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等待了良久之后,胡昀阳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从□□火海中回过神来的施朗月只得气急败坏地穿好衣裤,最后,他不死心似地再看对方一眼,仍然是那一个冷漠无感的背影。
胡、昀、阳……混蛋……
施朗月暗自腹诽了几句后,气冲冲地拿上手机、车钥匙就准备走人了。
“去哪儿?”一直不肯吭声的胡昀阳冷不丁地蹦出了一句话。
“你管我?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这是假结婚吗?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施朗月恨声恼怒道。
胡昀阳登时就坐起身子,怒目切齿地向施朗月质问道,“我们两个人都扯结婚证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跑?!”
话音刚落时,胡昀阳就恶狠狠地冲过去将施朗月捉了回来,当场扣押到床上。
“喂,你干什么?!”对方惊呼一声。
“哼!”‘审判长’凶狠地俯视着身下这一个非但不知悔改还胆敢逃遁的‘罪人’。
转睫之间,‘审判长’已经在心中作出了裁断,他决意惩戒对方,并打算亲自‘行刑’。
于是,‘审判长’动手除去‘罪人’身上不利于‘行刑’的碍事料子,这一名‘罪人’趴伏在床垫上,起初还妄图反抗几下,随后就乖乖屈服了。然而,‘罪人’并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惨无人道的‘鞭刑’……
“……疼……嗯哼……你注意点儿……”
很快,‘罪人’就情不自禁地喊叫出来了,声音还有几分颤抖,而‘审判长’不管不顾,兀自继续挺力地‘鞭笞’着他。
‘罪人’觉得这一种‘刑罚’的节律太快了、力度太重了,便向‘审判长’申请‘暂缓执行’。
“……哼呵……慢一点儿……”
铁面无情的‘审判长’并没有打算批准‘罪人’的无理要求,为了让‘罪人’更进一步地认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审判长’要求‘罪人’屈起双膝,跪伏着。
紧接着,‘审判长’又开始重重地击中对方,格外用劲,令‘罪人’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次是不同以往的‘重罚’。
然而,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罪人’无力招架对方的攻势,只能乖乖地咽下了这口气,但他实在是难以自持,嘴里止不住地发出一些呜咽中带上了几丝压抑的哼唧声。
末了,‘罪人’被狠命的痛击击倒了,他全身瘫软着,趴在床上不停地喘急,通体疲乏不堪。
不一会儿,可怜的‘罪人’再一次被‘审判长’拉起来继续今夜未完的惩罚……
夜间终场结束过后,‘恪尽职守’的‘审判长’着手进行善后工作了,他将‘刑罚场’以及近似不省人事的‘罪人’处理得干干净净,又给对方涂抹上了药膏之后,这才安然入眠。
第二天上午,一直到太阳高照之时,施朗月才醒了过来。
“呵……呲……”
施朗月发现自己不仅头昏脑涨,还浑身腰酸背痛,最关键的是……身体某个部位疼得不行,他重新趴下,恼怒地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中。
胡昀阳这一副酣睡的模样令施朗月极度不爽。
他心中忿忿不平,就开始‘坏心眼’地尝试叫醒对方,可胡昀阳岿然不动,睡的是那么的香甜酣畅,根本就叫不醒。
施朗月费劲地匍匐着,往对方那边挪近一些,再近一些,随后,他又开始拍一拍胡昀阳的脸,再推一推他的身子,“起床了!胡昀阳,快起来!醒一醒,起床、起床、起床……”
在施朗月接二连三的推搡之下,胡昀阳不得不从美梦中苏醒过来,他活动活动身体,打了个呵欠,又揉了揉自己乱成鸡窝状的头发,“……早啊……老婆……”
两个人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胡昀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瞬间精神百倍。
神清气爽的他瞥见施朗月走起路来颤悠悠的,便赶紧凑上前去,忧心忡忡地关怀道:“还疼吗?我昨天晚上已经给你抹过一次药膏了,现在要不要再抹一点?”
“闭嘴,扶我去床上趴一会儿。”施朗月白了胡昀阳一眼。
胡昀阳十分体贴地将枕头放到施朗月的身子下面垫着,让他趴着的时候会更加舒适一些。
“你在床上多休息一会,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肚子饿不饿?我把早餐端上来,你就在床上吃吧。”胡昀阳贴心地给施朗月揉一揉腰身。
“等一下妈妈问起我来怎么办?”施朗月闷恹恹的,有气无力状,“……算了,你先下去吃早饭吧,我过一会儿就下去。”
胡昀阳拨开了施朗月额头上的发丝,“没事的,就是在房间里吃个早餐而已,我们家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