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能够一直下去,哪怕是在自己有生之年呢……
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如今算什么呢?
她早已不是那个一心忧国忧民的皇后了。
她径自感叹,褪去一切的繁华,她也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之一罢了。
她不相信那本该的宿命,她只想过自己。
就像那走在街道上的寻常女子,不必想太多,只好奇着自己所喜欢的。
“主子,您怎么了?”琅芙见她不知在想什么出神。
凤如倾回神,放下车帘,便又靠着。
“徐然要跟我保持距离了。”凤如倾淡淡道。
“保持距离?”琅芙不解,“徐大公子不是一直都与您保持距离吗?”
“那是从前。”凤如倾勾唇一笑,“也许,他发现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吧。”
这下子,反倒让琅芙陷入了沉思。
若如此的话,难道徐大公子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琅芙吃惊地看向她。
凤如倾太聪明了,也许这本就是属于女子的直觉。
她淡淡道,“往后,我也该正视自己的态度。”
这话一出,便已然明了。
琅芙又道,“主子,眼下京城内的气氛的确不同。”
“嗯。”凤如倾点头,“所以,咱们该好好地想想。”
“是。”琅芙垂眸应道。
凤如倾回了凤家,并未去老夫人那,而是径自回屋歇息去了。
翌日一早,她便出府,去了朔家。
朔老夫人已经在等她了。
凤如倾今儿个特意换了一身明艳的衣裳,瞧着到底比先前的素雅更多了几分地俏皮。
这样的凤如倾,明艳动人,带着说不出的一种明媚来。
就连朔霖瞧见,也忍不住地多看了几眼。
朔老夫人瞧着凤如倾的打扮,很是满意。
“就该如此打扮。”朔老夫人道,“何必弄得那般老城。”
“是。”凤如倾垂眸道,“是因老祖宗年轻。”
朔老夫人见她如此说,叹了口气,“就你懂我。”
凤如倾连忙道,“不知道今儿个老祖宗传授倾儿什么?”
“这个……”朔老夫人指了指一旁的一个黑乎乎的坛子,“去瞧瞧,里头都是什么?”
“是。”凤如倾便行至那坛子旁。
待仔细地看去,发现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凤如倾如实道。
“再仔细瞧瞧。”朔老夫人又道。
凤如倾便也只能又去看了。
只是左瞧右瞧,还是什么都没有。
朔老夫人叹了口气,“再看。”
“是。”凤如倾便又认真地去看了。
又过了一会,她的抬眸看向朔老夫人,“没有。”
朔老夫人勾唇一笑,“就该如此。”
凤如倾一怔,“老祖宗,那坛子是用作什么呢?”
“探测人心。”朔老夫人慢悠悠道。
“是。”凤如倾明白了。
朔老夫人便带着她去了密道。
至于做了什么,怕只有凤如倾与朔老夫人清楚了。
这处不提,先说说凤慧清那。
因陷害凤如倾不成,她这心里头憋屈的很。
至于凤司清那,不知何故,她后知后觉中,觉得自己像是被凤司清给算计了。
凤慧清气的咬牙切齿,可终究也是于事无补。
卓氏也发现了,若是按照从前的那种算计,怕是无法收拾得了那个死丫头。
沉寂了有些日子的徐沁涵突然给凤慧清下帖子了。
故而,凤慧清便喜滋滋地收拾了一番,前往徐家。
等入了徐家,她不知何故,总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危险在逼近。
徐沁涵反倒一如从前那般前来欢迎她。
与此同时,前来的还有姚柔姝与卓诗雨。
这几人聚在一处,少不得编排凤如倾。
徐沁涵仔细地听着。
徐家的把柄落在了凤如倾的手中,尤其是她的不堪,她怎么可能容忍凤如倾在这世上活得自在?
她定然是要想法子将凤如倾给除掉了。
而自己弄不了,必定是要寻帮手的。
这不……
对凤如倾恨之入骨的都在这里了。
徐沁涵看向她们,“可巧了,过两日,我的生辰便到了。”
“这可巧了,我家大姐姐下月生辰。”凤慧清提起了凤如倾。
“那岂不是巧上加巧?”卓诗雨又道,“表姐生辰,听说表哥也要回来。”
“嗯。”凤慧清点头,“到时候,凤家必定热闹的很。”
徐沁涵见凤慧清与卓诗雨提起凤如倾的生辰,反倒将自己的生辰给比下去了,她感叹道,“当真是羡慕的很呢。”
“大姐姐的生辰,祖母一早便安排了。”凤慧清感叹道,“我也羡慕的很。”
姚柔姝看向徐沁涵道,“想来,徐大小姐的生辰,到时候必定会热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