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小姐说了今天还，又没说还多少，二十一块五呢。这可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今天的该够了吧？”
厉楠皮笑肉不笑：“顾小姐，你别说笑。”
妈的，你别太荒谬！
“没有啊，都说分期了，肯定会给你利息。我算算，欠你们的工厂有三个亿，我每天还你二十，给你一块，嗯，两块的利息，只要还上四万一片六百六十年就能还清！那你们厉氏就能赚三千万的利息，多暴利呀！10个点呢。”
“顾姒！你是不是有病！”厉楠终于忍不了了，硬着拳头就站了起来。
“我有病啊，我有抑郁症强迫症躁郁症不骂人会死症。”顾姒张口就道。
“你是不是觉得钻文字漏洞，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着，你别想抵赖！”
厉楠气结，拍出了一封合同。
顾姒：“合同写什么了？”
厉楠：“写了还款日期。”
顾姒：“还款日期什么时候的。”
厉楠：“2月1。”
顾姒：“今天几号？”
厉楠：“5月2。”
得到答案的顾姒点头，“2月1该还的账关我5月2什么事，你别太过分。”
“顾姒你玩我呢？！”
一口老血瞬间淤堵在厉楠胸口。
“没有啊，你长地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又不好玩。”
顾姒认真端详了一遍，给了她中肯的评价。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懂法？”
“没啊没啊，你要是不懂，现在就不会站在这了。”
厉楠拍桌，“你怎么说话呢！”
顾姒也跟着拍桌，大叫：“啊，不是！你可能真不懂。”
“差点忘了，把你从黄嫖娼毒里捞出来的，是你的律师呀。”
第383章 大小姐一出手就秒三渣了？
厉楠想起上次工厂的事，气地发颤。
“你我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顾姒勾起红唇，缓缓踱步走到厉楠面前，按下了她手中的文件。
“厉总，既然要按这么个说法，那你我也该心知肚明这合同到底怎么来的。”
此话一出，原本要发作的厉楠背脊一凉。
当初靳氏明面自然是不愿意和厉家产生合作。
他们也确实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但就算出了点变故，也不可能被她……
“若想人不知，除非除非己莫为。”
顾姒的眼神耐人寻味。
“如果真想深究，这封合同确实一文不值，这二十一块五还我。”
她拾起了桌上的零钱，冲厉楠挑衅一笑。
厉楠胸口一阵起伏，勉强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
“还要继续和我要债吗？”
厉楠狠狠瞪着顾姒，没说话。
顾姒轻笑了然。
“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一听到这话，跟着厉楠一起过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坐不住了。
“厉总，这笔钱我们很急的啊。我们的——”
厉楠打断了男人，“我们走！”
“慢走，不送。”
顾姒玩味地目送着这浩浩荡荡的一队人。
其他靳氏过来接待的高层都看呆了。
这就……解决了？
靳氏最近来要债的人闹的鸡飞狗跳，报警了都没辙。
今天这个姓厉的女总裁都亲自来了，本以为是场血战。
没想到大小姐一出手就秒三渣了？！
众人望向顾姒的目光顿时多了百分之二百的崇拜。
“都看我干嘛？”顾姒挑眉。
“大小姐，我们是觉得您太厉害了。”
一旁的小助理由衷地崇拜发言。
顾姒笑，“这算什么，通知下去，买五条藏獒回来养着，这群人要再敢过来直接关门放狗。”
“好嘞~”
待送走众人后，顾青青鬼鬼祟祟地从门口探出头。
“进来。”顾姒撇了她一眼，自顾自地用纸巾擦拭着手。
“我刚刚都看到了，嘿嘿，你怎么知道厉氏的合同有问题？”
就是说，那气魄那眼神那个快准狠，把她都看呆了。
“不知道啊，我骗她的。”顾姒随口答道。
“嗯？？？你不知道你都敢说？”
“谁知道啊，她这么好诈。”
厉氏背后那堆抬不上背景的事，裤衩子扒光了都扒不完。
这个厉楠还是比较年轻，装的五颜六色的，鬼迷日眼的，背后肯定还有个兜底的。
远远没完呢。
顾青青：“？？？”
枉她刚刚还听的那么认真！
“愣什么？找我干嘛。”
顾姒走到顾青青面前拍了一下她。
顾青青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看戏看地太入迷，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哦，对了！我来是想和你说你爸今天会醒。”
“那你不早说？”
顾姒拍了一下她的头，拿上资料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