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苏憬澜浑身上下透着想挨打,宁久微心脏炸裂,无法抵挡她的吸引力压抑不住内心的真实,带苏憬澜去了里间。
宁久微拿了一根短鞭子下来,苏憬澜反坐在椅子上抱着靠背,仿佛为了利益迫不及待送出交换物,任人为所欲为。
“宁老师,不用手下留情。”心快得无以复加,强烈的期待烧灼着肌肤,苏憬澜喉头滑动,抓紧椅背。
宁久微甩了甩鞭子试重量和手感,来到苏憬澜身后。
破空的声音迟迟未响,苏憬澜睁开眼回头,宁久微眼光锐利,面色冷冽,用一种苏憬澜从未见过的表情凝视着她。
苏憬澜心脏猛的一缩,恐惧袭上心头。
“久微?”宁久微像变成一个陌生人,感觉不到她身上一丝半点的爱意,苏憬澜问她,“你怎么了?”
苏憬澜急切起身,刚离开椅子,宁久微按住她肩膀,结结实实按回到了椅子上。
没有回答问题,也没有其他举止,宁久微像换了个人格,满眼打量她。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宁久微冷眉冷眼,鞭柄抵着苏憬澜的侧颈,顶端坚锐的锥形装饰物随时要划破脆弱的肌肤,警告她,“别动。”
“好,我不动。”察觉宁久微的不正常,苏憬澜按捺下焦灼的情绪,回答宁久微,“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冷若冰霜的宁久微讥诮,“我要你说。”
习惯了宁久微的宠溺与纵容,苏憬澜悲从中来,喉咙紧涩,“我是你妻子,你喜欢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妻子?”宁久微嗤之以鼻,捏住苏憬澜下巴抬起她头,“不过是玩物罢了。”
指尖的力道捏得苏憬澜生疼,言语更是如一柄锋利的剑刺穿心脏让人喘不上气,苏憬澜确定,现在的宁久微不是自己认识的宁久微,“那时晚煦呢,她才是你喜欢的人?”
苏憬澜用时医生试探宁久微,排查眼下的状况。
“时医生?”宁久微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轻笑道:“我和她很久没见了。”
苏憬澜忍不住回想,连细枝末节都不放过。
到底哪个地方刺激了宁久微,引发她心理问题?
“你在想什么?”宁久微手上加重力道,疾言厉色,苏憬澜嘶了一声,握住宁久微手腕,“久微,很疼。”
宁久微卸了些力,目光一寸寸审视苏憬澜的面庞,“果然是尤物。不过,尤物也该当个听话的宠物,把衣服脱了。”
相同的皮囊,迥然的性格,疏阔的眼神,苏憬澜做不到在现在的宁久微面前解带宽衣。
有背德感。
苏憬澜捏住纽扣,作势解开,宁久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视线穿过领口落在内里。
“宁久微。”苏憬澜深吸了口气,垂下双手,“我不想再当你的玩物,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
宁久微掐住她喉咙,“玩物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而且,你不是说你是我妻子吗?我们的关系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你一天是我的妻子,我就一天可以玩弄你。”
“我不是你妻子。”苏憬澜收敛起所有的柔弱,冷静地看着宁久微,“你不是宁久微。”
“我当然是宁久微。”宁久微亲了下她的唇角,放开手,“既然你不想玩了,那就结束吧。”
宁久微扬手丢掉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憬澜张口呼吸,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幸好手机留在身上,她抿了抿唇,给林风眠打电话。
“风眠。”苏憬澜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她咽了一下,对电话那头静等吩咐的助理说:“拦下宁久微,带她回家。必要的话,可以用强制的手段。”
林风眠不解但听命,应了声“是”,从车上下来,守在门口。
苏憬澜一出来,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宁久微。
宁久微没离开房间,她面无波澜地望着苏憬澜,一双冰冷的眼睛令人看不出心里的盘算。
目光短暂的交汇,苏憬澜转开视线,径直走向房门,打开之后,在门口停留了数秒钟,离开。
顶层客人不多,服务员没得召唤不会随意上来,苏憬澜孤身走在走廊上,不宁的心绪随着厚实地毯上的细微脚步声渐渐放大。
苏憬澜停下脚步,脚步声随即停止。
身后没有人,宁久微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不知道去哪里吗?苏憬澜放不下心,回头去找宁久微。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苏憬澜继续装和宁久微没有夫妻关系,面冷心不冷。
明亮的光线下宁久微脸上的表情清晰地映入苏憬澜眼帘,在她提出送宁久微回家之后,宁久微扬了扬眉,脸上浮着鄙夷不屑的笑意,“关系结束,你我形同陌路。”
苏憬澜冷笑了一声,不用等关系结束,现在宁久微就已经当自己是陌生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