说道,“发生过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生命也已经少掉了,我又不可能选择给自己换命。”
然而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突然提起换命本是打算开个玩笑,但是我发现我根本笑不出声,似乎阳子他们,也是死在换命这件事上,而罪魁祸首,是柳生顿生,还有那个来自仙台的女诅咒师。
我甚至都不想去细想这个所谓的女诅咒师是谁?
如果是加茂香织,那么我觉得我都不能继续直视虎杖了,因为如果诅咒师毫无疑问是加茂香织的话,而虎杖作为她生下来的孩子,我多少心里还是有芥蒂,当然这不是虎杖的原因。
一切都是脑花的错。
当然,我曾经知道浩羽与此事有关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没理过他,可多少浩羽还是不一样的,他是夏空阳子最好的朋友,他们那么信任他,但没想到会因为他父亲而死。所以浩羽的父亲才是始作俑者,可是柳生顿生现在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