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季闻言, 盯着温向看了一会儿, 问道:“你说祁松把神符门解散, 拜在了灵陵门下?”
温向低头看她,回道:“是,神符门门下弟子多有修习邪法, 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解散了也好。”也算是全了当时她答应冷季的事情, 让神符门清理门户。
冷季的神情若有所思, 温向见状问道:“夫人觉得不妥吗?”
“没有。”冷季摇头, 她说不妥又有何用, 只是神符门门下的那些陈芝麻拉谷子的事情, 可能无人再去追溯了。
到了房门处,温向将人放下,两人进了屋内。这会儿隔门窗,无人再看到她们,便也放肆了起来。
冷季进了屋内,看到温向关了房门,靠近她寻唇吻上去。缠绵的香吻,让温向不受控制的将冷季拥在了怀里,柔滑的香舌在她口中肆意的搅弄,让她不觉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吻了一会儿,冷季唇角微勾着,轻轻推开了温向。温向随着冷季走到桌案前,方才的燥热还未消减,冷季倒了一杯茶水喝的时候,温向又伺机在她的白皙的颈间作祟。
冷季喝进口中,余光瞥了温向一眼,随后将温向的脑袋捧起,唇对着唇,将口中的半口茶水,渡入了温向的口中。
温向感觉味道不对,轻拧眉头,但也没舍得退开。她将美人口中混合着津甜的茶水吞入了腹中,欲再寻吻时,冷季却不给了。
“待会要用晚膳了,母亲顿了甲鱼汤。”冷季这两日跟随着温向,倒是叫顺口了。
温向颔首,目光里噙着的情丨欲,慢慢开始减退。
吃过了晚膳,温向便觉得身体异常的燥热,说不准是哪里的问题,只觉得口干舌燥。沐浴之时,看着冷季的洁白如玉的身体,更是让她难耐的不行。
好不容易挨到回了房中,却不见自己的夫人。
温向坐在床榻边等了一会儿,便觉得口渴。水壶才拿起,还未倒出水来,便被冷季提来另一个水壶换了下来。
“喝这个吧。”
温向不疑有他,喝下了冷季新递过来的茶水。连喝下三杯茶水后,才觉得口中没那么干了,但身上的躁意依旧不减。
“季儿,我好难受。”温向说的时候,眼睛都趋向了迷离。
冷季的神色如常,望着她回道:“可能是甲鱼汤喝多了吧。”
温向回想了一下,比以往,确实多了一些。她这会开始怪自己贪嘴,不该喝那么多,另一方面又不自觉的想着一些香丨艳的画面。
上了榻没一会儿,温向便从主动变成了被动,且一夜不得休息。
清晨的时候,外面的下人敲门温向都没有醒来。冷季打发了人去告知了一声温随安,温向今日不出门。
温向今日原本便是打算陪着冷季,不去山上的。温随安得知后,索性也没有去。
晌午时分,温向醒来,破天荒的冷季这次没有压在她的身上。温向侧目瞧着躺在她身边的冷季,眼中满是爱怜。
辛苦耕耘一夜的冷季,听到动静悠悠转醒,看着温向睁着明眸在看她,浅浅弯唇,主动将唇慢贴送了上去。
温向起来时都没有发觉,昨儿夜里冷季给她喝的半口茶水里面,掺了东西。是赵羡锦为她准备的。只是这东西于她而言,作用不大,未免浪费,她便给了温向。
滋阴补肾的东西,加上甲鱼汤,日头升起时药效便退了,温向的身体承受力已经很不错了。
温向推开房门,下人便说府中来了客人。
温向在这里没几个熟悉的人,忽然来了客人还以为是温随安的朋友,但问了才知是祁松和孟侯和找上门来了。
温向带着冷季一起去了前院,温随安正与他们闲聊。
祁松先是看到了往这边走的温向,而后又看见了她身旁的冷季。他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翘首望着,都未听清温随安和孟侯和说的什么。
“祁师弟,你说是不是?”孟侯和笑着去问祁松的时候,才发现他正盯着别处发愣。
祁松反应过来,孟候和已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了。
温向去山上的时候,穿的都是袍子,只有在院子里的时候才穿裙衣。此刻身上的细纱裙衣,薄青色的裙摆走动间飘飘如仙。孟侯和见温向走进,急忙站起了身。祁松见状,也站了起来,但他的目光追随的是温向身边神情略显清冷的冷季。
“嫂夫人。”
温向与冷季站在他们的身前不远处停下,祁松忙鞠躬先是对了冷季问了好。
冷季和温向闻言,皆是一愣,而后便听到祁松补了一声:“温师姐。”
温向和冷季对视一眼,看向祁松,问道:“祁师弟,怎知这是我夫人?”
祁松闻言,抬首,略显拘谨道:“听温前辈说,嫂夫人已经显出身影,想来这世间也无面前如此貌美之人,是祁松斗胆猜出来的。”