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沐子用衣袖擦了擦刚才潘瑞摸过的脸颊,一脸嫌弃,刚才自己差点忍不住,要不是为了不破坏这计划,简沐子真想跳起来打人。
简沐子可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傻傻的人了,自从上次的事情后简沐子可是用重金从墨家定制了适合自己的袖箭,私下里简沐子认真练习,做到百发百中,就是为了保命,这可是自己的保命底牌。
毕竟武功不行,装备来凑。
“人呢,人呢?”潘瑞喊着外面的人,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潘大少爷不要浪费力气了,不如想想今天会有什么精彩的事情?”简沐子此时的样子,完完全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纨绔子弟的样子,嘴角斜笑着。
“你不敢,你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爹爹可是吏部尚书。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而潘瑞不知道的是,此时潘尚书正和人往这偏僻房子赶,后面的事情会更精彩。
“潘大少爷,恐怕是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多久?”
“潘大少爷,恐怕也不知道,你和我那好弟弟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背出来。”简沐子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潘瑞。简沐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一击即中。
“我们的账不着急算。”
“来,潘大少爷,看看,这些状子,熟悉吗?”简沐子拿出厚厚的一摞纸,放在潘瑞面前。
这可是简沐子用心收集的所有状告潘瑞和潘尚书的状书,昔日这些人家的儿子、女儿被潘瑞所害,却状告无门,眼见这次有人为自己出头,纷纷写下状书。
潘瑞看着那厚厚的一摞状书,才明白简沐子是做足了准备,要置自己于死地。
“求求你放过我吧。”
“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和我爹爹都会答应的。”潘瑞面如死灰,只能苦苦哀求简沐子放过自己。毕竟,有多少条人命送在了自己的手上,潘瑞心里有数。
“潘大少爷,我想问问,那些被你欺凌的人,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
“他们没求你吗?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了吗?”
“你只是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简沐子深知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普通人的命在那些权贵人眼里,不过就如那蝼蚁一样。
“我有陷害你吗?”
“我有污蔑你吗?”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报应。”简沐子抬脚踢了一下瘫坐在地上的人。
“祸不及家人。”潘瑞怎么也没有想到,简沐子不仅敢对自己动手,还敢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就是你也配说这句话?”如果不是嫌弃脏,简沐子真想用吐沫星直接淹死潘瑞。
“难道做尽坏事,就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怎么就这么喜欢双标呢?”
“你用权势欺压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受到报应的。”
“你在前面做着坏事,你父亲在后面帮你收拾,对那些受害人做的事情,哪件不是丧尽天良?”简沐子查明潘尚书做的那些事情,比之潘瑞更甚,才明白潘瑞为何会如此草芥人命,不过是跟在潘尚书后面,有样学样。
为了这一天,简沐子可是做足了准备,潘瑞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
今天就让他尝尝这个滋味,而从潘瑞的身上,确实搜出了迷药。
简沐子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人上前,将这迷药强行给潘瑞喂下,同时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位看着就很强壮,同样被喂了迷药的男子,而这男子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这男子也是一位作奸犯科之人,今天正好让潘瑞尝尝滋味。
简沐子离开后,关上门,不一会,就从房里传出了令人作呕的声音,以及潘瑞哭喊着求饶的声音。
而门被踹开的时候,潘瑞正躺在那名男子的身下,两人都是赤身,互相纠缠着。
潘尚书踹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落进了别人的圈套,只是外面的人已经跟进来了,房门已经关不上了。
门外可不仅仅有潘尚书的人,还有其他人,而这其他人,正好是潘尚书的政敌,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而面对众人,两人都是红了眼,那两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而整个院子里,地上到处散落着状书,上面可不仅仅是有潘瑞的罪行,就连潘尚书所做的罪行也在上面,那罪行可是罄竹难书,整整一个院子地面上都是。
潘尚书捡起地上的状书,就明白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圈套,就等着他和儿子钻进去。
此时的潘尚书,已经顾及不了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明白这次自己也是自身难保了。
而此时房顶上暗卫汗水都落了一地,这次简大少爷的计划实在是太凶险了,要是简大少爷出了一点点意外,自己的脑袋怕也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