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贵:“没办法,做人父母就是要多想一下,但是老师的女儿我是信得过的,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不为着你救过阳阳的,就是我和你爸的交情都会照顾你一二。”
师春棠抬眼看他,笑不达眼底:“多谢叔叔了。”
“不客气!”
胡泗阳:“老师?爸,你还学过律师吗?还是师春棠的爸爸教你的,没见你提过呢。”
胡金贵无语:“叫我老胡的也很多,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
胡金贵招来管家:“让后厨快点,客人都等多久了!”
管家恭敬:“是!”
吃饭的时候,胡泗阳的妈妈也回来了,看见师春棠听了胡金贵热切的介绍,不冷不淡的说:“那就多谢你了,有什么需要记得跟我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胡金贵跟着他老婆一起上楼换了一件舒适的衣服。
独留师春棠在原地,好奇的问:“你妈妈是阿拉丁神灯吗?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胡泗阳哭丧着脸:“不好意思我妈她习惯这样说话了,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师春棠不在乎:“没关系。”
胡泗阳对她的反应有些狐疑,还是说:“不过我妈的话是真的,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妈说,她可懂你们女孩子了。”
师春棠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口有些出神,声音几不可见的说:“是吗?”
市局
李娜急匆匆的进来:“邢队!联系到冯思凯的前妻还有他之前的学生听说这件事主动过来了,要去看看吗?”
邢司礼:“我去看看。”
李娜:“里面的人叫贾贺天,三年前绑架案的受害人,现就读本市十四中,听说冯思凯的事直接就过来了。”
透过玻璃能看见贾贺天皮肤小蜜色,露出的小臂有着少年的形状,但是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轮廓。
贾贺天明显态度松散的左顾右盼,看见高大健壮的邢司礼走进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哥们怎么练得?可以啊你…”
李娜打断他套近乎的话:“说说冯思凯的事吧。”
贾贺天听见“冯思凯”嘴角带笑:“那个老色鬼真的死了?”
邢司礼:“老色鬼?”
贾贺天点点头:“不只是老色鬼,还有钱串子!他在我们整个年级的老师中风评都是最差的,明目张胆的收集学生的家庭背景,暗示明示我们给他包红包,不然就各种对我们白眼。女孩子穿个裙子他能盯着看一下午,而且男女通吃,长得好看的男生他还上手。”贾贺天提到这里就感觉一阵恶寒,那种触感好似附骨之蛆。
邢司礼:“你们三年前的那场绑架案的策划人是谁你知道吗。”
贾贺天:“不就是他吗?”
邢司礼:“你们是怎么知道是他策划的?”
贾贺天的眼睛里都是厌恶:“那帮人被抓的时候还在说,那个老东西没说有一个小丫头片子难搞,早知道就先宰了她。除了这个老东西还能是哪个?不过,我们知道他不是人,但没想到这么丧心病狂!”
贾贺天又说:“当时我们说是他泄露我们的信息,和绑匪串通好了的。那些人居然说没有证据不能轻易抓人,我们和学校反映这件事,那个老东西就只是被开除了。”
邢司礼:“那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断的吗?”
贾贺天:“只是断腿?他害了金嘉翮那么惨,就只是断了腿?如果不是师春棠,我们可能都会被撕票!”
邢司礼:“他的腿跟金嘉翮有关?”
贾贺天转过头:“我可没说。”
李娜:“那你就没有实施过什么报复行为吗?”
贾贺天:“警察姐姐,现在是法治社会!”
李娜和邢司礼出来走进入另一个审讯室很。
审讯室里面的是冯思凯的前妻任春华。任春华穿着朴素,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看见他们进来露出一个比较拘谨的微笑。
李娜柔声:“任女士放松一些,我们就是例行问你一点问题。”
任春华:“问吧。”
李娜:“请问你现在和冯思凯的关系是什么?”
任春华:“我们早在三年前就离婚了。”
李娜:“你们有孩子吗?”
任春华点头:“我们有一个儿子,现在15了。”
李娜:“我能问一下你们离婚的原因吗?”
任春华抿抿嘴,看向桌子:“他人品不好,我怕他教坏我儿子。”
李娜:“既然是三年前离的婚,你是知道绑架案的事吗?”
任春华:“我一开始是不知道的,后来我发现我们家附近一直有人跟着我,那些小孩说给我听的,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是后来他被学校开除了,在家里喝酒说出来的。”
李娜:“那冯思凯的腿是什么时候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