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听到护国神兽这几个字心中就有些郁闷,也不搭理其他人,径直往后殿去了。
看到孔宣面无表情地离去,陆压道:“惧留孙道友, 我孔宣师兄心情正不好呢, 你还说这话来惹他生气。”
惧留孙闻言有些惊讶, “孔宣师兄?他是灵檀圣人的弟子?”
“当然不是了, 我孔宣师兄是两位师伯的弟子,西方教的首徒大弟子。话说你们几个阐教弟子怎么在毓灵宫?”
惧留孙等人闻言看向燃灯, 他们感觉自己被骗了,这孔宣是西方教弟子,怎么燃灯还装作不认识孔宣的样子。
燃灯感受到惧留孙等人的目光,并不慌张,反而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他就是西方教大弟子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师兄呢,可惜还没能和他问好。”
陆压也反应过来了, 便道:“孔宣师兄先前有事下山去了, 接下来都会在灵山的,燃灯师弟不用担心见不到孔宣师兄。”
惧留孙等人闻言, 这才打消了先前的怀疑。
燃灯道:“陆压师兄,我忘记说了,这几位道友已经是西方教弟子了,日后便是你我的师弟了。”
“他们不是阐教弟子吗?怎么就成了西方教弟子了?”陆压说完又看向惧留孙等人,“你们叛教了?”
这话问得惧留孙等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燃灯在一旁道:“那些都是从前的事了,几位师弟对西方教慕名已久,和西方教有缘,二老师就收几位师弟做弟子了。”
听完燃灯的话后,陆压也不再说了,再说下去,万一惧留孙等人又跑回昆仑山了怎么办。
陆压辞别了燃灯等人,回到浮镜宫,却只见敖伽一人留在浮镜宫中,陆压叫住敖伽,“敖伽师弟,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老师和师姐呢?”
敖伽道:“老师去太阴星拜访好友,把师姐也带去了。”
灵檀带着嫦娥正往太阴星去呢,忽然看见远处出现了一道身影,灵檀不认得前面那人,旁边的嫦娥却知道那个人是谁,见灵檀脸上有些好奇,便道:“老师,前方那个人是阐教弟子广成子,看他这是要往东海的方向去呢。”
“阐教弟子去东海做什么?”先前太乙的徒弟哪吒害了敖伽弟弟的性命,敖广来灵山求灵檀救他的孩子一命,如今敖丙还在浮镜宫中温养着呢。
当时敖伽也不过是教训了太乙一番,也不算太过分,阐教弟子又去东海,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老师想要知道,弟子去将广成子带过来一问便知。”说完,嫦娥就往前飞去,拦住广成子的去路,“广成子道友。”
广成子眼前忽然落下一个身影,拦住他的去路,吓他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嫦娥道友,不知道嫦娥道友拦住我是有什么事?”
嫦娥不答反问:“广成子道友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做什么?”
广成子答道:“我要去金鳌岛碧游宫拜见三师叔。”
此时灵檀来到二人身后,听见这么一句,便问:“此时正是封神时期,你作为阐教弟子不好好待在昆仑山,反而去金鳌岛拜见通天,这是何故?”
广成子闻声转身便看到灵檀脚踏金莲而来,连忙恭敬道:“拜见灵檀圣人。”
接着又道:“我是奉老师的法旨下山,我师弟姜子牙被截教门人火灵用金霞冠所伤,险些丢了性命,老师命我下山救师弟性命。
我好言相劝,但是火灵不愿放过我的师弟,我便和她交手,不想一时失手取了火灵的性命,此次去金鳌岛是要将火灵的金霞冠交回碧游宫,听候三师叔发落。”
灵檀闻言,抬手掐算了一番,似笑非笑地看向广成子,“是姜子牙手下将领洪锦害了火灵的弟子,火灵来找洪锦算账也没错。”
广成子知道灵檀和通天交好,便认为灵檀这是在偏袒火灵,面上便显露出来。
灵檀又道:“火灵不曾要了洪锦等人的性命,也没取了姜子牙的性命,你既然奉旨下山是为了救你师弟的性命,只需要将火灵带回金鳌岛交给多宝处置便可,又何必要取了火灵的性命?”
火灵是多宝的弟子,若是将火灵带回金鳌岛,多宝一定会护着火灵,他又怎么会处置火灵?
广成子不知道要遮掩心思,一旁的嫦娥也看出了广成子的心中所想。
嫦娥便道:“多宝道友从来都是处事公正,不偏不倚,若是火灵有错,多宝道友一定会处置火灵,广成子道友也与多宝道友同在昆仑山相处了这么久,也该了解多宝道友的秉性才是。”
广成子无言以对,他和多宝又不是同教师兄弟,干嘛要去了解多宝的为人,况且碧游宫弟子大多是妖族,心思不正,他不需要了解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只是此时却不好说出心中所想,只得说:“嫦娥道友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