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夫人她又大杀四方了!(820)

薄祁忱却毫发无损。

毫发无损就算了,他最后还掉进了薄祁忱的圈套。

他明知道这是圈套,可他把自己和薄祁忱的感情想的太深了。

他们俩,几乎没有了感情所言。

“云风,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薄祁忱轻轻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手捏了捏眉心,那张好看的脸上布满阴霾。

云风闭着眼睛不说话。

薄祁忱冷着眼望着云风,“云风,念在旧情一场。”

众人纷纷看向薄祁忱。

怎么?

念在旧情一场,薄爷要放过他吗?

“忱哥,你这可不能心软!这个人的手多狠啊?”江入年气势汹汹的冲上来,站在了薄祁忱的旁边,瞪着云风。

江入年咬了咬牙关,他抬头扫过云风。

有些话他本不想说,想烂在肚子里。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忍不住数落道:“你口口声声和忱哥是朋友是朋友,那么好的朋友,可你现在就是这样对你朋友的?云风,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朋友啊?怪不得安落不喜欢你,我看是你咎由自取!”

提及安落,云风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瞪着江入年,上前了两步,猛凶猛凶的吼了句:“你闭嘴!”

“闭嘴?闭嘴什么,因为我戳中你的心事了吗!你在国外这几年,要不是你成为风投界的大佬,你这么多年应该也没朋友吧!”

“云风,你看看你都跟些什么人交往啊?”江入年指向一边跪在地上的徐少华,还有年迈的老徐。

再指向一坐在轮椅上什么都不能做的孟兴,以及,不在场的薄修。

“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离开忱哥,交友水平都下降了!”江入年的嘴巴哪里是嘴巴啊,简直就是机关枪,哒哒哒——的不停发射着,根本不给云风插话的机会。

一通话说完之后,江入年拿起旁边的杯子猛地喝了一口酒,而后瞪了云风一眼,“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跪在忱哥面前以死谢罪!怎么好意思还站在忱哥面前的?真是脸大不嫌害臊,多大的人了,还搞这种恶心人的勾当!”

男人之间向来简单,有话直说,说不通就打一架,打完架两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人生聊理想,聊彼此。

话总会说开。

可云风是怎么处理的?

直接要弄死薄祁忱!

“我没错。”云风抬起了头,男人的脸上写满坚定冷漠。

他一口咬定自己没错,那江入年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这个人觉得自己找人杀害别人这不是一件错事儿的话……

行,就当他这辈子都白活了。

江入年做了个“停”的手势,“别在我面前说什么你错没错,你承不承认,反正在我眼里,你已经被判了死刑!”

薄祁忱懒洋洋的靠在餐桌上,一手环胸,一手把玩着桌子上的一个小酒杯。

他没抬头,只是静静的看着,听完江入年的话后,闷笑了一声。

“认了吧,是该认错还是该以死谢罪,自己选一个吧!活成这样干嘛呢,真可恶。”墨尘在一边添油加醋。

云风闭上了眼睛,他看着场内的众人,心里格外的伤。

瞧瞧,这一群人,哪个不是薄祁忱的人?

墨尘和宁薇,沈芜的人,沈芜的人便是薄祁忱的。

蒋奕和夜炎,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股东,以及江入年!

余光扫过秦仪,云风的眼底闪过一丝吃惊,她讽刺道:“哟,这丫头都救出来了?”

“怎么,云先生是觉得我被救出来的太早,耽搁你的大事儿了吗!”秦仪也难得强硬,她站在沈芜的旁边,瞪着云风,一脸的凶。

云风笑了笑,声音淡淡的,“同学,你是沈芜的好朋友吧。”

秦仪静静的看着云风,也不说话。

沈芜上前了一步,刚要走到秦仪的面前,便看到江入年挡在了秦仪的面前。

男人常年锻炼,身材健硕,不是那种瘦瘦细细像电线杆子一样的身材。

“云风,原来她绑架也和你有关系啊?”江入年眯了眯眼。

他就说么,怎么那么凑巧,这边举办晚宴,那边被绑架!

原来这一切都是云风规划好的!

江入年叹了口气,他最近真是忙得焦头烂额,都没能把心思好好放在者请上。

“云风,光是一个故意杀人罪就够让你吃一壶的,你现在还绑架无知少女,啧啧!我看,你是上赶着想死刑!”江入年猛然拍桌,轰隆——的一声,“既然如此,我满足你!”

场内瞬间一片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大家的呼吸声。

薄祁忱头疼的揉了揉眉间,叹了口气。

这江入年,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起话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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