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几分钟后,赢了把大的。
路婳浓唇在米来的耳边轻轻的磨:“还是你厉害。”
米来转头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又把手里的手机扔回给了小虎。
小虎刚要说话,米来扛起沙发背上的路婳浓就走。
路婳浓在她身上轻声叫:“拖鞋拖鞋。”
米来没理她。
直到把她扔回到铁架床,扒拉着她身上的黑衬衫问她:“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就穿我衣服。”
路婳浓缩着脖子痴痴地笑,“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
米来还想说点什么,路婳浓又提醒她:“拖鞋没拿回来呢。”
米来狠狠瞪了她一眼,老大不情愿的起身去外面取了拖鞋。
回来时候把拖鞋扔在床底下,又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事?一起说出来。”
路婳浓慢慢摇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她:“大白天的,你想干嘛啊?”
米来笑:“这房间是KTV包厢改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想不想试试?”
路婳浓也笑:“好啊。”
米来笑着转了下她的身体,手掌轻轻放在嘴前哈了哈气,一把打在她的屁ꔷ股上:“输几把?”
路婳浓在床上扭成一个毛毛虫,她笑着回:“第一把不算,就输了一把,你都打过了,不许公报私仇。”
米来手抵在她的后腰,慢慢的蹭。
直到路婳浓受不了,她软声软气的求人:“求你,米来,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
第76章
路婳浓懊恼, 打开自己黑衬衫的前襟,告诉米来:“没穿贵的。”
米来笑着亲她。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
“米队, 你让我查那个人我查到了。”
米来抬起头,她缕了下自己的头发, 隔着门问:“还在本市吗?”
“在呢。”刘都安说。
米来探下头解开路婳浓的黑色内ꔷ衣,路婳浓这个时候倒开始害羞起来了。
她一把推开米来, 脚跟上直接把她踹下了床。
那床本就经常吱吱嘎嘎,这么一剧烈动作, 在外头听着就有些可疑。
刘都安又敲了敲门,问她:“米队,还好吗?”
米来咬着牙从地上站起身, 好在床下铺了半块儿地毯,摔一下没什么大事。
她转头看了一眼躲进被子里的路婳浓,才把门打开一条缝, 人也细长一条的挤出去。
“在哪个大学?”
“师大。”
米来又晃了晃手腕,“行, 等我从小刀儿哥那回来,再收拾他。”
“好。”刘都安刚要走,米来叫住了他:“等我回来, 你先别动他。”
“好。”
刘都安是个衬手的,就是有时候有些过度帮她分忧。
等米来再回去时,路婳浓早自己穿好了衣服,一整套的校服。
“晚自习讲模考卷儿,我得回去。”
米来靠在门口问她:“怕吗?”
“不怕。”路婳浓摇头, “反正毕业了谁也不认识谁。”
米来眯起眼睛, 似是不信。
路婳浓推了她一下, “真不怕,那你送我?”
米来笑:“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路婳浓嘟起唇,“爱送不送。”
傲娇的不行。
最后,还是米来骑她的小摩托把路婳浓送回了德育。
没几天,小刀儿派人带阿丽和她坐渡轮出国。
不用护照,换了一轮又一轮的船。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来接她们的人就越来越多,到最后一程时,一个破旧的小木船上就挤了八九个人。
她和阿丽分别在两条船上。
阿丽临走之前,给了她一个特别奇怪的笑,她当时没参透明白那意思。
随着摇晃的木船慢慢摇摆,米来将T恤围在自己的脸上,戴着墨镜问身边的人:“整这么神秘到底是干啥?”
那人笑笑不说话。
米来大概是真的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被这么接待着也没害怕。
还把手伸向了看着水很清又很深的河里。
留鸡冠头的人,用手里的桨抬了抬她的手,“把手收回去,河里有鲨鱼。还没等你反应,你这爪子就没了。”
米来举着手眯起眼看他,“真的?”
“骗你干什么?”鸡冠头说完,船里其他的人都乐。
直到上了一个木头铺成的小码头,她解了头上的T恤,陈述了一句:“你们这儿也太热了。”
鸡冠头回:“嗯,但是没警察。”
米来一直活在法治世界里,还不太能领悟鸡冠头当时的意思。
她们上了码头半天,还没看到阿丽那船的人。
米来问鸡冠头:“丽姐呢?不是一起出发的吗?怎么这么慢啊?”
鸡冠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河面,回她:“小刀儿哥一会儿就来了。”
眼看着天已经擦黑,米来焦躁的在码头上踱步,最后终于扛不住,进屋问鸡冠头:“丽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