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柳云姿念叨了一句。
“爹,娘,我觉得这些黑衣人身份特别,怕是……”陶桑晚欲言又止。
“晚儿是觉得这当中有什么问题吗?”陶青竹也敏锐的察觉此事不简单。
陶桑晚点头:“荷园怎么说都是皇家的产业,想在荷园里修暗道,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我怀疑此事跟宫中有关。”
关于这件事儿她觉得十有八九是和皇族的人有关系。
可至于是谁她现在不敢确定。
“言之有理,可不管是谁,暗藏这么一股势力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次又被你和摄政王撞到了,这怕是……”
陶青竹有些担忧。
能秘密训练的自然是不敢让别人知道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被陶桑晚和澜枭凛发现,极有可能招来无妄的祸端。
“我明白爹的意思,从今日起我便继续称病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想必王爷那边会处理,先静观其变再说。”
陶桑晚什么都是想到的,不过这件事也扯上了澜枭凛,所以她不必太紧张。
反正陶桑晚和陶桑绪已经一同出现过了,不管旁人有什么样的怀疑现在也都该消除了,所以陶桑晚从现在起可以在家好好的“养病”了。
陶青竹也知没有其他法子,只能按照陶桑晚说的来。
至于其他的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此时的皇宫内。
澜枭凛和澜天霂叔侄二人相对而坐。
澜枭凛脸色有些苍白,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皇叔,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和陶小姐去哪儿了?”
澜天霂语气中满是担忧,可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担忧的意思。
“本王和陶小姐走差了一条路,也不知道是走到了哪里,兜兜转转一大圈才回来。”澜枭凛语气如常。
“走岔了路?”
澜天霂皱起了眉头。
“那荷园的路皇叔不应该很熟悉吗?怎么会走错呢?”
很明显他是不相信澜枭凛的说法。
澜枭凛也不急恼,仍旧语气缓慢。
“荷园的路本王是熟悉,可走着走着出了荷园,外头的路本王不知道,所以就越走越远。”
“这样啊。”
澜天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皇上还有其他事吗?若是没有本王就先回去歇息了,今日走的路有些多,本王有些乏了。”
澜枭凛嘴里问着,自己则已经站了起来。
澜天霂对他此举是习以为常,所以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皇叔平安归来就好,朕也只是挂念皇叔的安危,如今没了事皇叔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澜枭凛没有客气,转身离开。
澜天霂看着澜枭凛离开的背影目光逐渐深邃。
他侧过头看向了一旁的帘帐,冷声问道。
“是他吗?”
“不敢确定,不过今日应该是有人受了伤。”帘帐后的声音有些低沉。
“这好办,派个人远远的盯着摄政王府和陶府,看看有没有人外出买药什么的,若不是他就算了,若是他……”
澜天霂话没有说完,眼神中杀意明显。
澜枭凛出了宫月刀和月安就等那里。
见他出来二人赶忙上前。
“王爷,您今日去了哪里?”
这二人也是担心了许久,得了消息,就连忙到宫门口等着了。
“本王今日走错了路,马车呢?”
澜枭凛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
二人连忙引着澜枭凛上了车。
马车缓缓驶离宫门,澜枭凛再也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月刀听出了异常,急忙掀开了车帘。
瞧着澜枭凛一只手撑着小几,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一惊。
“王爷,您……”
“本王没事,正常回去。”澜枭凛沉声吩咐道。
月刀虽不知是为何,可也明白澜枭凛自有他的道理,于是连忙放下车帘,若无其事的架起了马车。
“怎么了?”月安问道。
月刀冲他使了个眼色:“王爷将茶水洒了,无事,快些回去吧。”
月安立马会意,不再多问。
澜枭凛靠在垫子上,他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然湿透。
是伤口裂开了。
他今日伤的不轻,强撑着回来已是不易。
这会儿又进宫应付了一趟,他真是有些撑不住了。
今日的那些黑衣人不简单,在未调查清楚之前不能让旁人知道。
而澜天霂今日的表现也有些不大正常,他不禁有些怀疑这些人会不会和澜天霂有关系。
好不容易坚持到回了王府,月刀连忙请了秦忆过来。
秦忆皱着眉头给澜枭凛处理了伤口。
“王爷,您伤的不轻,许是因为您活动的关系,这伤口已经有些恶化了,属下先给您开两贴药,之后您得好生休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