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次性被抽了500ml。
“医生,我有点心悸。”
温以宁的身体很不舒服,她还不想要死在这里。
为了保护好自己。
她忙伸出手去扯胳膊上的采血管,“你们不能这么做!哪有一次性抽500ml的?”
“温小姐,您再忍一下。战小姐情况危急,急需您的血救命。”
由于霍钦事前跟医生交代过了,医生就算很担忧温以宁的情况,为了饭碗,也只能照做。
“我好晕,我觉得心脏很快就要骤停了。”
温以宁的身子晃了晃,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医生,我的血型也不是稀有血型。O型血的人很多的呀,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角落里。
温妙颤抖着举着手机,将全程都给拍了下来。
拍完的那一刻早已泪流满面。
他们温家最受宠爱的老幺,凭什么被这么欺负?
500ml是连成年男性都不敢挑战的献血量。
温以宁那么瘦,哪里承受得住?
温妙很想冲上前替温以宁挡去所有灾祸,却又因她之前的叮嘱,迟迟不敢动手。
霍云沉发觉温以宁的情况不太对。
猛地甩开了霍钦的手,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
霍钦一时没有察觉。
被重重地推倒在地,眼角处不慎磕到尖角,鲜血淋漓不止。
霍云沉懒得搭理他。
依旧头也不回地奔向温以宁。
当他发现温以宁被逼着献了500ml的血,气得扼住了医生的脖颈,将他重重地顶在墙上,“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是想要抽干她的血?”
“霍总,不关我的事。这是...”
“滚!”
霍云沉一下就明白了这全是霍钦的意思。
他气愤地将医生扔到了一旁,还想着带温以宁离开这里,周斯年却先他一步,冲到了温以宁面前。
“还好吗?”
周斯年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小片刻,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双手搭在温以宁的肩上,手指颤得厉害。
这些年。
不管是做什么事,他都是游刃有余的。
独独对温以宁。
他的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
“带我走,头好晕。”
温以宁不想要看到霍云沉,见来者是周斯年,总算松了口气。
然而她话音一落。
就晕死了过去。
“以宁!”
霍云沉试图着伸手扶住她,周斯年则是冷漠地推开了他,“霍云沉,她难道还不够惨吗?你要是保护不了她,就把她交给我。”
“她是我的人。”
“你认为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她刚刚小产过,你居然让她献血?你不心疼,我心疼。”
周斯年轻轻地抱起了温以宁,狠狠地撞开了霍云沉的胳膊。
“周斯年,你放开她。”
霍云沉连续几天粒米未尽,身体虚的厉害。
就像现在。
他很想从周斯年手里抢过温以宁。
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甚至于周斯年甩手一推,他就被甩飞了出去。
“周斯年!你放了她。”
“霍云沉,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温以宁是我的未婚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周斯年在赶来的路上已经探听了事情的经过。
战景莲急需用血。
霍钦便将主意打到了温以宁的身上。
这事儿虽然和霍云沉关系不大。
但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周斯年越想越生气。
安置好温以宁之后,当夜就让人放了霍钦和战景莲的血。
一人500ml。
少一滴都不行。
霍钦被人暗算的时候,正在公园里遛弯。
战景莲则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哼着小曲儿愉快地装病。
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她起先并没有防备。
直到医生卷起她的衣袖,将采血管的针头扎进她的静脉中,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做什么?”
“采点血。”
“你是温以宁的人?”战景莲惊愕,正想放声求救,却被一块浸满乙醚的抹布捂住了口鼻,分秒间就晕了过去。
见战景莲闭上了眼眸,周斯年也不再伪装,扔掉了头上的手术帽,直到采够500ml的血,才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平日里,想要接近战景莲并不容易。
战景枭特地给战景莲雇了很多保镖。
今天事发突然。
保镖应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会子正蹲在门外打着牌。
没过一会儿。
霍云沉也穿着一套白大褂,全副武装地进了战景莲的病房。
见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他二话不说,又抽了她500ml的血。
采血管从她胳膊上抽离的那一瞬,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随时都有可能归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