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觉得你想的这种事会发生吗?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且不说我,就说你的的父母还有弟弟,他们会让你陷入这种境地吗?”
被他这么一说,谢琬琰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确实钻牛角尖了。
她差点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有多尊贵,这虽然是个以权压人,对女子不公的世界,但她本就事处于权势最顶端的那一批人呀!
心情豁然开朗,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之后,谢琬琰就有闲心关心其他的事情了。
她盯着楚璃,挪挪屁股,离他远一点,而后开口质问道:“今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了,你自己算算,早上占了我几回便宜?”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楚璃被她质问的小语气逗笑,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言言,你这是过河拆桥来了?”
“谁..谁说的。”谢琬琰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问题,“还有,你喊我什么呢,你是我什么人,居然敢直接喊我名字。”
“什么人?”楚璃眯了眯眼睛,危险地看着她,“你有本事再说一边,我是你什么人?”
“本来就是嘛。”谢琬琰被他的气势吓到,又一次低头看自己搅动的手指,嘀嘀咕咕道:“你又没说过喜欢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连情侣都算不上。”
母胎单身十几年的谢琬琰,所有有关爱情的观念都来来自专业书本和小说。
在她的想法里,表白是必不可少的,就连那些她接触过的,找她调解离婚的夫妻,也都是有过甜言蜜语的阶段的
可是楚璃并没有和她说过这些话呀,连表露情绪的话都没有,这也难免她胡思乱想。
她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只是因为他只是很有责任感,觉得轻薄了她,认为应该负责罢了。
习武之人的耳力何其高,楚璃听清楚她嘀嘀咕咕的话后,被气笑了。
他靠近谢琬琰,将她的脸再次捧起来,双目对视。
“我心里什么想法,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谁知道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呀,我又没有读心术,谢琬琰默默吐槽。
看出谢琬琰的不以为然,楚璃深吸一口气,他盯着她,神情专注地说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认真的说一遍。”
“我,楚璃,心悦谢琬琰。”
“若还是不清楚,那我更详细一点,”楚璃看着面前的女子脸上渐渐弥漫着绯色,继续坚定地道:“东虹国的摄政王,心悦于西乾国的琅嬛郡主,愿与其长相厮守,白首不离。”
“现在清楚了吗?”
“清楚了清楚了!”谢琬琰连忙点头。
再说下去,她就要熟透啦!
楚璃被她的反应逗笑,顺着她点头的动作,将手放下。
不一会儿,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桃花木簪,记忆力一向不错的谢琬琰立马就注意到这好像是当时在围猎场,她在楚璃床边见到的那一只。
只不过这一只明显要比当时的更加精细,明显是完成品。
谢琬琰立马就将这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了,她看向楚璃,好奇地问道:“这是你自己亲手刻的吗?所以你当初就打算给我刻一只木簪吗?”
在这个世界,谢琬琰对于感情的态度,要是寻常男子,恐怕会觉得她过于大胆,可楚璃向来喜欢她的直爽,所以反而更加喜爱她的有话直说。
听到她的问话,他斜眼瞄了她一眼,反问道:“难不成,我还有其他可以送的对象吗?”
说起这个,谢琬琰就有得说了,她清了清嗓子,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口:“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很不受欢迎似的,谁人不知,东虹国的摄政王风流倜傥,年轻俊美偏偏位高权重,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命中情人呢~”
结尾的呢字,谢琬琰故意拉长语调,像个小钩子一样。
楚璃失笑,顺着她的话接着说:“是吗?那可能他们都有些胆小,不敢在我面前晃悠,这还不好,便宜你了。”
说罢他抬手将木簪插进谢琬琰鬓发中。
面前的女子因为早早入睡,乌发早已放下,只留下头顶的盘发,配上柔和的桃花木簪。
当她望向楚璃时,倒不像往日那般活泼灵动,反而有种温婉的气质,搭配上她刚才哭过还红着的眼眶,倒是一幅弱柳扶风之态。
强烈的反差感扑面而来,一时间,楚璃看呆了。
谢琬琰感受到头顶的异样,伸手摸了摸发间的发簪,抬眼看向楚璃,歪头问道:“好不好看?”
楚璃立马回神,掩饰性地右手握拳放至嘴旁,轻咳一声,回了句:“很适合你。”
“是吗?”谢琬琰瞬间笑眯了眼,自恋地说道:“我想也是,肯定很好看。”
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他为自己做的诸多事,刚才楚璃开玩笑的那句是自己占了便宜,如今她也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