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噜噜的手正被抓着往袖子里头套,江宴不怎么会照顾人,更不会给别人穿衣服,南噜噜的手被江宴折成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袖子里头拉。
南噜噜疼的嗷嗷叫,眼泪汪汪的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死命拽江宴的头发,委屈嚷嚷:“宴儿,手断了!”
江宴正被南噜噜拽头发拽的倒吸冷气,听南噜噜这么一说,连忙看过去,才发现南噜噜的手臂都扭曲了。
江宴急忙的南噜噜的手拉出来,心虚又愧疚地替他揉了揉。
南噜噜撅着能挂酱油瓶的小嘴,眼泪汪汪:“宴儿,我讨厌你,从昨天晚上、讨厌到现在。”
南噜噜说的可怜,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泡。
江宴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噜噜的背部,然后一下一下抚着顺毛:“那待会儿就不能讨厌了。”
南噜噜哼了一声,不理人。
江宴又重新给南噜噜穿好衣服,这次他温柔仔细多了,许久才把南噜噜给伺候的心情好了些。
“好了,我们是时候走了。”
江宴抽出镇灵鞭,脸色顷刻间凌厉起来。
南噜噜跟着从床上站起来,斗志昂扬的打算跟着江宴走,结果没走两步南噜噜就停了下来,拧着眉头张开腿,弯腰去看自己的两腿之。
当然,穿着裤子什么也看不到,南噜噜的脑袋还差点掉了,南噜噜连忙扶住脑袋瓜,重新抬头:“宴儿,腿疼。”
不仅酸,腿间的肉也被裤子布料摩擦的疼。
江宴的耳尖悄悄红了,他抿着唇上前蹲下:“上来。”
南噜噜也不客气,直接趴了上去,双腿紧紧缠住江宴劲瘦的腰身。
南噜噜知道江宴这腰可厉害了,动起来跟马达一样。
江宴带着南噜噜直接从正门走,和江宴预料的一样,此刻的阿农被何书白缠住了,顾不上南噜噜。
江宴带着南噜噜一路潜到了地下宫殿的门口,那里,阿农浑身散发着汹涌的黑雾,正和何书白对峙着。
“小鬼,我需要把这女鬼收了。”江宴转头,询问的目光看向肩膀上靠着的小脑袋。
南噜噜抿着唇纠结的点头:“那宴儿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她?”
“好。”江宴答应了,便藏身在一边观察前面的情况。
阿农不知和何书白说了什么,何书白双目猩红,嘶吼一声便使出了符篆,一道道符篆击向阿农,阿农便后退躲避着。
不过阿农笑了,笑的有些凄凉。
“之前救你,只不过是想要你的阳气罢了哈哈哈……”
何书白眸中也露出癫狂之色:“阿农,我不怪你,我会把你关起来,你只能属于我,任我摆布。”
南噜噜听他们说话,打了个寒颤:“宴儿,他们这是怎么了?”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没回答。
他总不能和南噜噜说,他们两个这样是爱的太深了。
若是这样说了,保不齐以后这小鬼都不敢爱人了,江宴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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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可爱鬼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阿农与何书白正打的不可开交,江宴瞄准了机会加入其中,趁二人不防备时,将何书白击退,又用镇灵鞭圈着阿农带到自己身边。
阿农惊愕望着江宴身上的南噜噜:“小少爷?”
南噜噜有些心虚的扯了扯嘴唇,挥手:“阿农。”
阿农的脸色变了,顷刻间狰狞可怕。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你要离开我?!”
南噜噜被阿农吓得一颤,抱紧了江宴,才壮着胆子说:“阿农,我们不能这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看你现在这样痛苦。”
阿农的魂魄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痛苦当中,执念重,所以才会成为厉鬼。
南噜噜最怕的就是厉鬼了,但是同时也有些同情厉鬼,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解不开的结,就像南噜噜吃不到小饼干一样难受。
阿农如今被镇灵鞭绑住了,动弹不得,南噜噜从江宴身上下来,大着胆子伸手去牵阿农的手。
阿农的手冰冷的让南噜噜手心刺痛,南噜噜皱起眉头,低头认真为阿农搓了搓手,小声道:“阿农,虽然我是主子,但是我并不当你是丫鬟,你更像是我的姐姐,你不需要以我为中心,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阿农愣住了,半晌血泪汹涌流下,嗓音凄厉:“我只有少爷了,我等了这么久,我不甘心!”
眼看阿农越来越癫狂,身上的黑雾颤动着,连镇灵鞭都颤抖松动了些,阿农说:“我要把少爷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只要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