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回刚刚只让县令罚俸碌地话,他让护卫把县令拉去杖打百下。
又下令革去县令的职位,还把县令所有的财产都收回中央。
县令哭天喊地的跪在地上撒泼打滚,求皇上不要这么绝情。
没有财产他还怎么活啊,他打下那些江山不容易。
怎么突然又要革他的职呢,刚刚不是不革吗。
县令拍打地面大叫,他怨啊,百姓变成这样又不是他的问题。
可皇上无论县令怎么说都没有回心转意。
县令见让皇上回心转意没有希望了,便向这朝的皇上白了一眼。
他觉得就这么个皇帝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革了职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县令现在依旧愉悦,反正他还有一个袋金子,这些金子够他下半辈子活着了。
这么一看,县令觉得没了县令的官职还更加爽,县令乐呵起来。
县令开始从荷包里拿出袋子,他打算数数还有多少金子。
可只拿出了一个空袋子。
县令的笑容一秒收起,不停倒着袋子可连灰都没有倒出来。
那些金子在路上已掉光,但县令并不知情。
因为没了金子,之前县令那自得的表情也消失不见。
县令已经快把白眼翻过去了,他的金子全没了。
他仰天长啸,样子十分苦闷。
县令现在一分未有,烦得把牙齿都磕破。
然后又被拖去挨了板子,县令边被打边看见苏言和那些观众在不停的互动。
他以经被这群追捧苏言和江姒的人烦得要死了。
要不是这群人护着江姒和苏言,他早把江姒和苏言抓了。
因为这样,他破口大骂这群人,言语异常难听。
苏言的观众突然涌向县令这边,观看着县令这么被打,然后所有观众拿起板子,一起发力打向县令的腿。
这群观众们本来不想打县令,但这县令竟然骂他们,那就需要收拾收拾。
县令整个人都一抖,他疼得流出了口水,整个人处于一种魂飞魄散的状态。
此刻苏言的观众们打完,全身舒畅的笑着县令。
他发出了震威千里的叫声,在地上打滚,面部拧成了麻花。
县令站起在这群观众中乱打,这群人竟然敢这样打他。
但这群观众很快把县令踹倒在地,笑声不断,都是对县令的嘲笑。
县令被笑的脸都红了,他觉得全身上下都很尴尬。
县令有种无法说出的他气急财坏的让这些人都滚,他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觉得今天简直是耻辱。
所以县令的一整个大脑都一片躁烦,他的拳头握得非常紧。
第二天一早,县令就坐在小酒馆前洗碗。
他为了生活,只能找了一份这样的活干。
他感觉十分没面子,满脸都是不甘心。
苏言走过县令前方。
县令异常惊异的看向苏言,苏言怎么会出现在这。
但看到苏言,他也明白了他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苏言所计划好的。
县令知道之后拿碗直接砸向苏言。
这一砸很多人给苏言挡。
一个人用脸为苏言挡,碗砸到了那人脸上,又反弹回砸向县令。
县令咣的一声被自己扔出去的碗砸倒在地,鼻梁被砸歪,他困难站起。
然后他带着气上来就跟苏言表达了他的意思,他让苏言和江姒等着瞧,看他之后怎么收拾他们。
江姒听着县令这个说她时候的傲人的语气,她认为县令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外境。
江姒突然开始很温柔的帮县令洗碗,还给县令撩头发,帮县令擦汗。
县令不知道江姒在发什么疯,他一直在推开江姒,但江姒就是不离开县令身边。
百姓们正好看到这一幕,他们开始吃醋起来。
纷纷来到县令的身边,询问县令和江姒是什么关系。
县令被一群人包围着,叽叽喳喳的让县令解释。
但县令无论怎样解释他和江姒没有关系都说服不了群众。
所以群众们一直抓着县令不放,县令快被这些人烦死了。
县令的碗也因为被人抓住没法完成洗碗,被酒馆掌柜臭骂了一顿。
县令愤怒的看着远去的江姒,想把江姒弄死。
此刻的江姒正走在街道上。
这街道的两旁都有南朝贴的抓捕江姒和苏言告示,告示上画的江姒和苏言俩人的海报。
苏言在江姒一旁把一个个把画有江姒的海报撕下,这样江姒被抓捕的可能性会变小。
而江姒在苏言的海报上签着名字,然后发放给群众们。
群众们依依朝向俩人的方向兴奋跑来。
俩人被包围在人群中心。
叶婉也在人群中,她大喊自己是苏言的未婚妻,让他们离苏言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