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
“宴儿,我的这里疼。”南噜噜突然道。
江宴眉头一皱,有些紧张的侧头看去,只见南噜噜使劲儿揉自己的胸口,胸口那两颗嫣红被揉的越发红肿挺立,南噜噜皱起一张小脸,嘶嘶吸着冷气:“宴儿,肿起来了,好疼好疼,我是不是坏了……”
江宴:“……”
许久,江宴伸手扯开南噜噜揉胸口的小手,掩饰尴尬似的轻咳一声,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你别乱动,过会儿就好了。”
南噜噜恍然大悟,松了口气,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宴儿,你刚刚在给我渡阴气吗?”
南噜噜摸了摸又麻又肿的唇,撇了撇嘴,每次渡阴气他的嘴都要这么肿起来,南噜噜很嫌弃江宴渡阴气的技术。
江宴并不知道南噜噜在想什么,他微一点头,面色顷刻间不太好看:“再不给你渡,你这小鬼怕是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南噜噜吓得连忙抱紧了江宴:“宴儿,那我是不是没死?”
难怪南噜噜最近感觉脚步飘忽,有种快要散架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吃饭,饿坏了,原来是因为几天没有渡阴气了。
江宴捏了捏南噜噜瘦了一圈的脸蛋肉:“死了。”
南噜噜眼睛一瞪,吓坏了。
江宴又说:“死了八百年了。”
南噜噜:“……”
“讨厌你,破宴儿。”
南噜噜气的揪了下江宴的头发,然后转了个身躺着,不理江宴了。
江宴看着南噜噜的背影,心里不舒坦,只好强硬的把南噜噜掰过来:“行了,不闹了,我今晚来是带你出去的。”
南噜噜还是不高不兴,他从床上坐起来,拉着一张小脸穿衣服,然后站在床边不高不兴的瞧着床上的江宴:“走吧破宴儿。”
颇有些拔屌无情的样子。
江宴却拉住南噜噜的手,把他扯的重新摔向了大床,江宴张开手稳稳接住南噜噜,把人按在床上。
江宴说:“明天再跑,晚上不利于对付那女鬼。”
白天的日光多少可以削弱些这女鬼的力量。
“哦……”南噜噜抿着唇,犹豫片刻小声央求,“宴儿,能不能不杀阿农?”
“不杀。”江宴说,“我本就没有打算杀任何一只鬼,除非那鬼真的穷凶极恶。”
南噜噜感动的眼泪汪汪,激动的忍不住抬头亲了下江宴的喉结:“宴儿,你是个好道士。”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浑身却紧绷着,敏感的喉结处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那处不断流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南噜噜闭上眼睛就要睡觉,江宴却抓住南噜噜的肩膀摇了摇,男人的声音嘶哑:“小鬼,我硬了。”
南噜噜打了个哈欠,没听懂:“宴儿你在说什么?”
“我硬了。”
“你惹的。”
“给我解决。”
江宴一边说,一边拉着南噜噜的手往下摸。
南噜噜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好奇的抓了一下,引来男人充满欲望的一声闷哼。
南噜噜的困意一下子全跑光了,他慌乱的松开了那东西,手足无措,爬起来就要跑:“宴儿,我不帮你这个,太疼了,不舒服……”
“你明明很舒服。”江宴把南噜噜拉了回来,不满意的反驳南噜噜,“明明每次蹭你你都有感觉,现在又跟我耍赖?”
南噜噜还是倔:“不舒服,感觉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要爽死了。”江宴贴着南噜噜的耳朵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引起南噜噜阵阵颤栗。
南噜噜不禁想起了外面那几幅巨大的画,那几幅画说是春宫图也不为过,而自己如今似乎正要做画中的那些事情。
南噜噜的理智回笼,他推搡着江宴,急切道:“不行宴儿,我们这样不对,我、我还没娶媳妇儿,这样的话,以后就娶不到媳妇了。”
“我会让你娶,这个你不用担心。”江宴的眸子里仿佛有欲望的猛兽要破笼而出,他一边回答南噜噜,一边伸手把南噜噜的小裤子脱了,逗弄取悦着南噜噜的身体。
南噜噜还是沉沦了,最后一秒,他用尽最后的理智说:“那、那就这一次哦……”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掰开南噜噜的腿,下一秒,滚烫挤了进去。
没一会儿南噜噜又腿疼了,他呜呜咽咽的抱着江宴委屈的哭:“宴儿,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腿啊,腿好疼。”
江宴沉沉喘出一口气:“不用腿,用什么?”
江宴的目光忽然定在了南噜噜嫣红水润的饱满唇瓣上,心里头渐渐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南噜噜还在纠结,半晌没想出个办法来,他自暴自弃:“宴儿,你以后可以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