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呜咽声终于停了下来。
姜禹冬拨开女人的头发，露出一张完整皙白的小脸，他满足地道：“我今天又看到了你女儿。”
姜柿涣散的瞳孔逐渐聚拢，着急地看着他，“她怎么样了……”
姜禹冬轻笑一声，“看来你还有力气。”
姜柿闭上眼睛，“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姜禹冬轻轻叹息了一声，“放过你？你又什么时候能够放过我呢……”
都这么多年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么简单，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给？
“你不会还惦记着你的南正寅吧？”
姜禹冬循循善诱，用一种悲悯的语气，“他都已经有了私生女，以后你死之后，迅速把那对母女接了进来，还怠慢你的女儿……这样的男人，你还惦记着吗？”
姜柿不愿意相信，“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姜禹冬叹笑，“柿柿，你真是会惹我生气。”
他又重新覆身上去，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自己不想听的话。
姜柿是他的，一直都是。
这辈子，她都别想有机会离开他。
……
盛浮川果真说到做到，没有再强迫南栀做什么。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相安无事。
盛浮川似乎在书房处理什么，南栀就随便看了几本专业书，等他出来的时候，她主动问他，“我可以出门吗？”
她还以为是在半山别墅，他关着她的那段日子。
就连出门都要跟他报备，甚至不允许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像是被审判的犯人。
盛浮川心口一窒，只能开口道：“可以……”
他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他不会再限制她的自由，只是从现在开始，他会跟着她。
第988章 只想让你开心
即便得到他的承诺，南栀也并没有多开心。
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手。
但她现在的确是累了。
盛择醒来后，南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陪着他读了几本书，便让他去做自己的事情。
盛择忍不住问她，“妈妈，我们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盛浮川正好推门进来，闻言，顿住了脚步。
他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但南栀没有回答他，只过了一会，说道：“看情况吧。”
盛浮川眼底的光芒熄灭，他走了进来，“如果不喜欢这里，就不住。”
他对盛择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地方？我去准备。”
盛择抿了抿嘴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南栀。
南栀对他笑笑，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你不用管这些事，妈妈会处理好的。”
盛择点点头。
他回了房间，南栀转过身看着盛浮川，“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要我配合到什么程度？”
盛浮川只觉得喉咙干涩，很久没有言语。
他对她说道：“我没有任何打算，南栀，我只想让你开心。”
南栀显然已经不相信他的话，她被他伤得太深，都有了本能的排斥，“嗯……”
她敷衍地点头，“还是像半山别墅时那样吗？那我……”
盛浮川用力扼住她的手腕，“不会再那样了，南栀，我不会再绑住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南栀眼神微微闪烁，“好，我知道了。”
她试探地看着他，“我想去看看盛时墨，可以吗？”
男人眼神闪烁，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但对上南栀那双眼眸，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可以。”
他走上前，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但是我会陪着你。”
疗养院。
盛夫人走到沙发旁边，专心致志地削着苹果。
她以前从来不做这种事情，看上去显得有些笨拙。
盛时墨看不下去，“妈，你要是不会，就别糟蹋苹果了。”
“这不是看你腿坏了，医生说要饮食清淡，多吃蔬果？”
“算了，你就不是贤妻良母，让护工做就行。”
盛夫人这才放下水果刀，转过头看到门口走进来的男人，脸色骤变，“你们来干什么！”
盛时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南栀跟在盛浮川身后，缓缓走了进来。
他眼神漆黑，暮霭沉沉。
南栀见状，解释道：“只是过来看看他。”
盛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带着盛浮川过来，怎么，是来炫耀挑衅的？”
南栀皱了一下眉头，眼神沉冷，“我忘记了，好像是还有比账没有跟你算？”
盛夫人曾经是怎么对她的，她都记得。
闻言，女人脸色变了变，又冷哼了一声，“现在有靠山了就是不一样，敢在我面前叫嚣了，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求我帮帮盛浮川的……”
“妈！”
盛时墨忍不住开口，“你先出去吧，我跟南栀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