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庄园都有新衣服,但不保证有这个东西啊。
我低声问他:“庄园里有,嗯,那个?”
他也低声说:“能明说,只要来月事就说明病快好了,所以每个庄园都备着呢。”
能明,能明,你他妈还是个处男精通这些做什么?
因为我“身体微恙”,我们在庄园里停下来修整。
小四堂而皇之地解开自己的“束缚带”,成天抱着我,用那小东西当指挥棍。
“唔!”指挥棍顶在右边臀上,奉上香茶一杯。自己喝,别想我哺你。
“唔!”指挥棍顶在左边臀上,喂上蜜饯一小颗。松口啊,那是我的手指。
“唔!”指挥棍顶在中间,得,转头送上香吻一个。浅尝即止哈,别要求太多。
一天后,启程了。心里有些黯然,再往前就进入官道,我听到程武吩咐卫队,上官道后就把太子的旗帜打出来。
他们是要去宗祖山参加和亲大典的,带上我算什么。我支支吾吾跟程武提起,程武反问:“小四怎么说?”
我摇头,不想问他,不想把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浪费在离别愁绪上。
程武严肃地说:“只有这么几天了,你就听话点吧,给小四留个好回忆。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想,和亲必须要举行,等和亲后小四会给你个说法。他的太子册封大典是在风雨飘摇中完成的,我不希望他的婚庆大典也阴云密布,我求你,让他快乐,我知道你委屈,但就这几天,好吗?”
我看着程武,他低头蒙住眼,我说:“我会的,我爱他。”
晚上,小四从背后拥着我。这是他最喜欢的入睡姿势,他说这样可以把我整个抱在怀里,我屈腿时他也屈腿,我伸腰时他也伸腰,“我们同进退!”他笑眯眯地说。
我转身面对他,甜笑着吻上去。他忙躲开:“这几天你要休息好。”
“没事,以前来月事我还去验货上货呢。”
他拥紧我:“你喜欢那样的生活吗?”
“当然,没事做会闷死的。”我压下心中冒泡的苦涩。
他研究地注视我,我笑着钻进被窝,是要有点事做,再聊下去天知道还会聊出些什么情绪来。
我隔着裤子捏他的宝贝,他一下僵直了双腿。我偷笑,把裤带解开伸手进去。他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躺平了任我搓捏。
本来就不老实的小家伙,被我一挑逗更是活蹦乱跳,小四喘着气拉我:“亦秀,你该休息了。”
“不,”我淫荡地说,“我的那个穴不能用,但还有个穴可以用,你没试过的。”
我伸舌添上那愣头愣脑的小东西,小四身体一震拱成弧形,没等我含上去,他一把将提出来。
“我现在不要试,”他贴着我的脸喃喃,“我们要一起,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一起玩一起快乐一起把幸福喊出来。”
我默默转过身,刚才被提出来一瞥之下,我竟以为又见倚杰。
为什么身子已经屈服的时候,你还能像倚杰一样神清目明?
你已不是我的小四!
旌旗如林,列队成严。
漫漫秋风中,我的小马车停在路边,目送太子仪仗走过。
马蹄声远黄土漫天,我轻轻把窗帘放下,刚才听到程武说车夫换人了,也看到程大将军的旗帜从车外飘过,不知现在赶车的是哪一位。
门帘掀开,一个络腮胡嘿嘿傻笑:“姑娘,小的是程大将军派来的。”
我喃喃点头,好奇怪的口音。再看他依然伸个大头在那,眼珠乱转,我说:“劳烦这位爷去京城吧。”
他摇头:“唔,程大将军说上宗祖山。”话说完,也不缩回头去,依然抿着嘴笑。
我不好催他,只好干坐着。没指望程武能派什么精灵人来,但现在这位,哎,程大将军的军中若都是这等人,啧啧,不敢想象。
见他盯着我正把玩的玉蛐蛐,我忙缩手:“走吧!”
“姑娘,你手里的东西好漂亮哦。”
“嗯。”
“是母蛐蛐还是公蛐蛐?”
“嗯?”
“我上次都没看清耶!”
上次?“能明?”
他做个鬼脸钻进马车,我一脚踢去,正中膝盖,他龇牙咧嘴:“漂亮姑娘心不好,踢得人家痛痛。”
老娘踢不死你。
他在车厢里上窜下跳,马车歪歪倒倒,吓得我大叫暂停。
他扬眉吐气:“狠心姑娘服不服哟?”
“你再这样说话。”我再踢。
他哈哈笑着滚出车厢:“走咯!我们抄近路,不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吃灰。”
我也爬出去坐旁边:“这张脸真丑。”
他皱眉拉缰绳,一边斜眼看我:“主要是换衣服麻烦。”
换衣服?我脑筋急转弯一会才想明白,他是怕我的口水把他的衣服弄湿了。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