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言北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那是熬夜学习了？”朗枫继续猜测。
“没那个必要。”言北头都没抬，语气带点不屑。
“总不会是熬夜看片儿了吧？”
朗枫狐疑。
“？”
言北无语地斜了他一眼，总算有了点微妙的表情变化，没好气地说道：
“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有用的吗。”
朗枫一脸问号：
这是咋了，今天火气这么大？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句浑厚的男声，来自教导主任。
明显带着怒气。
“言北！【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你现在就给我到办公室来！【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
……
见言北被叫走，朗枫赶紧来找余沐沐告诉她这件事，总觉得言北的反常和她有点关系。
“沐沐，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白安妮继续摇晃着余沐沐的手臂。
“嗯，我看地中海好像挺生气的，像言北这种好学生，还没被叫过谈话呢吧。”
朗枫也在旁边应声。
余沐沐听了这话，慌慌张张地跑出教室，一路冲到了物理办公室门口，刚好听到了一段对话。
“你说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师，就和我那天说的一样。我在追她，但她还没答应。”
是言北的声音，语气有点不悦。
余沐沐在门口捏了一把汗，这不都是三四天前的事情了吗，怎么今天才找他谈话…
而且他怎么还这么顶撞老师…随便扯两句混过去不就行了。
“老师不反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嗯…有这些心思。但是你知道现在还有多少天就高考了吗，50天！【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这么重要的时期，可不能因为这个分心啊。”
教导主任还在滔滔不绝，苦口婆心。
“你，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你看余沐沐，这次一模成绩下滑了多少，你能说和你一点关系没有吗。”
言北顿了顿，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人能保证一直站在顶点，她之前都考第一，也不代表她就必须每次都考第一。”
“她的头脑很清醒，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余沐沐的指尖颤了颤。
“我看她最近魂不守舍的，因为一模成绩也挺失落的，她真的清醒吗。”
教导主任提高了音量，继续教育。
“在你们这个年纪，不好好学习就是罪过！【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有什么心思也要等高考后再说。”
罪？
教导主任估计也是气急了吧…
怎么口不择言的。
“罪过？”
言北好像气笑了，语调渐冷。
“她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如果她想提高成绩，我会帮她。但老师您也清楚。”
“她那么聪明，就算我有心帮，她都不一定需要吧。”
不知道为什么，余沐沐总觉得言北的话里有话，而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话，还句句带刺，还是为了她。
教导主任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言北说这么多话，有点听懵了。
他咽了咽口水，转移了话题：
“行，那不谈她了，谈谈你吧。你看看你这物理小测的卷子是怎么回事。”
言北拿着卷子看了半晌，语气冷淡：
“全对了也是罪？”
余沐沐听得胆战心惊的，他怎么今天说话句句拱火，跟吃了火药似的，都不像他了。
“你再看看。”
教导主任抬手指了指卷头的某处。
“说真的，我都没眼看。”
言北定睛看了看，忽地就笑了。
“嗯，这是失误…我下次注意。”
“但您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卷子？”
“除了你，没人能全对。”
余沐沐好奇地探头探脑进去，想知道是什么失误。她眯着眼睛探头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教导主任神色复杂，一脸不满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无奈样子。
言北总算出来了，低头看着手中的卷子，眉眼间还藏着些轻飘飘的笑意。
余沐沐直接冲上去，不小心把他撞到了墙上，她拽拽他的衣袖，眉毛拧在一起。
“你怎么今天说话火气这么大啊…”
“你都听到了？”
言北背抵着墙，低头看着趴在他怀里的余沐沐，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我这两天没睡好。而且他刚刚说你，我一下子头昏脑胀，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为什么没睡好啊？”
“因为你这两天一直不理我…”
余沐沐假装没听到，目光躲闪了一下。
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言北按到了墙上，赶忙慌张地松手，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