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庭雪再有苦衷,和她也没有关系。
她心疼郁秋芜。新世界,本该有新的开始,可郁庭雪又让郁秋芜经历了一次亲情上的破灭。
那种反复被伤害的痛苦,可不是一句她有苦衷就能抵消的。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回程,郁秋芜又搜了下游清秋,她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妈妈。
然后她才懂了为什么郁庭雪桌上会有半碗面和半个蛋糕。
昨天是游清秋的生日。
***
疲惫的回到家,两个人洗了澡,把风尘都融入水流,然后冲走。
郁秋芜依偎在卫浅颂怀里。
现在她只有她了。
郁秋芜颤了颤睫毛,抱的更紧一些。
她们现在还没有领证,甚至都算不上合法妻妻。
哪怕在原世界交往了四年,她们的关系也还只能用女朋友这个词。
女朋友,随时有可能分手,多脆弱的称呼。
郁秋芜有些不甘心。
她不断的想着眼前的人,想着她的一切。
想着她唯一的眷恋,唯一的支柱。
她想拥有她。从很早以前开始,就这么想了。
或许是大学的那四年,看她被评上系花,看她被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生女生表白的时候。
或许是重逢的第一眼,看见这如瓷器似的脆弱美好的她的时候。
或许是再见,借着朋友的朋友这层关系去试探着接近她的时候……
她想把卫浅颂关在身边,用绳子把她和自己捆在一起。
她想卫浅颂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卫浅颂健康,可又更想看她虚弱着,只能依赖自己的模样。
她想把自己装进卫浅颂那颗小小的心脏,她想把自己融进卫浅颂的血液,她想化为营养进入卫浅颂的头脑,和她永远永远,再也不可能分开。
郁秋芜想到快要发疯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拥有她,完全占有她,把她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
郁秋芜咬住了卫浅颂的肩膀。
她想快进到明天。她想和卫浅颂领证。她想快点把婚礼办了。如果可以,她想再和她生一个小孩。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她只要和她在一起。
卫浅颂倒吸了一口气。
郁秋芜咬的很狠,痛楚让卫浅颂想把她推开,理智拦住了她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抚上了郁秋芜的头。
在咬出血之前,郁秋芜松了口,把卫浅颂扑倒在沙发上。
“阿无……你,稍微轻一点。”卫浅颂咬着牙,她的腰几乎是死死地被郁秋芜掐住,她的腿也被郁秋芜的压着,不得动弹。
郁秋芜颤抖着,挪了下腿,随即撕开了卫浅颂的衣服。
五位数的衣服。她故意撕了。
卫浅颂没有反应,任她撕,只是很担心她。
她是那样爱她。
只差一点,郁秋芜的泪就要流下去了。
卫浅颂捧住了她的脸。“不怕,我在。”
泪腺绷不住,郁秋芜咬着唇,还是没能阻止软弱的眼泪。
泪滴在卫浅颂皮肤上,是热的。红唇相贴,是烫的。
郁秋芜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卫浅颂,剥离的动作近乎撕咬,吻入时又温柔的怕她碎掉。
卫浅颂只是承受着,把两份感觉都化为爱,随后回应起有些失去理智的郁秋芜。
郁秋芜渐渐平息下来,手也不再抓得卫浅颂难受,只是剥夺着她的氧气,不断深吻着。
卫浅颂有点喘不过来,拍了拍郁秋芜。
郁秋芜不想理,换了个姿势,化出翅膀,把卫浅颂整个包在怀里,继续。
卫浅颂被迫学着换气,期间又拍了拍郁秋芜。
郁秋芜这才像刚回过神,松开了卫浅颂。
就连喘息时泛红的眼尾也如此可爱。
郁秋芜怜爱着卫浅颂的一切,俯身,将那点泪花吻掉,又一次抚上她的脸蛋,不再直接吻柔软的唇,而是从额头、鼻尖进攻,慢慢过度到嘴唇。
手也一样。
她抚着卫浅颂的脸颊,然后是锁骨,肩膀。
唇跟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今天的郁秋芜是有些用力过度。但这别样的感觉让卫浅颂觉得真实。
郁秋芜在怕卫浅颂离开,想把人捆在身边,卫浅颂又何尝不怕?
她也怕郁秋芜某一天突然穿了回去,突然离开她。
所以,她也想让郁秋芜留下些标记。
吻痕,伤口,什么都好。
明显的不明显的位置都留一遍。
这不是被欺负,这是被爱,深深的爱。
她当然也会爱回去。不过可以不是现在。
郁秋芜的翅膀将卫浅颂裹的很紧。
藤蔓似的缠绕,天空般的拥抱。
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只有手能小幅度的动弹。
而郁秋芜的动作又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