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的,又怎样?(46)

曾下决心,再不抵抗,“既然不能改变被强奸的事实,就尽情享受它带来的快感吧!”

可我已享受不起。

自第一次后,我的月事就没有来过,每次喝避孕药时我就想,其实我应该喝的是调经药。

倚杰埋头吻我的脖子,一点一点慢慢吸。他故意不抽动,任由那火棍在我体内一会儿跳一下,这种玩法,预示着今晚他要持续很久。下身被撑得难受,那棍子每一次的抖动,都扯着我从里疼到外。

我紧紧抓着毛毯闭上眼。压在身上的是那个他,吻我的是那个他,揉捏胸部的是那个他,埋在体内的是那个他,快点,把他当成他,如果这样能让我做回女人的话……

“为什么哭?”

说话的不是那个他。

我把倚杰推出来:“我还没准备好。上次的伤口又裂了。”

“你从来没准备将好过。”他淡淡地说。

“所以我一直在吃药调理。”

我起身爬到床脚,深吸口气把他的火棍含在嘴里。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扯开:“干什么?”

凶神恶煞的目光让我一哆嗦,头皮被扯得生疼,我努力做出媚样:“那里不行了,还有别的办法帮大王疏解。”

他放开头发,转捏住我的下巴怒问:“这张嘴,是纵横捭阖议论天下的,怎能做这等腌臜事?”

我瞪着他,他渐渐平息下来,甩掉我的下巴:“躺下。”

那坚定的眼神不容质疑,于是我又躺下。他从抽屉里翻出个小瓷瓶,挖出坨透明的着哩,直接摸到我的私处。

凉凉的,我吸口气:“春药?”

“春药对你没用。”

为什么?

一只手指伸了进去,凉凉地感觉跟着进去。抹完了,他却不动,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再问:“是什么?”

他不开腔,提高我的双腿,直接把坚挺送进去,噢,是润滑油。没那么痛了,却感觉更滑稽。

我们都等着我有所反应,而我的身体,却冷漠得如屋檐下的冰棱。

终于,他射了,在里面。

他说:“今晚就在这睡。”

我没拒绝,他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这样的男人,不容许被拒绝。

怎么睡得着?怎么能睡着?

在这里过夜不是第一次,每次我都不敢入睡,怕梦话暴露了不愿面对的自我。

那些次,倚杰总喜欢聊天,他喜欢聊天胜过做爱。一次,他说起他的番国们,抱怨说许多大人和贵族至今不识字,所以汝国永远比中原落后。我笑,读书要从娃娃抓起。

后来上街,看见倚杰颁布的法令,巨资招募中原书生,到各番国教授贵族子弟学文化。我悔得想把舌头吞下去。

历史,我又给您添乱了。

我其实很怕跟他聊天,我宁愿他欲求不满一直做,可是,谁会对我这样的身体欲求不满?

暗暗告诫自己,管住舌头,不乱说话,尤其是不要乱提建议乱评论。

可今晚的倚杰,却翻身睡了,保持着别扭的姿势“熟睡”到天亮。

雪后初晴,我招呼两个跟班去外边玩玩。

左边跟一目光如隼的秘书,右边带个身形矫健的保镖,我俨然暴发户得意洋洋。有几家中原人开的商铺贴出告示,说伙计们回家过年休业几天,才想起,中原,过年了!

再往前,一家气派的商铺正在拆招牌,我走过去又折转回来,这不是郭家商号吗,为什么要下招牌?

倚杰曾笑话,郭家商帮以经营见长,但建川的郭家商号却门可罗雀,看来郭家传奇不过尔尔。

我笑,或许是水土不服。

好奇不住,我曾进店看过,掌柜和伙计都是生面孔,货品匮乏摆放杂乱,掌柜说,爷,您请春天再来看吧,到时我们的新货就到了。

我还等着春天看新货呢,怎么你们就在拆招牌?

旁边一中原老者啧啧摇头,郭家是撑不下去罗。

拆招牌的伙计气愤填膺地骂:“还中原大帮呢,我呸,几个月不给工钱,现在连学徒费都不退还,我踹你娘的郭家商帮。”

我一惊,忙拉住老者询问。

“中原那边的店铺早就倒闭了,这里是因为房租没到期又转租不出去,强撑到现在。”

为什么倒闭?

“郭家蹿得快当然落得快。不踏踏实实做生意的,都是这样的下场。”

我摇摇晃晃回到住所,郭家,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说忘记小四的痛是抽丝剥茧,痛啊痛的我已经习惯了,那郭家的陨落却让我有如断腕,痛得突然痛得我暴跳如雷。

我已规规矩矩配合了,为什么还要对郭家下手?为什么非要毁掉我全心全意看大的郭家商帮,封印着我的骄傲和心智的郭家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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