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懈可击的解释,而悦禾对恒王本身也没那个心思。
“所以夫人要护他周全?”
“夫君可曾想过,是他在护我周全,我保住了他,他才能保住我。”
说这话时,悦禾嘴角恰好闪过一丝苦涩。
即便一闪而过,也被时卿捕捉到了,“以夫人的聪明才智,我便不曾这么想。”
“即便是再聪明,也是女儿身,就算三皇兄再不受宠,他也是王爷。”
这么一张动人的脸,用自嘲的语气说出这番话,让人听了都心疼,尤其是她还强撑笑意、故作坚强。
“夫人想做什么?”
悦禾不解道:“夫君这是何意?”
“夫人的计划是什么?助恒王登上皇位?”
话音刚落,时卿便感受到了后脖的异样,她瞬间紧张起来,恐悦禾察觉出什么来,她慌忙将头埋进悦禾的颈脖处。
时卿贴着她的脖子,又缓缓滑动,模样十分享受,她在她耳畔轻语,“只要是夫人想除去的人,我都会帮你。”
悦禾的腿缠上时卿的腰,同时勾着她脖子的手也稍一用力,下一刻,局面迅速扭转,时卿被她压在了身下。
悦禾跨坐在时卿身上,那双美目流转,媚意荡漾,“夫君当真要帮我?”
声音极具诱惑,而视觉也被冲击,二者相互叠加,蛊惑着时卿藏在心底的欲ꞏ望。
“当然。”
悦禾垂下眸子,看着身下的时卿,“那我该怎么回报夫君呢?”
虽在看她,但悦禾却始终未低下她的头,这居高临下的模样,倒也十分附和其公主的身份,只是衣衫半开,红唇娇艳欲滴,几缕青丝垂下,在此情此景,竟让人萌发出一种微妙的情绪。
“夫人喜欢在上面?”
悦禾闻之微怔,显然时卿的话,不在她的意料之中。而在这种情况之下,这话显得暧昧,但更有别的意思。
“噗嗤——”
悦禾笑出了声,依旧跨坐在时卿身上,“夫君这是不喜吗?”
“只要是夫人喜欢的,我也喜欢。”
悦禾低眉含笑,时卿趁此时机,再度将悦禾压至身下。
悦禾心中已染上些许怒意,她对上时卿的眸子,还未有别的动作,时卿却从她的身上离开,睡到了另一侧。
时卿闭上眼,缓缓道:“夫人,今日你我都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即便她继续,只要她一直穿着衣裳,那悦禾的怀疑不会减少半分,所以,还不如她先罢手,至少能安稳一夜。
“嗯。”
悦禾侧过身子背对着时卿,在男子眼中,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而时卿却不想要,奇怪,真是奇怪。
若说是她魅力不够的话,她分明又能从时卿眼中看到那隐藏的情愫。
难道时卿是尊重她?
又或是真如时卿所言,累了?
就在她思索时,时卿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怀抱让她身子一僵,随后传来更多的暖意,那阵僵硬随之消失,温暖将她包裹,又流向四肢百骸。
悦禾当时卿是后悔了,神经也紧绷起来,可等了一阵,始终未能等到别的动作,好似时卿真的就只是想抱着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床上的人眉头紧皱,却没有将眼睛睁开,她翻了个身,将头埋进对方的青丝中。而她身旁的人感受到了异样,将她搂入怀中,索性又用被子蒙住头,遮住了那刺眼的光线。
曦月与司音各自打好了洗脸水,她二人站在门口,平日里这个时辰,时卿与悦禾早就起来洗漱了。
“主子跟悦禾公主不会是..所以..起不来了?”
曦月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个结果,何况时卿还亲口说过,她喜欢悦禾。
她说得含蓄,司音压根儿就没听懂,“不会是什么?”
曦月眼中带着诧异,“不会吧?这个你都不知道?”
司音更不明白了,“我该知道什么?”
“康乐那个小傻子都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
这话她怎么听得有些不对,像是在骂她,骂康乐殿下也就算了,怎么还连她一起骂,司音也不想跟曦月说什么了,“我去叫殿下起床。”
她刚迈出步子,便被曦月给拉了回来,“你先别去。”
“为何?”
曦月平日里虽不正经,但这话让她如何说出口?
总不能说那俩人操ꞏ劳了一夜,别打搅人家做梦吧?
尤其是司音还一副懵懂的表情,就更让她难以开口了,只能道:“总之你先别去,你这不是在打搅人家歇息嘛?”
司音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可不喜什么含蓄,她直接道:“这个时辰,陛下都快到大殿了,若是殿下还未到场,后果你来承担?”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