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总是刺过不能直线的疼,弯弯拐拐、急速的一道划痕,酸痛,失衡,四肢僵麻,总感觉下一刻要猝死。
她突然:
“老公,我很怕失去你。”
边柏青使劲搂余津津在怀,吻错乱在她的发间:
“你第一次叫我老公。不会的,我不会失去你,你也不会失去我。”
老派跑堂打扮的服务员端着锅底推门,照例吆喝:
“麻辣、原汁双拼锅底——哟,二位歇歇嘴儿,趁热!不打扰二位。”
余津津慌乱推开边柏青,把头别在他肩膀上。
哭笑不得。
边柏青毫无羞色,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另一只手缓缓从她衣服里抽出。
服务员对完菜单,关上门。
余津津转过头: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吃饭。”
“人家看到了!”
“接个吻,谁不接吻?”
“你也不怕,也不害臊!”
“我亲自己媳妇儿还害臊?怕的都是见不得光的!”
边柏青拿过一小碗冰豆花,小碟里居然有坨白蜜。
他把蜜搅在冰豆花里。
余津津惊讶:
“这里不是主打锅底豆花,涮鱼片什么的吗?怎么还有甜的?”
边柏青得意地挑眉:
“你跟我形容过甜豆花有多美味,我让他们提前冰了一碗。蜂蜜还是我交代现买的呢。他们店长还说,甜的能吃?等今后店里上了这道冰豆花,卖得好,我得来要抽成啊。”
他开玩笑。
余津津想了想,也许蜜水豆花是个心结,虽然没有说出背后的难堪,但也跟边柏青和何逢萍不小心提过。
而他们,都记在了心底,在某一天,抚慰了余津津心里的伤痕。
边柏青笑着递碗来,冷不丁被余津津吻到他折腰、俯身、热烈。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你好:
又逢高考,祝你前程似锦。
第83章
余津津忽然有了三个团队,准备结婚前的事情。
其中一个团队,人数最少,却是她心底最喜欢、沟通意愿最强烈的:
协助她报备户口变更等事宜。
一个是婚礼流程筹备小组:
先记录她的要求,然后跟其他家庭成员协调。
第三个是结婚礼服负责小组,余津津对待可能最不认真。
她还要上班,应付三个小组,只能把碎片时间留给礼服小组。
基本要等到晚饭后。
余津津有时伏在茶几上,有时坐地上、趴在床上,开着远程视频,涂涂画画,沟通婚纱设计。
边柏青每晚都会每间屋子找来,凑近,环着余津津,拽过草纸:
“婚纱选好了吗?我能看了吗?”
语气里带着温柔的期待,说话时喜欢把热息喷到她的发间。
草纸总是画的乱七八糟,余津津没有绘画天分。
但边柏青很会吹捧:
“哇哦,很棒,这是你的设计吗?”
余津津其实有点受不了他常常的溢美之词:
“大哥,我感觉一个多月,设计加制作,还要国外运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行我们买件成衣吧。就穿那么一会儿,也穿高定?”
脱离工作状态的边柏青,总是双眼温柔,双腿盘在她的胯后,下巴磕在她肩头,握着她攥笔的手,一起涂深草纸上的婚纱线条:
“当然穿高定。放心吧,他们会做到的。时间紧迫,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该考虑的,就是选择喜欢。”
“这可是XX牌!”
一个明星们走毯时,喜欢借的品牌。
“那怎么了?一个牌子而已。他们创牌子,找明星穿,你以为最后把这个牌子推销给谁?就是我们这个消费群的人啊。所以,高定的昂贵里,包括了耐心和解决能力。相信他们,会做到的。”
他甚至开玩笑:
“放心吧,就算是在月球,明天你要,他们也会雇丘比特,用箭给你发射过来。Biu,biu——”
他的手指,指着她的心口。
“你别说,他们是真的温柔啊,倒着时差,也精神百倍哈尼,哈尼叫我。”
边柏青得意:
“不温柔能行?你以为秀场他们请妈坐前排,是因为什么?我们在真金白银的消费啊。”
重新翻起虚荣心,余津津很爱唾手可得。
吻吻财主。
但——
定制服务的新鲜,不出一礼拜,余津津体验过,完全失去兴趣,甚至有点抱怨:
团队逮着她一个人磨,新郎倒是清净!
边柏青就穿本地那家裁缝店的,量体裁衣,用他的话:
男的也没什么款式,不要花式款,结完婚,还可以其他场合穿,一举两得。
他倒会省俭!
加上婚纱制作时间紧迫,还要考虑到品牌方手头的原料,有些配饰已经来不及全球采购,余津津索性一推而就,只追求简约,剩下的,扔给品牌方发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